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呵斥。沉默了一会忽然道;“月琪,我们···我们复婚吧。”
“复婚?”李月琪讽刺的看着男人,讥讽道;“你跟我姐姐一样得了神经病不成?”
“你··!”男子气的面色铁青。
“不然你怎么会忘了过去?!敢提‘复婚’这两个字!”
提起过去。男子愧疚的低下头,默默的蹲在祁姌的墓前,放下手中从上山起,一直抓在手中的黄菊花。站起身来,看了李月琪几眼,沉默的转身下了山。
李月琪盯着前夫的背影,神色复杂。转身蹲在墓碑前。见到鲜艳的黄菊花,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恨,而把它扔掉。反而整理了一下,对着墓碑上的祁姌相片说话。
“宝贝闺女,你爸爸刚才来看你了。如果你地下有知,你就··原谅他吧。虽然···他对我很混蛋。但是他还是很爱你的。为了替你翻案报仇。他最在乎的公司没了。甚至··这么年,他没有跟任何女人生下一个孩子···妈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李月琪看也没看隔壁的闫翎墓碑一眼,转身下了山。
祁姌怔怔的坐在墓碑上,心头的仇恨早在之前---烟消云散。盯着李月琪快要消失的背影,从墓碑上跳下,漂浮在自己的墓碑前,突然看见···墓碑的一侧居然有一本书。
祁姌好奇的想要伸手去拿。却发觉自己的手从书上一下子穿过。
祁姌露出苦笑,就想转身离开。谁知道这时候刮来一阵风。风把翻开的书吹动个不停。
祁姌一眼看见,这是一本面上还有一些书页上,被鲜血染红,血迹斑斑。
“这是···?”祁姌露出吃惊的神色。
“原来在这里!”一只白皙的手捡起奋不已的抱在怀中。
祁姌吃惊的抬头一看,赫然是母亲去而复返。
望着近在咫尺,伸手可触的母亲,祁姌下意识的伸出了手,却··穿过了母亲的脸庞。
李月琪转身本想走,却好似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停住了脚步,居然把紧搂在怀中的祁姌的墓碑前,点起来火。
看着烧,透过火焰,李月琪满脸慈爱的看着墓碑上祁姌的相片。“宝贝闺女,这本从凶手的遗物中找到的,据说原本是你的。
我本想留在身边,就像每日看到你一般。可是想到,你既然这么喜欢看地下不知道有没有得看,干脆烧给你,你慢慢看。”
祁姌怔愣在原地,红了眼眶,却无法流泪。
余光扫见远处又上来三个男子。祁姌还以为他们也是扫墓的,哪知道当其中两个打扮有点像保镖的男子留在了原地,另一个中年男子渐渐的走到李月琪的背后时,祁姌才清楚,对方是来找她母亲的。
李月琪听到身后的动静,转头发现了此人,略带吃惊的看了他一眼。随之镇定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中年男子没有回答,李月琪紧接着问道;“来找我的?”
中年男子点头。
李月琪见到燃烧,领着中年男子走到一边,远离祁姌墓碑,冷漠的问道;“找我什么事?”
中年男子沉默的盯着李月琪不说话。
李月琪不悦的拧眉。“当初你帮我是你自愿的。”
中年男子苦笑。“月琪,我是自愿帮的你,可是你也不能过河就拆桥呀!”
李月琪不说话,沉默不语的抵抗。
中年男子感觉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无奈的道;“我不逼你,过几天再找你。”说完,转身往山下走。
李月琪盯着中年男子的背影,眼见着他快要走远,嘴唇动了动,忽然道;“谢谢!”
中年男子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反而回头一脸认真凝重的盯着李月琪。“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这句谢谢。”
李月琪再次紧抿着嘴唇,像严丝合缝的贝壳。
中年男子失落的转身继续走下山。
李月琪见到他的两个保镖护着中年男子下山,钻进了一辆低调的黑色汽车内,疾驰离去。
李月琪这才转身,再次走到祁姌的墓碑前,用树枝拨弄着石盆里还在燃烧的让它燃烧的更加彻底,嘴里却呐呐自语;“姌姌,你是不是看见刚才的叔叔了?”紧接着一阵沉默。
“是他帮了你,对他说声谢谢···是应该的。当初妈妈被你的姨夫闫启明逼的求助无门,最后是他在暗中帮了我。不提这些了,想必你也不爱听。”
祁姌吃惊的嘴巴成了o型。她突然记起来,当初父母闹离婚,大概是她住进闫家半年之后,姨母有一天对着她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什么妹妹是傻逼,出轨被老公抓住了把柄,闹离婚没有分到财产闹上了法庭,结果女干夫从未现身。
一道闪电击中了祁姌的脑袋,难道··刚才那个帮她报仇翻案的中年男人,就是她母亲的···女干夫?
祁姌露出苦笑,当初最恨,破坏了她的家,****夜夜诅咒的男人,居然是最后帮了她的人?
这世道·····。
祁姌坐在了墓碑上,透过阳光盯着自己透明的身体,暗道;难道她以后都要做孤魂野鬼?还是···扭头看向隔壁闫翎的墓碑。跟她一样,等待着被不明黑雾抓进地下?
“烧完了。”李月琪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祁姌看着母亲要走,想着,与其做鬼魂野鬼,不如陪她回家吧。
就在这时,燃烧成灰烬的石盆中突然散发一道金光,包裹住了祁姌的全身,令她动弹不得。
李月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