.圣杯战争。
那是从几百年前就重复着的大仪式,参加了就必须要排除其他六人,赌上生命的互相残杀。
虽然不知道圣杯战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传说,在这块名为冬木的土地上有着圣杯,过去有许多的魔术师互相竞赛没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得到被称为圣杯的事物。
圣杯,那是不知不觉间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奇迹之物。
虽然有着各种各样的传说,虽然完全无法确认其真实性,但是有一点没错——圣杯可以实现各种愿望。
那所有权只有一个人。
圣杯一次只能实现一个人类的愿望,但是在这片土地上召唤圣杯需要七名魔术师。
一个奇迹,七个协力者。
简单来说,开始互相抢夺圣杯,只是时间的问题。
至于起点,就是那种像是常出现的利益争夺的故事。
七名魔术师平等(假话)的使用圣杯的力量,用许多从者与其他魔术师竞争。
能得到圣杯的魔术师只有一个人。
结果就是,他们吧曾经是伙伴的六人侍卫敌人,开始凄惨的互相残杀。
那就是被称为圣杯战争的意识,也是魔术师们的圣杯争夺战。
被圣杯选上的魔术师成为e。
主人因为圣杯的恩惠而能得到强力的从者。
e的证明有两个——召唤从者,十七服从,还有约束从者,拥有三个令咒。
第一件事不用说。
昨天,不,正确来说就在几个小时以前,被召唤出的ache成为了远坂凛的从者。
所以接着是第二件事,约束从者的令咒要持续保护到最后,这是身为主人最重要的一点吧?
召唤ache之后,远坂凛的右手上的纹章就是令咒。
因为圣杯而得到的圣痕,会因为召唤从者而变化的主人证明。
凝聚了强大魔力的刻印,不是永恒的,而是瞬间的东西。
这是用了就会消失的东西,就跟形状一样,一划代表一次。
也就是说,只有三次。
失去这三次令咒的主人会无法使从者服从,面临死亡。
所以。
令咒是跟自己的性命一样,要慎重对待到最后的东西。
然后。
“恩,已经早上了?”
好了。
意识模糊地看向窗户,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过九点了,已经不是迟不迟到的问题了。”
远坂凛睡眼惺忪地看着时钟,念着今天就不去学校了吧,然后点头。
“身体好重,好像身体比之前重了一倍好多。”
身体从床上起来,深深的呼吸。
身体很累并不是因为早上不容易清醒。
刚召唤从者的魔术师没办法自由的行动。
“真是糟糕,我叫出来的不是he啊。”
清楚地想了起来。
当然可以的话是不想想起来的,但就算否定也不能重来。
“魔力恢复会要一天吗?今天就先练习吧。”
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
跟以九月来说有点冷的气温,还有想爬回床上的**搏斗了一下。
接着,把睡回笼觉的优惠在开始的第五秒打出局之后,在全身镜前稍微确认全身没有特别异状,除了身体内流动的只有一半魔力以外一切正常。
“算了,也不可能有什么异状。”
总之,她想成现在确认现状。
远坂凛召唤的从者是ache。
是个奇怪的男人。
虽然说出了真名,但是完全没有在她的认知中出现过的家伙。
而且,虽然看上去无比的谦逊,却时时透出一种淡漠。
就好像,站在顶端俯视一般。
呜哇,头好像突然痛了起来。
虽然直觉告诉她ache很强大,但是啊——
“算了,我这边也有错,只能想点办法了。”
因为前几天的魔术作用让家里的所有时钟的指针向前拨了一个小时。
也就是说,召唤从者的时间是凌晨一点,而不是对她来说最有利的凌晨两点。
叹气。
摇摇晃晃的走到客厅。
“今天起得很迟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凌梦飞笑着向远坂凛打着招呼。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在不触动自己布下的结界跑进来的,不过既然是大师傅的朋友的话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是,让远坂凛在意的是,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
孤高的银色的男人。
——孤高?
突兀的,自己脑海中就出现了这样的名词。
这个男人,隐藏在温和的面具之下的,是无比的孤高啊。
“你们,再说什么?”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和伊斯利(ache的名字)先生谈了一下关于人类的问题。”
“人类?”
“是啊,人类。”
凌梦飞笑得很奇怪。
至少在远坂凛眼中,那笑容充满了蔑视。
蔑视什么?
是人类?还是ache?
摇摇头,想起自己现在还穿着睡衣呢。
先到洗手间梳洗,换了衣服,再出来的时候凌梦飞已经跑掉了。
“那个人——”
“出去了。”
背对着远坂凛坐在沙发上的伊斯利甚至连回头看一下自己的e的想法都没有,只是摇晃着手里的茶杯,看着茶杯里的红茶荡漾出的波纹。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e。”
“什么?”
“你想要得到圣杯吗?”
这是什么意思?
挑眉。
参加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