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距离地球很远,很远的地方。
在那遥远的,或许用一千年也无法到达的星域里,曾经有过这样的故事。
非人的女孩与她命中注定的骑士的故事。
记得隔窗相望时,天上正飘着大雪……
他们冲破众人的阻隔紧紧相拥时,全世界都充满了欢喜的泪水……
当年幼的她天真的向天他说她那黄金做的mh的梦想时,整个时代都镀上了一层金黄色……
风中,疲倦的吟游诗人靠在树干上,轻声的吟唱着那首歌。
那是世界的王和他命中注定的爱人的故事。
因为失去过,所以畏惧,所以害怕,所以拒绝,所以逃避。
可是,最后的最后,所谓的逃避还是被爱情打败。
见到他的那一刻她眼中的喜悦点亮了整个夜晚。
当着无数人的面扑到他怀中的她耀眼的让人不敢直视。
站在那金色的mh手中的她,一瞬间让他有一种错觉,她是世界的中心。
那是他们的过去。
美好的。
幸福的。
悲哀的。
苦涩的。
宿命的相遇,波折之后的相拥,然后,是分别。
再然后,陷入孤寂。
所以,想要再见,所以,希望能够再次抱住那孩子。
所以,希望得到永远。
将时间往回推一点,在十多个小时之前,也就是前一天的晚上十点左右的样子。
凌梦飞正站十年前的最后的战场上。
不过,当然不是像当时一样的废墟,焦黑的土地已经被建筑所取代。
然后,凌梦飞开始召唤自己的从者。
不需要像远坂凛那样去做什么准备,只是简单的划破自己的手臂,任由鲜血流出。
血液经由某种力量的控制在半空中绘制出图形,绘制出了需要的形状。
低声吟咏。
并不庄严,也不肃穆,只是单调的吟咏而已。
然后,在魔术的光芒中受凌梦飞召唤的从者显现出了自己的身形。
“伪娘?”
“什么是伪娘?”
“不,没什么。”
摇了摇头。
和凌梦飞一样长着张比女人的还要漂亮的脸蛋的家伙就是他的从这了。
这么说来,两个人确实很有缘呢。
唯一的不同时,无论再怎么美丽,但是绝对不会有人将凌梦飞看成女人,但是这个从这不一样。
怎么说呢,那张脸上透出一种妩媚,而且梳成辫子的长发给人柔弱的感觉——就像某潜艇上的上校一样。
同一时刻,太平洋底,某潜艇的剑桥,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指挥官打了一个喷嚏。
“生病了吗?上校。”
一旁板着脸的副官弯下了腰。
“虽然作为副官我不应该说这些,但是还请您注意自己的身体。”
“不,我没有生病,马杜卡斯,只是打了一个喷嚏而已。”
“怎么能这么说,上校!”
“咦咦,我说错了什么吗?”
“正是因为这样的懈怠才会导致更大的错误啊,曾经在英吉利的某艘潜艇——我曾经的同僚——就是因为一点点的懈怠而致使所有人葬身鱼腹。”
“是,是的,马杜卡斯。”
“也就是说,你的职介是ide咯。”
“就是这样啊,e。”
啊啊,ide啊。
凌梦飞抓了抓头。
其实他想着能够换一下也不错什么的。
不过还是和上次一样么?
而且,这个很弱的家伙其实很强呢。
唯一可惜的是。
“圣杯所赋予的力量恐怕无法支撑你使用自己最强的宝具吧?”
“确实做不到啊。”
ide耸了耸肩。
不过那也是无可奈何的。
他所能召唤的最终武力却是这个星球所不能容许的。
“不过,e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战略呢?”
“战略?没有呢。”
毫无压力的轻笑着。
所谓的战略什么的,凌梦飞从来都没有想过。
走一步算一步。
车到山前必有路,传到桥头自然直嘛。
因为,对自己的力量有着绝对的自信。
这个远坂凛的自信不一样,只是因为自己所站立的高度和这些人不一样罢了。
然后,扬起手臂。
启动令咒。
“第一个命令,除了直接妨碍我获得圣杯的事情,其他的随便你就可以了。”
红光一闪,令咒少了一划,然后他的命令很明确的下达到了ide的身上。
一愣。
不是很能理解自己e的意思。
“这有什么意义吗?”
“或许有吧。”
耸了耸肩。
完全没有把令咒的消耗放在眼里,因为那种东西本来就不是自己的依靠。
“总之,这几天你可以随便去玩,去哪里都可以,我会在最后的那一天召唤你的。”
“如果我死了呢?”
“那么就死了呗,放心,我还有比你更强的后援。”
比如依文洁琳,比如伊卡洛斯。
又或者,是他自己。
然后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不过因为时间还有点早,所以就跑到了公园里睡了一觉。
咦咦。
你问为什么是公园?
只是因为觉得今天晚上实在不是和去打扰远坂凛而已。
——虽然不打扰也没什么区别。
想来,梦星和伊卡洛斯也不会回去的吧。
当然不是和自己一样看得到,只是因为梦星单纯的不想回去而已。
然后,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