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九斩忘情刀>121 五把巨剑

风在刮,雨在下,人却是静得出奇。在屋子里的人安安静静的一点动作也没有,在雨中的人同样安安静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们似乎都已经不会动了,他们似乎都变成了石头雕像了。

路剑焱的紫衣在雨水中显得有些殷红,剑在紫色的照耀下却像是变成了红色的,鲜血的红色。

北归鸣微微闭眼,他比起眼睛的时候就是准备好了杀戮的时候,他的眼睛刚刚比起来,左手一挥,屋子里的锦衣人马上一闪,然后全部都隐藏了起来,让外面的陆剑焱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感觉到阵阵杀气,只能感受到危机重重。

滂沱大雨如柱、如珠,像是被串联起来的珠帘,陆剑焱就在这密密麻麻、飘飘洒洒、急急荡荡的雨中,他巨剑矗立在面前,一只手轻轻的抬起剑身,任雨水打落在剑身上面。

突然间,一声大喊从雨水中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人群中响起来,然后一个个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人就挥舞着手中的武器直奔北归鸣。

北归鸣的身后看不见任何的人,只能看见一点点的影子,不过任何人都知道这里杀机重重,任何人都看见了北归鸣带来的人,也看见了他们身上的大关刀。

嘶吼中,陆剑焱没有动,北归鸣也没有动,陆剑焱身后的那五个人和五把巨剑同样没有动。

嘶吼,呐喊,然后是脚踩踏着雨水的声音,再然后就是杀戮的声音。杀戮的声音是什么样的?没有听见过的人谁也无法形容出那种声音的恐怖与可怕。

上百个人的嘶吼交织在一起,上百个人的呐喊交织在一起,上百个脚步踩踏雨水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就变成了杀戮的声音,不,不对,还少了一点。还少了一点刀剑相交的声音,还少一点鲜血飞溅的声音,还少一点惨烈悲痛的惨叫声。

蓑衣斗笠,在雨水中飞奔的蓑衣斗笠里冒出一柄柄雪亮的武器,有的是刀、有的是剑、有的是长枪、有的是长矛等等,十八般武器都齐全,各种武艺尽情的施展。

蓑衣斗笠下亮出来的刀枪剑戟雪亮无比,可是,他们还没有飞奔到北归鸣的面前,还没有踏上朔马帮大门前的阶梯。

陆剑焱就在这阶梯下面,他只要一抬脚就能踏上这阶梯,可是他还没有动,他看见北归鸣闭上了双眼,看见了自己的手下飞奔向前,也看见了北归鸣的手下闪身隐藏。 蓑衣斗笠下的人们飞奔向前,雨水滴落在蓑衣斗笠上面,然后又被甩出去,溅飞起来。北归鸣没有睁眼,要是他能睁开双眼看一看的话就会发现大雨凌乱的模样。这不是被风吹凌乱的大雨,而是被蓑衣斗笠快速的行动溅开的。

脚步终于踏上了朔马帮的阶梯,阶梯一节一节的往上,脚步一步一步的向前。蓑衣斗笠的人们有十几个同时踏上了这通往朔马帮的阶梯,同时也是他们通往地狱的阶梯。

十几个蓑衣斗笠的人各自持着不同的武器飞奔上前,然后踏上了这阶梯,然后大雨从天上掉下来落在他们的蓑衣斗笠上。他们没有任何的感觉,因为他们在大雨中已经淋了很长的时间了。

大雨落下,顺着大雨落下的还有闪闪发亮的刀。

大关刀,闪闪发亮的大关刀从天而降,刚好落在蓑衣斗笠的人们的头上,刚好顺着雨水落下。

蓑衣斗笠的人们没有一个人发现自己的头上早就悬着闪闪发光的大关刀,他们向前飞奔,这通往朔马帮的阶梯就是他们通往地狱的路程。

噗噗!不知道有多少声大关刀插入人头顶的声音,不知道有多少人突然间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然后不知道有多少个被大关刀从头顶直接插入的人突然间倒下,倒在了这大雨滂沱的夜里。

陆剑焱没有动,丝毫没有眨眼,脸色丝毫没有变。撕裂的惨叫仿佛根本就没有,倒下的人仿佛更根本就不存存在,流出来在雨水中的鲜血仿佛根本就不是鲜血,只是雨水而已。

直到这时候,我们才发现倒在阶梯上的人足足有十多个,十多把大关刀就从他们的头顶插入,直插到他们的腹部,有的甚至从肛、门突出来。

鲜血从雨水中流下来,直接流到陆剑焱的身边,直接从他的脚上流过,但是他既没有看一眼,也没有抬起脚来让一让。血液夹杂着雨水从他的脚上流过,既没有染红他紫色的靴子,也没有染红他紫色的裤子。或许是紫色遮掩了一切,原本血红沾染的他早就被紫色给遮盖住了这血腥。

剑还在陆剑焱的手上,雨水还打落在他的剑上,蓑衣斗笠的人还在向前,既没有人看见有人倒下而停止,也没有人因此而害怕,更没有人因此而逃跑。

蓑衣斗笠的人们踩踏着同伴的身体继续向前,血迹虽然被雨水洗过,虽然夹杂着雨水,但还是染红了他们的靴子和裤子,甚至是蓑衣。

这一次,蓑衣斗笠的人们全部注意天天上,全部都防范着从天而降的大关刀。

可是,这一次的大关刀却没有从天而降。在阶梯上,十个锦衣人手提大关刀站在了北归鸣的身前,十把大关刀同时间挥出,然后在雨水的浇灌中,刀光闪烁,血迹飞溅。

锦衣大刀的人站在上面,自上而下的攻击,蓑衣斗笠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出手就被大刀横扫狂劈,血液就随着风衣飘飞了起来,飘洒在蓑衣斗笠上,飘洒到了陆剑焱的脚下。

陆剑焱还是没有动,而是让蓑衣斗笠的人们退了下来,然后让他身后的五个青衣巨剑人上前。

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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