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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等你的呗,你要不要?不要我可给别人了。”田苗苗狡黠的眨着眼睛。
龚倩高兴的一把抢过,拉着田苗苗就在她的脸蛋上吧唧亲了一口:“我的好苗苗,我爱死你了。”
田苗苗恶心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你先别急着爱我,这票是给王敏的,不是给你的。”
龚倩狐疑的看着她:“那你不直接给她,给我干嘛?田苗苗你打什么鬼主意呢?你找我有别的事儿吧?“
“班长就是高明。”田苗苗小小的拍了一下马屁,接着说:“我无意间找到个好地方,想找你单约,就是不知道我们的大班长有没有这个胆子?”
龚倩皱起了眉,目不转睛的盯着田苗苗的脸。可惜她这招对田苗苗同学并不管用,看着面色如常的苗苗龚倩也摸不清她的真实想法。单约?来者不善啊!她是找茬来了?不对呀我没得罪她呀...
见龚倩半天不说话,田苗苗笑着耸耸肩,一挑眼角:“班长不会是怕了吧?”
“开什么玩笑,我会怕?票给我你说地方吧。”龚倩果然中了田苗苗的激将法。
“爽快,从这儿转出去,第二个路口向西,大约0.5公里西南角有个废弃的工地我在那等你。”把票塞给龚倩,田苗苗背着手哼着歌走了。
王敏在前头筛了一遍,也没发现一个认识的。认命的找到龚倩却发现龚倩塞给她一张票,刚才一个同学给的,可惜她只有一张票。我想起来我还有点儿事,我就不看了,王敏你早点进去吧。
望着龚倩走远的背影,王敏百撕不得骑姐,说好的看电影她怎么突然不看了?正准备自己检票进场眼角余光瞥见叶对鬼鬼祟祟的跟着龚倩从礼堂边儿一闪而过。
田苗苗说的地方是一片废弃的驾驶训练场,水泥路面已经开裂了。基地占地大得很,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就被舍弃了。
龚倩来的时候田苗苗已经坐在早就干涸的排水沟前的草地上等着她了。缓步过来,随意的坐下,龚倩盯着偌大的场地,也不看田苗苗,嘴上随意的说,我来了,有何指教别藏着掖着了,直说吧。
田苗苗也不看她,而是从警服的上衣口袋里摸出来一包软中华还有一只一次性的打火机,一起递给龚倩。 这下龚倩绷不住了,扭过来身子看着她说:“亏你想得出来,香烟!你会还是我会?!”说完脸上已经带上了笑意。
田苗苗也转过身来说:“这个环境、这个气氛你不觉得该抽支烟么?真不知道那些男生为啥那么爱抽这玩意,龚倩你想试试不?”
龚倩厌恶的摇了摇手:“我啊无福消受,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田苗苗我也劝你一句,抽烟的女人让人觉得很随便,可比抽烟的男人更容易被反感。”
“班长你的思想政治工作真的是一刻也不放松啊,我之前也没碰过这玩意,这是为了招待班长你特意准备的。”田苗苗玩味的说。
“呵,田苗苗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是不是还有酒呀?这烟高翔的吧?”龚倩从田苗苗的话里听出了讥讽的味道。
田苗苗看了她一眼,从左、右两侧的裤兜里果然又一边摸出来一瓶二锅头...“你太抬举高翔了,他都穷的要上吊了哪还抽得起这么好的烟?”
“闹了半天是因为高翔啊...怎么了田苗苗,看的眼热了?”这回玩味的换成龚倩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不这么想,田苗苗真为了高翔来兴师问罪的?
“龚倩,不拐弯抹角了,我今天是想和你谈谈。以你的学历、你的才能、你的家世,真的能看得上高翔这样的男人?”
龚倩的眼睛一下瞪的老大,田苗苗是怎么知道我的事儿的?心里不平静嘴上却不依不饶:“你情报工作做得挺到位啊,听说你在派出所就善于笼络人心果然名不虚传啊。高翔,挺好的啊,训练认真,成绩优秀。你倒是说说看我有什么理由对这样优秀的男人视而不见?”
可能是因为龚倩的态度,也可能是对高翔不争气的愤怒,田苗苗突然来了一波小爆发,嘴跟机关枪似得:“龚倩,我今天不是来和你斗嘴的。我只是想告诉你高翔家里很一般,非常一般。往上数三代也没有一个当过官的。
我们能穿上这身警服坐在这里和你们一起参加培训,是靠着4.12大案玩命立功换来的。不像你们大多数人家里要么有权、要么有钱!
你不会真的对他动感情,你们之间也不会有结果。放过他好么?和你搅在一起只会让他有非分之想,耽误他的前途,想玩的话我陪你玩如何?”
今天说直白点儿就是来撕破脸的,既然要撕就彻底撕开。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龚倩让田苗苗质问的楞了一下,随即一股怒气从胸膛涌出,这一刻龚倩觉得有点委屈。虽然说一开始是真的只是因为打赌好玩,可是近两个月相处下来,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很多感情不都是玩着玩着就成了真的么?现在田苗苗公然说开了她是在玩弄高翔的感情,这让龚倩无言以对,自然也就恼羞成怒了。
田苗苗认为校园爱情从来都不是真感情,任何形式的校园都一样:都只是环境压力释放后远离家人在新的环境中急需填补的一种亲情空白和依赖。尤其双方家世、地位太过悬殊的男女朋友更是如此。很不巧,龚倩、高翔就属于这种情况。
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两人没有发现,就在她们右侧,距离大概50米的地方,稀疏的树木突然晃动了一下,还有声刻意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