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大头嚷道:“正因为高宗多疑,所以才有千古岳门冤案。”
傅满江继续说道:“据高宗在棺盖上记载,若是大宋不幸遭异族兵力攻击,导致临安不保,希望大宋子嗣能够寻得宝藏,好好利用这笔财物,有朝一日能够光复天朝。”
“看来这高宗敛财的目的也是系国之心,倒也难能可贵。”大头见缝插针,不插几句就受不了,还替高宗惋惜道:“可惜辛苦一代王朝,却给鬼子作了嫁妆。”
“你别老是打岔好不好?不懂装懂,宋高宗何止用人不当这么简单。”于兴旺怒目埋怨大头,孟蕾也是撅嘴看着他。大头见自己成了众矢之的,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笑嘻嘻的晃着自己那颗大脑袋,表示不会再插嘴了。
傅满江微微一笑,说:“高宗不仅多疑,而且还很软弱,对下面官员无一尽信,所以他将七样宝物分给六位宗亲,自己手中也保存一件,棺盖上面最后记载的正是关于七件宝物详细的式样,以及宝物的名称。当时彭启苏看完这段文字后,当即下令封锁古墓,他为了不让这个消息泄露出去,指使下属残忍的杀了带他们进来的村民。由于棺盖分量不轻,他们无法带走,而古墓黑暗,他们怕自己错漏哪一处关键所在,会影响到以后寻宝,又不敢将它损坏。于是在这几人的精心策划之下,导演了一场报纸上所刊登的扑朔迷离案情。”
“妈的,就不是个东西。”大头忘了捂住自己的嘴巴,恨恨的吐了口痰,泄恨之后,发现自己又犯了滋扰大众的错误,忙解释道:“纯属情感流露,勿怪,勿怪。”
我把眼瞪着大头,只把他看的不好意思,才露出笑容,自己使劲的说了一句:“就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奶奶的bō_bō头,”大头笑骂道:“你拿我来开心是不?”
“难道政府都没发现他的勾当?”刘旭问。
“不是没发现,是暂时还没发现,”我对刘旭说:“正所谓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集合多国的财物,难怪这么多人会为之疯狂,那就是说,这么多年彭启苏也一直在找这七件宝物了?”孟蕾提出她的疑问。
“这个尚不清楚,”傅满江说:“但是我知道社会上的确有几股力量也在寻找宝物,其中就有来至中国的,至于真实身份是谁,我作为他国之人,有些消息还是不够灵通。”
“你已经很了不起了。”大头竖起大拇指。
傅满江所说的消息广泛度,果然非吴天昊所能比,此番讲述,不仅跟吴天昊当初讲给我们的信息内容很接近,但信息内容要全面的多,此时,他讲的越多,越引起我对整个事件的好奇,听完七宝的缘由,我问道:“那据你说知,七宝已经有几件在人间出现?”
傅满江不知是兴致起来,还是想博取我们信任,也不隐瞒,一五一十说道:“我花了几年时间,总共寻得两件,一件就是海螺,另一件现在不知所踪,然后据我所知,中国大陆方面应当有人寻得一宝,听说日本人手里也拿有一宝,加上你父亲手里的那一件,应该有五件被人发掘出来,其余的两件,一件是我们近在咫尺的人眼,另一件是广西龙山的黄金面罩青铜猴像。”
大头说: "那要想取得宝藏,还必须跟另外几股力量合作了。”
傅满江微微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大头。
在我们聊天时,千纸鹤从始至终没再出来,这引起我犯咕,这家伙怎么了? 尽管我很好奇,但作为朋友,既然他不想阐明,那我硬要刨根问到底,就显得有点不近人情了,更主要的是,我学会了一点,身为朋友,就应该接受对方某一处不愿涉及的秘密。
一夜无话,当晚我们在船上过了一夜,次日清晨整装上路。我们一伙六人,加上傅满江与他的两位部下,总计九人向白沙岛进发。傅满江将厨师和船长留在船上,他认为不应该让这两个局外人去冒这份险,傅满江对事情的考虑让我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上了岛屿,最兴奋的莫过于小恩了。千纸鹤记性很好,他说自己走过的地方,基本只要一次就能把它记下来,看着我们几位兄弟各具本事,感觉就像是八仙过海,个有神通。
记性很好的千纸鹤走在最前面带路,经过山隘时,看到被竹叶青毒蛇蚕食的那两具尸骨依旧躺在那里,大头问千纸鹤:“你认识他们吗?”
千纸鹤摇摇头,说:“我上次来岛上时,其实是在你们之后。”
我们来到那堵陡峭的崖壁跟前,逐个爬了上上去,还是小恩最先上去,然后守在上面为我们把关,之后便是长长的一段崎岖陡峭的山路,到达山谷,所有人都累的够呛,只有大头还精力旺盛,指着上次我们休息的地方对千纸鹤说:“你不准备把那晚的情节再现场演示一次给大伙看看?”
千纸鹤面露尴尬,走到湖边,我随后跟了过去,二人亦不言语,我点了根烟,向湖面望去。上次过来时,天色已晚,此时站在湖前一看,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