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重振精神,决定,沈逸生气,那她就求他原谅好了,没必要自哀自怜,可这样的她,落入旁人的眼里就是:这人到底有没有心与肺啊,都这样了,还一副很活跃很开心的样子。
做出决定的小白,有了前进的目标,自然不会再一副霜打的茄子似的蔫蔫的,自然是要朝着目标行进,这才是小白。
小白在宅子里四处跑,没看见沈逸,就问仆人:“你见到你们主子没?”
仆人上下打量小白,放肆到不行。
小白危险的眯眼,带着杀气的视线射出,那仆人当下就吓得收回眼神,不敢再放肆。
“说吧。”小白声音高傲,对于这种人,与其用人人平等的态度,还不如用高人一等的架式更有用。
仆人忙不叠道:“刚才还在这里,现在不知道去哪里。”
也对,一个仆人,怎么敢问主子的行踪?自然是不知道。
小白转身便走。
被问的仆人狠狠的松了口气,在远处看到这一情况的仆人走过来,不解的问那被问的仆人,“你怎么这么耸样儿。”
被问的狠狠瞪他一眼,不说话,转身就走。
——要不你试试被那样的眼神看着的感觉试试,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嘲笑我。
小白在问过第n个人后,用眼神威胁第n次后,在眼睛有点抽筋的时候,终于问出了沈逸的行踪,跑到沈逸面前时,小白已经累得气喘。
沈逸,你没事干麻那么会跑啊!小白在心里抱怨,脸上却不敢,一脸的讨好,抬头看向沈逸。
“逸,”小白甜甜的带着点撒娇。
沈逸的眉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沈逸未开口,旁边就有人代为开口:“表哥,她是谁?”
小白一愣,这才注意到沈逸的身旁有别的女人,不禁有些呆愣愣的回渐过魂了。
虽然说,小白很不愿意承认自己心里酸酸的带着刺痛的感觉,可心脏真实的情感告诉她,她的确是这样的感觉。
笑容,变得有些牵强。
元依依小白见过,就是早上拦她路的人,只是没拦住,叫沈逸表哥,是表妹吧?
“表哥表妹奸/情多”这几个字,很自然的冒进小白的脑海里,小白有些愣愣的抽不回魂来,心中的疼痛感,越发严重了,不禁眼睛有些发红。 沈逸没出声,没有解释,直接对元依依道:“一会儿你跟她同车。”
元依依一脸的不解,却一副乖巧的模样点头道:“嗯。”
小白此时,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他们不是夫妻吗?什么这个女人问沈逸她与他什么关系时,沈逸没有说?是否认吗?还是说后悔娶她回妻?!
负面情绪,就像抓虫子用的网,兜头压来,只压得江宁喘不过气来。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这究竟算什么?!
“表哥,”元依依一个身子发虚,倒在了沈逸怀中。
而沈逸,还抱着她,要扶她回房间休息的样子。
明明,只是元依依不舒服,沈逸才出手扶一下,可是……
负面情绪,让小白身上带上了戾气、噬血,满身的杀气四溢,此时的小白仿佛被一个邪神侵占了身体,只想杀了面前的女人!
“咯咯咯”握拳,骨头发出清脆的声音。
小白强自压抑着胸口欲脱缰的情绪,缓缓的重重的闭上双眼。
小白讨厌这样心胸狭窄的自己!
不是小白笨,看不出沈逸的亲昵态度,而是她选择了忽视,女人,在感情面前,总是有自欺欺人的本事,就比如说小白现在的样子。
终是不原承认,终是不原承认。
坐到向安杨城进发的马车上,原本,小白真的以为元依依会跟她一起乖,却不曾想,听到管事的跑过来对她说。
“少……少夫人,元小姐身体不舒服,主主子有必要照顾她,所以现在元小姐正与主主子同辆马车,”管家说得冷汗直冒,明明面前看起来只是一个不大的女娃,可他却觉得那其中蕴含着不可估量的危险,明明小白一副平静冷淡的样子,可他还是忍不住后背发冷,于是声音也变得结结巴巴。
“知道了,”小白淡淡的回了一句,坐到马车上,缓缓的眯起锐利如刃的眸子,整个人,仿佛陷入一种别人看不懂的境界人,也不知道她此时在思考些什么,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车厢里,空气像灌了铅般沉重,压抑。
赶车的车夫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不对,就连马,也是一副随时燥动不安的样子,整个车队,只有这辆车的人,紧张急促,为什么会如此,车夫自己也不知道。
马车缓缓的行进,一群人二十辆马车,前前面面左右零零总总的跟着百来号护卫,坐人的车子就三辆,其中有一辆,还是空置的,同样,所有坐人的马中,有一匹,也突兀的空置着。
低调奢华的车厢里,空气一片沉静,只有小白一人坐着,整个车厢,都显得空旷。
马车前行了一天,在河边的草地旁停下,一群人开始塔临时休息的帐篷,大家都下车了,只有小白,依旧毫无反应,仿佛才僧入定般。
“表哥,我好累啊,”元依依撒娇的声音响起。
就跟一根针扎进小白心脏处,小白皱着眉头缓缓的张开双眼,嘴角不禁溢出一丝血。
一开始,小白自我折磨,难过得不行,后来小白想着让自己分心,就专心修练内息,内息以一日千里之势迅猛的增长,在马车停下时,就是她收气的关键时刻,就在这时,元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