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包喝足之后,我们起身继续探查这片奇特的地方,不多时,在岛屿的东南位置找到一条溪流,兴奋难以言表,不过,自从经历过淡水危机,如今大伙对这条溪流,变得格外的珍惜,洗漱过后,我与刘旭,千纸鹤去砍伐木条,寻位置,搭建临时木屋,谁也说不来我们要待在这里多长时间,也许一小段时间,也许一辈子,不管困留多久,总不能每晚露宿在外。
夜幕降临,我们架起火堆,安排好轮值,剩下一个人,其余的都进去休息,在这里,不用担心没有被褥,随便找张叶子,都能把我们整个身子裹起来。此事已是夏季,可岛上的气温很舒服,美中不足的是蚊子有点多,这些长的像蜻蜓一样的蚊子,如同轰炸机一样,轮番的骚扰我们。
第二天,彼此看着身上被蚊子咬过的大包,大家哈哈大笑。在岛上,食物已不是我们需要面临的危机,遍地的水果,基本都能拿来充饥,就算随便扑捉只兔子都够我们吃好几天。在随后的几天里,我们把住所搭建的更宽敞,更牢固,外面全都拿大树叶给缝补上,还专门隔出一个独立空间,让孟蕾一个人睡。在装饰木屋时,孟蕾还发现有一种长相奇特的植物能够驱蚊,只要放几片叶子在身边,保管一整夜都不会有蚊子来骚扰我们。
处理好住宿问题,我们又在海边搭了一个木塔,每天都换人爬上去守望,只等有船只过来,也好吹烟摇旗,呼人搭救,只不过连续许多日,一只船都没经过。
之后,我们开始巡视这个岛屿,岛屿面积不是很大,一天下来,基本可以转一个圈。所幸的是,整个奇特的岛屿并未发现猛兽或毒蛇类的食肉动物,没有了杀戮,这片土地显得特别的祥和安宁。
我们见这里太平,就不再轮值守夜了,把这守夜这项艰巨的任务全权交付给了小恩。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细心照料于兴旺之余,剩下的就是伸长脖子等待过往船只来搭救,半个多月过去,木塔上依旧望不见一艘船只,我们唯有再想些其它法子,于是,大伙在岛上间断性的燃起了烟雾,想以此来吸引过往的飞机或者轮船。
于兴旺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也已恢复过来。他跟大头别出心裁的在葡萄藤下搭起一架摇床,没事的时候,躺在上面吃着葡萄晃悠,还是比较惬意的。我们向于兴旺询问这个岛屿是怎么一回事时,他慢悠悠的回道:“传说中,有过类似的记载,但,当许多国家的探险家正儿八经去找时,却从来都没能找到。”
“呵呵,”大头兴致勃勃的说:“连响当当的国字号探险队伍都找不到的岛屿,居然让我们给发现了,按照国际惯例,是不是谁先发现新岛屿,就由谁来给它命名?”
没人拿大头的话当一回事,他自己闲来无事倒琢磨上了,用了半天的时间,给这个岛屿取了个名字:大难不死岛。
大头沾沾自喜,自诩:“这个名字很有国际范,咋一听,跟英国的大不列颠岛很像。”
太阳每轮转一次,我便用刀在岩石上划一条线。一个月后,全部的基础设施都布置妥当,我们有模有样的成了大难不死岛上的特殊居民,随着初始的好奇,渐渐的对岛屿的新奇感已荡然无存,无聊的我只好拿树枝当沙袋,练拳踢腿消磨时间。千纸鹤与刘旭各自削了一支缨枪,有空便拿出来耍练。在这里,让人惊叹的不仅仅是岛屿的奇特,还有千纸鹤心态,不管做什么,每天都是一副悠然、安逸的表情,没有一丝的浮躁与埋怨。
两个月后,大头总算顺服了一只兔子,拿它来当马骑,后面跟着小恩,四处游荡,自娱自乐玩的不亦乐乎。这段时间里的小恩,个头增长速猛,壮实的犹如一只小型猎豹,往那一站,憨厚中带着威武。
三个月后,于兴旺对大家说:“要是手里有一只笔,我想写篇幻情字就叫《五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大头笑他:“你除了搞暧昧文学外,就不会整点大家都喜欢的?”孟蕾替他辩护:“爱情乃是人生的永恒,没有人会不喜欢它的。”这个月里,于兴旺的幻情成,却学会了酿造葡萄酒。大头还发现了一块山涧,里面有很好吃的奇异果。
四个月后,孟蕾开始用岛上原有居民的皮质,来给大家缝制御寒衣物,大头拿着真皮衣装,大夸孟蕾具备贤妻良母的条件,开玩笑说:“我们要有心理准备,可能要在大难不死岛上终结余生,光六个大人在一起,太过无聊,孟蕾,要不你在我们几个里面随便挑一个,组建个家庭,生个娃来玩玩。”被孟蕾“呸”了之后,大头又带着小恩出去狩猎了。
五个月后,所有的男士已俨然一副山中野人的打扮,裹皮革,穿毛衣。头发都可以扎成辫子,胡须长的就像杂草一样。这五个月来,我们的日子虽然过的悠然惬意,可就是没有一艘轮船经过,上空也没看到一架飞机,我们就像是被世界遗弃的一群人,在岛上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让我遗憾的是,当时走的匆忙,我没能把口琴带在身上。
转眼,除夕来至,于兴旺与孟蕾忙乎了一天,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用来庆祝这个华夏儿女传统的日子。于兴旺更是拿出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