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放弃了挣扎,但心理上,愤愤然的唐念诗又怎么会就此妥协呢?
完全是迫于程奕铭的强势,唐念诗是迫不得已跟程奕铭对视。
不,是瞪视。
好吧,瞪视就瞪视吧!
就当这个可恶,可恨,腹黑而又自大的男人是空气。
唐念诗下定决心从现在开始绝对不会再跟眼前的这个男人讲话。
被无视,被视而不见,这种味道肯定是不好受的。
那么,程奕铭我们走着瞧吧!
朝着程奕铭,唐念诗狠狠地挑了挑眉头。
然而,唐念诗在心中才刚刚下了这么一个决定,才过了没有多久;程奕铭的那一声又是一声在耳畔响起的无辜而又哀怨的叹息声,瞬间便是让这个决定面临着坍塌的危险:
“念念,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昨晚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趁你喝醉酒的时候,我…………”
程奕铭的道歉听上去是诚意十足。
没有人会怀疑这其中的真诚度,而他在说到此处时,因为心中的愧疚还下意识地拧了拧眉心;从迫使着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诗与自己对视以来,程奕铭的眼眸就是一刻也没有从这一张近在咫尺的早已经是晕染着羞愤红的脸上离开过。
很明显地,此时此刻他的小妻子唐念诗的双颊因为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因为自己提到的昨晚而早已经是烫红地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一样。
甚至,这种原本是晕染在两颊上的羞愤的红,这一刻已经是晕染到了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诗的耳后根。
清晰可见,那两个被染红的小耳垂红红的,像是两个玛瑙红的珍珠耳钉,煞是可爱!
近在咫尺的距离,程奕铭又怎么会感受不出来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诗的情绪变化?
很明显,紧绷的身体正是很好地证明着这个小女人心中的那一把怒火又是旺了几分;只是,还不曾达到那个爆发的临界点;还是尚欠一点火候的。
不过,程奕铭有的是时间,他享受着的是过程。
看吧,看吧,就说逗玩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诗是一件赏心悦目的时间:
果然不假!
程奕铭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诗的眸光是如此的真诚,真诚地让唐念诗在恼怒着的同时,又羞愤不已:
“念念,昨晚我真的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地无法控制我自己,所以才会情不自禁地要了你。”
程奕铭很坦白,也很真诚,就如同是他看着唐念诗的眼眸一样;
“念念,其实你也不能够怪我,要怪就要怪你太美了,味道太好了;所以昨晚上我才会情不自禁到难以自控,所以才会一次又是一次地要你:浴室的浴缸内,洗手台上,卧室的沙发上,还有就是这一张大床上,几乎每一处都有我们欢/爱过的痕迹。”
如果说,原本唐念诗有些许被程奕铭刚才这诚意浓浓的话有所触动,进而使得她的原本蹙起的眉心有舒展开来的迹象的话,那么此刻尤其是在听到程奕铭讲的这些话,听着他继续把话讲下去,唐念诗微微舒展开去的眉心便是再一次拧了起来。
程奕铭的话怎么是越听越觉得别扭。
程奕铭这意思,好像这一切都是应该怪自己,自己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他这是真的在跟自己道歉呢?还是在诉苦啊?
秀眉,蹙起,唐念诗抿着唇不发一言地瞪着一脸委屈的程奕铭:
“念念,要不是你对我禁欲了整整一个月的话,我想昨天晚上的我也不会那样的疯狂,那样的饥渴。”
稍事停顿了一下,程奕铭眸光定定,无比认真地提醒着他的小妻子唐念诗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还有念念,我的告诉你一件事情,昨晚上的你也是很热情的,你想哪一个男人会受得了自己的妻子如此热情地投怀送抱,挑/逗?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但是我不是柳下惠,会对软玉在怀而坐怀不乱。况且,昨天晚上即便是我有心,可最终还是不忍心看着你痛苦难受的模样;念念,或许你早已经是忘记了昨天晚上你一遍又是一遍地求着我要你,你的双手紧紧地扣着我的脖子,你的双腿是紧紧地夹着我的腰部,你…………”
“够了!”
程奕铭还想要继续往下说下去的话是被唐念诗突然间响起了一声怒吼声给打断的;程奕铭看似委屈地控诉,实则是在帮着唐念诗一遍又是一遍地回忆着昨晚上的那一场欢爱。
那一句“要我!”无疑是触到了唐念诗的敏感点。
明明,心中恼怒的很,但是唐念诗却只能够用这“够了”的两个字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怒气。
不是唐念诗不想要反驳,而是她找不到反驳程奕铭的话语。
“要我”昨天晚上自己是真的喊过。
昨天晚上,唐念诗真的是这样对程奕铭要求过。这是事实,她又如何来反驳?
唐念诗的这一声“够了”只是想要眼前的这个男人适可而止,不要在别有用心地帮着自己来回忆起昨晚上所发生的。
唐念诗只觉得自己的脸红的就要烧熟烧透了,她真的是恨不得找一个地缝就这么钻下去。
明明,程奕铭已经了然了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诗的情绪变化;明明,他已经清晰地感受到这个小女人内心的焦灼愤怒,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好心就放过她。
程奕铭,继续装着一脸无辜而又十分委屈的模样:
“念念,你不能这样自己快活了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昨晚上你不是还好好的?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