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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你们这对秃驴,早看你们两个不爽了。真不知道摩诃寺是不是无人了,竟然派了两个**活宝来此,看来上次之行摩诃寺受创不小,这次存了退出的意思,刚才在中央墓道你瞧瞧你们看到宝贝那一脸垂涎三尺的样子,是和尚吗?看到厮杀后倒是他娘的窜的比兔子还快,真是人间极品啊!”
余熊踩着步伐下了石阶,言语中却满是嘲讽,似乎在发泄刚才的不满,只是受伤后有些中气不足。
“余家小兄弟,不要这么说,这位空舟老和尚是摩诃寺有德高僧,曾和我过一面之缘,为人还是很不错的……”宋家老祖明显有些看不过去了,言语上明显偏向了老和尚,只是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另一边的澈丹小和尚打断了。
“师父,我听见好像有人在骂我们,我们摩诃寺可不是好惹的!”
“澈丹,都和你说了心要静,要静,你怎么不听话呢。咱们以后可是西方极我们坏话的人却是凡人,都要下拔舌地狱的。”
“师父,你果然是菩萨心肠啊,好像地藏王尊者就是地府的老大,说我们坏话的人肯定不得好死,不过要让他清醒一下,受我一记木鱼槌!”
楚子河连忙掩住阿黛希的耳朵,他自家知道这对和尚的奇异之处,小和尚成天端着的裸女木鱼,老和尚赤手拎起的金属木杖,都非同寻常。
“真是两个癞蛤蟆打哈欠,你们好大的口气,也不看看你家余爷爷……”
余熊话还没有说完,一阵敲击木鱼的“当当”声瞬间响彻整个空间,怪异的是这些“当当”音符仅有一个音节,没有一点抑扬顿挫的韵味,从四面八方钻进脑中,回荡不停,听的人恶心胸闷到不行,最奇怪的是,这小和尚还一本正经地唧唧歪歪,竟然在念经。
楚子河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幸好不是针对他,不过想必音攻的主要对象余熊肯定不好受,从他骂骂咧咧的声中就能听出来。
“音攻,你们两个贼秃,欺负你余爷爷现在受伤……啊……我受不了了……念得什么狗屁经文啊……”渐渐地余熊粗犷的叫骂声越来越低,喘息不止,有气无力的,几乎要死了一般。
“差不多够了!”一阵空灵清脆的琴音响来,慢慢驱赶着了漫天诡异音符,随后呜咽的箫声跟随,直接将音符驱逐干净,里面众人明显语气一松。
“师父,怎么样,我念得经文可是您老传授的‘小三字经’,简直是牛逼哄哄啊,你看看那笨熊,都快被我搞没气了……”
“澈丹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忘了佛家的大慈悲心肠了吗?众位施主,我对小徒管教无妨,致使众位受惊了,罪过啊罪过。作为赔罪,我们愿意留在最后为众位护法,前方开道这种占据最有利优势的事情,我们情愿转让啊。”
老和尚刚说完,几声冷哼就同时响了起来,似乎颇为不满,不过还是响起了稀稀疏疏地脚步声,慢慢向下面延伸……
“你们等着瞧,两个老秃驴!”余熊哼哼唧唧的喘气声传来,似乎颇为恼怒。
“阿弥陀佛,施主真是着魔了,看来需要看些经文洗涤心灵啊……”
楚子河暗笑,这空舟老和尚嘴真损,等到里面的人都慢慢下了石阶,他和阿黛希才探头探脑地出来,此时的先头部队早已经迷失在了下方绿藤中。…。
“楚纸河,咱们也下去,去救你的老师和师兄!”阿黛希似乎格外的善解人意,借着通道慢慢升起的莹莹亮光,分外美丽。
楚子河似乎有些看呆了,他知道在情感上自己绝对是个菜鸟,奈何美人恩重啊。前面他根本没有机会好好欣赏这幅容颜,这简直是苍天最美妙的杰作,一想到美人最终会属于自己,就感觉上苍真是不可思议,它到底看上自己哪了?
楚子河并不知道自己原本戴给世人看的那幅面具已经逐渐被阿黛希所侵蚀,终有一天它会被捅破,而随之而来的不仅有掩藏在面具下的十六岁后的温情,恐怕更多的是八岁到十岁那两年隐藏在心灵深处的黑暗种子,它终有一天会发芽、生根和长大,到时候所有人估计都会骇的发抖。
“好!”两人携手往石阶下走起,中央空间只回荡起轻轻的脚步声。
***
此时的绿藤中央,巨大的三丈棺椁震撼着所有的人的眼球,即使是十年前已经来到此地的宋家老祖、王老和冰女几人,也同样如此。
巨大棺椁上方被绿藤覆盖,下半部赫然与土地连接,似乎是深埋在土地里的,怪不得从上面看上去是四方的,更诡异的是,光亮竟然是从棺椁里面发出的。
棺椁面前,抚琴少年前面站着捆缚着的王老和林淡墨,依旧是一脸的云淡风轻,身后的三胞胎容颜如同一滩冰水,似乎任何事物都击不起丝毫的涟漪。
手握一抹翠绿竹笛的余熊身后站着背着布袋的零散几人,身上血迹斑斑,而金丝眼镜慕容海身后大概也有十人,冰女和火女身后却有至少二十人的队伍,身上血迹最多。
不远处是宋家老祖和面容惨白的宋翩宋公子,以及零零散散几人,人数也不多了。更远一些的后方,隐藏在粗大绿藤中的是小心翼翼转着黑白眼珠的澈丹师徒,看那情形,估计一见事情不对,估计就是撒腿就跑的主。
冰女抚手,强按着额前的血疤,一脸冰冷之色。
“让这王老头上,他是考古大家,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