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海,交代下去,中午在新开的望江楼定一桌酒席,让那些部长以上的都来作陪。”史秉誉看到洪仁玕\和容闳两个人正在山上的亭子里赏着风景,走到彭大海面前交代他。“告诉望江楼的老板,酒席要丰盛一些,多端一些温州本地的特色菜上来。另外好酒多准备一些,今天中午一定要让他们尽兴!至于李部长……他现在正在悲痛中,通知还是通知一下他,至于来不来就再说了。帮我好好安慰安慰老人家。”
“嗯。”彭大海答应一声转身下了山。
李俊杰的牺牲让史秉誉感到十分难过,尤其心里难受的是当史秉誉把这个噩耗告诉李国波的时候,李国波当场就晕了过去,好不容易清醒过来老人显得老了十多岁,嘴巴微张着却发不出声音,两行浊泪无声的流了下来。看到老人如此痛苦史秉誉对自己来说这个消息极为后悔,可要是让别人来说又显得对人家不够尊重——为什么大哥不能亲自到温州来说呢?!
这两天李国波没有到商业部上班,整天呆在屋子里,留守浙江的各级将领一个个都到李国波家里去安慰老人,可是大家看到伤心过度的老人谁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慰他——人家的独生儿子英年早逝要怎么对人家说?!不过福建那边传来消息了,过两天李雪龙参谋长将带着李俊杰的遗体回来安葬,就看军长到时候是怎么安排的吧!
“干王,我们到码头去看看吧?”洪仁玕\和容闳正用英语说着什么,对于英语史秉誉和杨沪生一样,属于一窍不通的,不知道这两个批着中国人的皮却说着外国话到底在讲些什么。
“呃?好的,台王请!”洪仁玕\这才发现自己把这里的主人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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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先生请问为什么要回老家去呢?难道在天京呆的不好吗?”午饭吃完后,史秉誉把容闳请进了自己的会客室,警卫员给俩人泡好了茶退了出去,现在会客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洪仁玕\在饭局中被那些部长给灌醉了,毕竟已经四十岁了,酒量已经开始下降。而且一个人怎么能和十来个人拼酒?!现在洪仁玕\正躺在史秉誉的房间里呼呼大睡呢!
“台王,家里老母病重,不能不回啊。”容闳茗了口茶叹了口气。
“不见得吧?容先生。”史秉誉从这段时间和洪仁玕\和容闳俩人相处,发现容闳比洪仁玕\更加西方化一些。对这个人一定要留下来!“就我所知,现在的天京,官场腐败成风,那些上层领导们一个个目光短浅,毫无始才用人的能耐,就这样的环境是不是让容先生感到心寒呢?至于母亲病重应该是容先生的借口吧?!”
“你怎么知道天京的情况?!”容闳本来还很稳的坐在那里,听了史秉誉的话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又怎么知道我在天京不得志?!我和干王是好朋友,他怎么可能让我感到心寒呢?!”
“很好理解啊!”史秉誉还是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的举起茶杯喝着茶“容先生还是先坐下来慢慢听我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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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满脸惊讶的容闳坐了下来史秉誉接着说了“容先生曾经到过外国,还上了外国的著名大学,我相信先生一定对国外的政治深有体会吧?对比一下我们中国,难道先生没有自己的想法吗?要是先生到了天京没有提出自己的意见我是绝不会相信的!”
容闳更加惊讶了,怎么这位王爷居然知道这么多?!“不错,我曾经和干王提出过自己的建议。”容闳开口说道。
“可是容先生想过没有?你想要那些目光短浅的人接受你的建议是多么难啊!尤其是你的建议对天王的统治有不利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还会接受呢?而且天王手下的人都是农民出身,他们可能理解什么是先进的东西吗?我看是不见得的!容先生,我说的没错吧?你的建议是不是石沉大海了?”看看不说话的容闳史秉誉相信自己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我看容先生回家只是个借口,主要的是想到满清那里去碰碰运气,看看自己的理想能不能在那里实现。不过我建议先生还是不要到那边去了,恕我交浅言深,你能不能留在我们这里?让我们一起建立一个强大、民主、自由的新中国?我相信你的建议一定会在我们这里有用武之处的!至于清朝,它的根子已经腐朽、烂透了,你要想在那里有什么作为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且你想想看,在那些满族贵族那里他们能不能接受你消弱他们权利的建议?除非他们疯了!”
容闳脑子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你能不能容我想想?”
“可以!先生是不是先在这里呆一段时间?看看我们这里能不能让你有发挥能力的地方。不过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你都对干王提了那些建议?”
“这个没问题。”容闳想看看台王对自己的理想有什么想法“我对干建议的事有七条:一、依正规的军事制度,组织一优良军队;二、设立军事学校,以养成多数有学识的军官;三、建设海军学校;四、建设良好政府,聘用富有经验的人才,为各部行政顾问;五、创立银行制度,及厘订度量衡标准;六、颁定各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