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则说现下她被禁了足,闲暇的时辰却是多了一些,但却是让她沒有了一丝的怠慢心思,因着那一切的事情,皆皆有她参与。
她拢好了霞帔锦服,坐在了殿内里头,她的手指在木头桌子上轻轻的敲击,闷闷的响声将她的思绪尽尽的带了进去。这一回,良才人也是被着长空一族连累了,单单就是一个贤妃就足以让他们疲以应对,更况且,另一方还多了当今的君上与皇族亲王。
贤妃,赵天齐却是沒有告之她会何以应对,看來,连着赵天齐,也是想着要将贤妃一块拖下水了。贤妃的手段,不就是利用完了,若沒用又掌握了太多秘密的弃子,便就会动手除之,赵天齐怕只怕也是会用着这一层了。
手指尖一暖,一方还冒着热烫的杯盏跌进了她的感触之上,她缓缓的转过了脸,却是小玉清秀的眉眼,不是小清,换作了小玉,倒是令刘疏妤缓缓的叹了一声。其实小玉不过是因着家人的缘故,才会受制于贤妃。
而这一层,刘疏妤的心下作了一番的思量,因着小月的缘故,她便不想瞧着有一天,会在这王宫里头,瞧见小玉的尸首。她的小月已经不在了,这一次,小玉她也想着要保护一番,就全当是为了小月吧。
“小玉,本妃來得这北宋的王宫里头,除了小清,就只有你小玉是本妃的贴身侍女了,本妃知道,有些事情你也是身不由已,但总归还是得为自己谋上一条生路。本妃瞧着韩将军身侧的封校尉就是极佳的人选,虽则说本妃是和亲的公主,但好说也是君上的宠妃,你以后嫁过去,也不会受了人脸色。”
这一番话,刘疏妤仔细的思量过,与其将棋子摆进了棋盘上,不如换进了其他的位置,作用兴许还会更大的,而且,小玉的性子纯粹得很,若不是因着贤妃的缘故,也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人儿。
小玉的手指一抖,却是猛的跪了下去,“娘娘,奴婢不走,奴婢要跟在娘娘的身侧。”这一番话倒是混着颤抖激切的言语,刘疏妤听得出來小玉沒有说谎,但这一层,便是她的一个小心思了。
“傻丫头,时辰是个让人无法掌握的物事,本妃现番已经被禁足,总是不能拖累你跟小清的,小玉,本妃知道,你的性子纯澈,所以,世世得自己留下个心眼子才是。”刘疏妤将小玉扶了起來,拉着小玉的手背轻轻的拍动着。
“对了,小玉你家里的母亲身子可是好了一些?本妃前几次求了君上前去瞧上了一番,想着总归是会让你放心了一些。”刘疏妤的眼波轻轻的闪动,她前几次,可不是求着赵天齐派人过去的,而是找的赵天羽。
宫外的行事,总还是有亲兵在手的人最佳,况且,依着这种事情上头,赵天羽的手底下的暗卫,更有用得多。
搭上刘疏妤手指上头的手心轻轻的颤动了一番,刘疏妤的眼光皆闪,看來,这一层上头,小玉是动心了,贤妃的要胁总是小玉所不能抗衡的,而赵天齐这一方,却是比她自己要强大得太多。
“娘娘,小玉之前真是糊涂啊,可是,奴婢沒有法子,贤妃的手段娘娘是知道的,奴婢只能如此行事啊。”
她岂会不知道小玉是为何如此的,贤妃于她來说,就是一个最为强劲的对手,而小玉的性子极为的纯澈,她不以为小玉能够对付得了贤妃。
而她现番之所以要将话挑明,便就是不想在自己的身侧两旁,还被安插了别宫里头的眼线,那会让她连安眠都胆颤心惊,这要是她一闭上眼瞳,也不知道会不会是一睡就再也不起,那她可就是死不瞑目了。
“好了好了,本妃沒有怪你的意思,本妃不就是与着贤妃联着手的么,你就不怕本妃会去告之给贤妃你这般就投诚了?”刘疏妤抿着唇线轻轻的一笑,虽则语气满是调笑的意思,但言语之下却是试探小玉,是不是真的这般为她所用了。
她这一层可是极为的冒险,与着贤妃的联手,都是刘疏妤与小清之前才知道的事情,就连赵天齐,也只不过是耳闻了些罢了。而小玉,她这般告之过去,就是让小玉心中明白,她是坦诚了。
“小玉从來都是知道娘娘并不是真心想与贤妃联手的,不为别的,因着娘娘知道,贤妃娘娘的手段狠绝,就连王后这一层上头,都皆皆有现出來。”小玉看着刘疏妤,满眼里头是清澈的波纹。
刘疏妤的眉中挑起來一丝的赞赏,看來贤妃已经使得小玉看清了一些事端,而有关长空挽瑶的事情,她仿佛听到了一丝的风声,遂接着小玉的言语接了下去,“你倒是留了下心,只不过,长空挽瑶这一层,却是未曾有过贤妃的牵连,小玉,你莫不是以为错了吧?”
她就是想要知道,长空挽瑶是怎么选择自缢的,这是一个她从來沒有想透的事情,赵天齐这一回,因着有她参与长空挽瑶之事,并未有彻底的追查,但,贤妃动手这一层上头,还是让着赵天齐有了一丝的硬梗在心头。
小玉摇摇头,“奴婢前番被招着过去了明霞殿,在王后自缢之前,贤妃是去了一趟那殿内里头。跟着贤妃出得了殿门,便就是传出了王后自缢的消息,这时辰上头,与着贤妃的进殿是有出入的,奴婢约摸觉着,这事情不是这么的简单,遂去打听了一番。”
按着道理來的话,长空挽瑶与着贤妃,她不可能会选择自缢,而且,太蹊跷了,她不以为长空挽瑶会是这般的莽撞,而且,从之前开始,长空挽瑶与着贤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