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风靡一时的清朝大刀会是这么来的?厉害!”大头咂舌道。
尊者苦笑一下,继续道:“后来听说大刀会在全国搞的有声有色,像这位兄弟说的一样,当时在京城里也是风光无限,大刀会壮大后,还加入了中国自古以来最神秘的组织白莲教。两强相聚,据说他们后来做下了许多轰轰烈烈的大事,不过之后为何又改名叫义和团,一会宣称要杀龙弑君,一会又帮着清兵去打外国人,其中的缘由,那就不得而知了。”
格罗姆人竟有这般传奇经历,只把我们听得唏嘘不已。我揉了揉发胀的脖颈,低头观察拉古布拉,见眼角似乎动了一下,轻声问道:“你好点了吗?”
拉古布拉果然已有直觉,听到我的声音,微微张开了眼睛,我急忙让大头拿水过来,给她喂了两口。只听拉古布拉问道:“我怎么躺在这里?”
大头呵呵笑道:“地上硬,让你这样躺着舒服。”
拉古布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欲要坐起来,我急忙劝道:“没事,别着急,再休息一会。”
拉古布拉见我这么说,挪了挪身子,重新把头靠在我怀里,吴天昊微微一笑,道:“不急于一时,等你养足了精神,我们再一道杀出去。”
拉古布拉点了点头,我见她脸色比之前好了一些,心中稍稍安慰,抬头继续问尊者:“这伙人折腾的半辈子,最后历史证明他们颠覆失败,那剩下了人应该重新回道这里吧?”
“没有,”尊者看了看拉古布拉,摇摇头,“他们十之**都把自己的命留在那里,就算有存活者,也没再回到这里。”
吴天昊含笑道:“这个不奇怪,按现在的解释这叫遗传基因,你们同你们的大周皇帝吴三桂如出一辙,都是反复小人,初始浩浩荡荡,最后全是落个灰头土脸的下场。”
尊者面有不爽,却也不去争辩,自管自的说下去:“他们失利被瓦解的消息传到这里,当时带领的邪君怕我们行踪暴露受清政府迁怒,就带着大家撤离了本土,顺着怒江下游来到此地。”
“你们当时的邪君也够多虑了,那时清政府自己都是焦头烂额,哪还顾及到远在八千里之外的一个小小部落。”杜李军取笑道。
“英雄眼观独到,说的很对,只是习惯了躲躲藏藏的我们,做事不免小心过头了,不过古话说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尊者一边拍杜李军的马屁,一边给自己人找理由。
“放屁,”本来闭眼休息的拉古不拉突然睁大眼睛,粗口骂道:“什么怕清政府报复来到此地,我们族人早在前清就到了这里,那时候还没你们呢,听长辈说,你们夺取阴阳谷,才不过三十年,还在这里瞎编故事,说自己早早就到了这里。”
拉古布拉尽管怒目斥责,声音却是不高。尊者忙解释道:“姑娘的族人是比我们早一步到达这里,但姑娘的族人是从山南边过来,而我们是由山的西面进来,你我之间相隔一座山。当时我们初来乍到,也未想到山的另一面住着你们,后来机缘巧合,我们在山的西面发现山体内部有个天然浑成的空地,非常欣喜,因为这片空地非常适合我们炼蛊,为了把山体改成完全符合我们的要求,我们不懈余力往南取道,直到有一天我们误打误撞打通了整座山体,才发现这边有你们存在,只不过那是我们也为想过侵犯你们,你们住你们的,我们住我们的,彼此相安无事很长一段时间,只是你们这边一直不知道有我们这班近邻罢了。”
“胡说,”拉古不拉嗔怒道:“既然相安无事,后来又干嘛将我们赶走?”
尊者自有一套说辞,说:“赶走你们并非有意,这又要说远了,因为当初族人的四分五裂,那时我们大部分的蛊术都已失传,为了研制新的蛊术,我们组成一个团队,日以继夜的聚在一起研究新蛊术,恰好当时邪君培育出了怒魔花的种子,断定种子成长后正是我们所需的下蛊药引,于是尝试着在西面种植怒魔花,待怒魔花开出花卉后,再用母体动物做孕体,将怒魔花提炼出来的成分混合邪神的唾液,植入到动物的身体里,过了几月后,动物的身体里就会孵化出蛆虫,这些蛆虫可以根据不同所需,再别加利用,其中有一种就是会转化成类似蛾型的飞禽,故取名血蛾。但是这些再次孵化出来的血蛾,寿命极其短暂,再长也不会超过半年,而怒魔花每两年才长一次牙,我们还没培育出新的血蛾,这边老的血蛾早就死光,而且当时的血蛾毒性不十分强烈,并不符合邪君的要求,邪君百试不得成功,懊恼不已,蛊术也陷入尴尬境地,直到有一天邪君试着在南面尝试种植小部分怒魔花,才发现这边的气候更适合于怒魔花的成长,出于自身利益考虑才将你们赶走。”
“既然有母体动物作为孕体,干吗还要丧心病狂的让略楼人每年奉送一名少女进来?”我忍不住问道、
“怒魔花极其霸道,它不仅需要动物的血液做养分,而且还会主动攻击身上带有血迹的动物,刚开始,我们只想用动物的血来培育他们,后来被我们赶走的略楼族人不甘被夺走地盘,三番五次的组织人来想将此地抢夺回去,就因为这样,战役导致很多人员死在怒魔花丛里,我们才知道原来人血可以给怒魔花带来远远超过动物血液的毒效。后来更是无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