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园都市的上空,一座要塞突兀的出现在那里。[800 ]
任何技术都没有侦测到它是怎么出现的,就算肉眼能够看到但是仪器也无法捕捉到那座要塞的存在。
无论是电子、光学、声音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仪器,完全都不能探测到那个要塞的存在。
接下来,要塞之中飞出了怪物。
每一只都有着不同的外形,各种各样的颜色,奇奇怪怪的形象,如果要找相同点的话,唯一的相同点事每一只怪物身上都燃烧着火焰。
就好像,不久之前的那些怪物一般。
“上一次的只是开始,现在你所看到的才是真正的样貌。”
试管中的人类这么说道。
用那又像男人又像女人,又像大人又像小孩,又像圣人又像囚犯的声音。
真正的样貌啊,什么的样貌呢?
战争。
此世与彼世间的,早就应该开始却因为某些力量的介入而延迟了数千年的战争。
“可是为什么会选择这里作为战争的地点呢?”
站在距离试管不远处的女孩将双手背在身后慢慢的踱着步子。
踱着步子,望着试管中的人类。
好像这座城市总是会遇到各种麻烦,好像不管是谁当想起要做什么的能够影响世界的大事的时候总会来到这里。
是因为偶然吗?
不对,一定存在着某种必然。
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却不得而知。
“这个城市,不对,这座岛屿,到底隐藏着什么?”
这么说着,却又摇了摇头。
不是那样,并不是因为城市或是岛屿。
至少这一点她是很清楚的知道的。
“城市本身,除了科技领先于其他的人类世界之外没有太多出奇之处,岛屿本身也只是个普通的岛屿,就算岛的另外一边存在着和现在人类世界完全不相容的那一边,这一切也不能构成吸引那些的理由。”
所以,原因到底在哪里?
而且啊。
手捂住胸口。
心中总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要留在这里,留在这座岛,不要离开。
或许,这也是哥哥在遇到了这么大麻烦之后还坚持要留下来的原因。
哥哥也不清楚发生过,或者会发生什么,只不过因为看到了好像是那样的轨迹所以决定留下,至于其中的细节却因为性格的原因放弃了追查。
——那么就让我来弄清楚好了。
这是她的想法。
——让哥哥放手去战斗,去玩耍,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好了。
轻笑着,提问。
“我可以知道吗?”
那个理由,那个必然。
“不能。”
又像男人又像女人,又像大人又像小孩,又像圣人又像囚犯的声音如此陈述。
“并非我有意隐瞒,【那个】限制了我讲出一切的能力。”
说不出口。
每当张开口,每当声带振动声音开始产生的时候就会像被什么堵住嘴巴一样——虽然试管中的人类说话并不是依靠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都表达不了。
【那个】的存在,超出了人类自身所能对抗的力量的极限。
一个人类,是无法和所有人类对抗的,哪怕他拥有着看似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力量,绝对做不到。
女孩听得出来,那并不是推脱。
不对,如果不想说人类可以直接拒绝,人类不会撒谎。
因为没有撒谎的价值。
“这样啊。”
叹气。
有些遗憾。
其实也想到有某种力量在隐藏那个真相,而且那力量很强大,否则的话自己也不需要来这一趟了。
向着试管中的人类微微弯腰算是行礼。
“那么,我告辞了。”
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狭长的卡片,注入魔力,激活。
在一阵电子的光芒中女孩消失在了空气中。
人类的气息从屋子中消失。
整个屋子回归了无数机械纯粹的世界。
试管中的人类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莫名的疑惑。
“开始寻求一起的根源了,吗?”
事情,正朝着超出人类计划的方向变化着。
少女【炎发灼眼的讨伐者】夏娜,认真的凝视着上空的【星黎殿】。
那个要塞会显露出形体证明了那两位的突入作战已经成功了,之后,就是全面战争的爆发。
“全面战争吗?在上一次大战之后就没有过了吧?”
她的胸前,【天壤劫火】阿拉斯托尔自传达意志的神器中观测着这边所发生的一切,然后发出带着一丝苍凉的感叹。
数百年前,【徒】与【火雾战士】们最后一次大规模出现在人类视线之中的大战中,他失去了自己的契约者。
上一代的【炎发灼眼的讨伐者】,那个深爱着他的同时也被他深爱着的女子。
夏娜从天罚神的语气中察觉到了什么。
“阿拉斯托尔?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
虽然并不是不能说出来的秘密,但是阿拉斯托尔却会觉得害羞,于是决定蒙混过去。
“其实——”
“其实那家伙只是老糊涂了而已。”
这么说的,是被春日具现出的大手握住的凌梦飞。
夏娜和阿拉斯托尔对于这个人的出现感到吃惊。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啊,为什么呢?”
这种状况,到底该算是胁迫还是诱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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