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张阳问的同时大汉也问张阳。/

张阳指了指大汉手里的鹿腿道:“你既然不知道我是谁,那么就不该乱动我的东西。”

大汉哈哈大笑道:“你既然不知道我是谁,那么就不该乱动我的东西。”

张阳微怒,他想不到此人居然学他说话,是真的傻还是装傻?不过,张阳虽然微怒,但是却没有动,一只鹿腿而已,他犯不着为此为难他人,更何况别人或许是饿急了,所以,他还是忍住了。

一只鹿两个人怎么也吃不完,张阳也就没有把这大汉赶走,他自己取下一只鹿腿,然后向大汉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既然碰上了就当我请你了,只是不知阁下大名?”

令张阳惊讶的是,大汉好像是真傻了一般,一边吃着鹿肉,一边学着他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既然碰上了就当我请你了,只是不知阁下大名?”

张阳忍不住差点笑了起来,不过他无论如何也看不出眼前的大汉像是个傻子,虽然他胡子拉碴,虎背熊腰,个头很大,但是,他的一双眼睛却是精明无比,不断的闪动着精光。

“你为什么要学我说话?”张阳很好奇。

这一次,大汉并没有学张阳说话,而是一脸镇定的道:“话谁都能说,只要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就行了,就像是这地上的路,谁都能走,只要能到达目的就行了。”

张阳一愣,试探的问道:“你刚才说的话表达了你的意思?”

大汉点点头,很坚定的看着张阳。

张阳又问:“这只鹿是你的?”

大汉没有说话,还是点点头,无疑是肯定的表情。

张阳禁不住又问:“这个陷阱是你设置的?”

大汉点点头道:“你总算是明白了,不是我要乱动别人的东西,而是你乱动了我的东西。”

张阳突然间觉得很尴尬,就像是偷了别人的东西被抓了个正着,解释又不是,逃离又不是,他只有笑,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给自己找一个很合理的解释道:“我叫了,没有人回应,我以为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了。”

大汉吃东西的动作一点也不优雅,像这样的人吃东西该有的动作他全都有,大口的咀嚼,用手毫无顾忌的撕扯鹿肉。槐叱砸槐叩溃骸澳训滥憧次也幌袷且桓鋈耍俊?

大汉虽然很粗鲁,个头高了些,说话的声音也很洪亮,但是,他的的确确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健壮的男人。即使是眼瞎的人,只要听见他一开口就知道他说的是人话,只要听见他一呼吸就知道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张阳摇摇头道:“你确实是个人。”

大汉又问:“既然我是个人,那么这里就不会没有别人,既然我还在这里,那么就证明你说这里没有人那只手你一厢情愿而已,更何况,即使是附近没有人,这个陷阱猎得的猎物也不是你的,你说对不对。”

张阳更加的尴尬,他勉强笑了笑道:“你说的对,的确如此。”

大汉用教训的口吻道:“若是没有看见他人就认为是无主之物,那么这天下岂不是乱了,随表一座山,一块田地,你在无人的时候去看看,难道就证明那是你的吗?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

张阳还有何话可说?他现在连手里的鹿腿都吃不下去,虽然肚子饿得紧,但是他却是觉得这鹿腿像是有无数的针在上面,只要咬上一口就会被刺得满嘴是血,即使是拿在手里也觉得刺手。

张阳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恨不得把这鹿腿扔掉。

但是,他并没有这样做,若是真的扔了,那就是犯罪,浪费也是一种犯罪。

大汉好像并没有为难张阳的意思,他继而道:“我不是说了吗?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既然碰上了就当我请你了。”

张阳脸上尴尬的笑容这才慢慢的消失,心里这才好受了些。大汉继续道:“更何况是你把它烤熟的,所以你不要有顾忌,该吃就吃。”

张阳笑了笑,嘴角翘起来,弯弯如月牙儿。他一抱拳道:“多谢,阁下高姓大名?”

大汉道:“名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今天我们在一起进餐,或许明天就各奔东西,或许这一辈子也就不会再相见了,都只是过客而已,知道了彼此的名字或许会是一种痛苦,一种牵挂,所以还是不知道的好。”

张阳没有再问,别人既然不想说,那么他就不再问,他一向不勉强别人。

吃着鹿肉,张阳叹息一声道:“哎!可惜,没有酒,若是现在有一壶酒,我定当请你,若是下一次遇见你我也一定会请你喝一杯。”

张阳现在吃着人家的东西,当然想回请一次,现在身处深山老林,所以只好等那未知的下一次。

他的话刚刚说完,大汉从怀里摸出一个牛皮袋,扬手一扔,袋子飞向张阳,他一比道:“不用下一次,现在我就请你喝酒。”

张阳大喜,顺手接住,拔开酒壶壶塞子,直接就往嘴里倒,辛辣甘甜,熊烈带劲的烈酒直入张阳的咽喉,烧得他的嗓子几乎冒烟。

“好酒,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了,真是好酒。”张阳不禁赞美起来,然后把酒壶又扔还给大汉。

大汉顺手一抄,酒壶已经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手里,他问道:“你不怕我在酒里下毒?”

张阳哈哈大笑道:“我们无缘无故,无仇无痕你为什么要下毒害我?”

大汉也同样哈哈大笑,然后扬起酒壶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酒


状态提示:86 喝酒--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