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美人说的这个结果,我已经很适应了,在他说之前我也猜了个七八成,但还是有一丝的好奇。
“还和上次一样?”我喝了口啤酒,问道
美人摇了摇头,说:“大体一样,但上面画的东西似乎和上次不一样,”
我的好奇心一下子又被调动了不少,接着问道:“那这次上面是什么?”
美人冲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刚想继续问,但觉得下体被猛地打了一下,顿时觉得非常疼痛。
我低头一看,美人正迅速的收回他的手。
我心里一下子来了火气,问道:“你他妈搞什么?!你丫的自己没有啊?还没轻没重的!”
美人还是在笑着,到最后笑的很厉害,干脆直接趴在了桌上,憋得脸通红。
我气急了,一脚冲着美人的下面踢了过去,当然,我力道还是有分寸的。
美人被我这么一踢,直接双手捂着蹲了下去,脸还是憋得通红,但我知道,和之前的红,性质不一样了。
“靠!”美人蹲在地上显得很痛苦。缓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艰难的爬起身坐到椅子上。
“你丫的,踢我干嘛!”美人冲着我说。
“你小子还好意思说我!问你话你没命说,还发神经病,你说我不踢你踢谁?”我喝着啤酒,对美人说。
美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大喝一口啤酒,说:“回答?回答个屁啊!那门上就是画的下面那东西!”
我一听,懵了。
随即觉得美人是在开玩笑,于是又向美人确认了一遍。
在美人发过两三个没有漏洞的恶毒的誓之后,我才相信了他说的话。
我不禁觉得这挺有意思,在我们看来,给我们带来不少噩梦的青铜大门上面,居然画着一个男性生殖器?!
我脑海中绘制着这幅场景,含在嘴里的啤酒差点笑的喷出来。
“不过,我在梦里似乎只是远远的看到这个,但确实很想,十有**都错不了。”美人说
“怎么?你没走近看?”我问道
“我怎么走近看?又不是真的我在那里,我只是个看电影的,电影里怎么演,我怎么控制得了?”美人冲我翻了个白眼,说到
我点了点头,确实,这东西不是自己控制的,不过,这种门上画个这么不靠谱的东西,也太恶搞了,难道是美人黄片看多了?把梦给做岔了?
我把这话和美人一说,美人当即回了我一句:“去你丫的,这种梦,可能做岔吗!”
我想了想也觉得不可能,这种梦似乎是一种固定的能量体,能冲进你的大脑,让你务必做这个梦一般,做岔这种可能性,在这种梦面前太小了。
我突然想到之前我梦到的那个门,里面有个细节美人却没有提到,于是便问道:“那你有没有看到那门上面写了什么字没有?”
美人听我一说,愣住了:“字?什么字?我好像没注意那门上面啊,再说,这次只是梦到个远景,真看到了也看不清楚,但那个什么倒是画的挺显眼的。”说着,美人又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没注意门上的字吗?我心中暗想,这下子问题变得更复杂了,原来写了个商字,加了条龙就让我和美人,甚至老烟杆都猜不透,现在又多了个东西,还没有字,这下子怎么都是联系不起来了。
我怀着一脑袋的问题吃完了饭,仔细想着这几个东西之间的联系。
难道是龙鞭?我想到这个,但随即摇了摇头,这太不靠谱了,如果真是这个,那为什么要把两扇门分开来画,干脆在第一扇门上面的龙的下面加个显眼的东西不就了事了吗……
美人倒是比我悠闲地多,躺在床上抽着烟,手里玩弄着昨晚从老泰那里淘来的东西。
我想了半天越来越乱,干脆不想了,开始整理自己的旅行包。
昨天晚上美人帮我挑了不少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些什么,翻开包一看,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在最底下我甚至发现了一包卫生纸。
“你拿这东西干嘛?”我手里拿着拿包卫生纸,问道
“哦,昨天我随手搬的,能塞得都塞下了,也不知道是些什么。”美人瞟了一眼,说。
我觉得特无语,感情除了那把匕首之外,其他的都是些杂碎。
大概看了看包里的东西,把没用的全搬出来塞进来衣柜,然后将包拉上拉链。扔到了角落。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三点半了,没了电脑觉得在家就没事做,平时还可以在网上看看新闻,我突然觉得没有了信息技术,这个世界会变得很悲惨。
“美人,别发痴了,陪我去买个电脑呗。”我冲着美人说
美人抬了抬头,说:“哟呵,真难得啊,看来这小偷来的真对,要不然,你那老古董得在家里呆到报废啊。”说着爬起身,穿上鞋子,准备出门。
在电脑城逛了半天,就听那些个推销员瞎白活怎么怎么好,我倒是不在乎这些,随便买了个笔记本就带回家了,毕竟以后不常在家,带个电脑可能方便点。
一到家,美人就开始琢磨起那个笔记本来。我躺在床上想着以后的事情,说起来,我挺期待这种生活,但现在我不得不想一个严重的问题――――危险。
探险探险,没有风险是不可能的,再说,我们所要探险的范围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认知范围,有可能每一步都有着致命的危险,万一……
我不敢继续往后面想,看了看坐在那里的美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