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倒是轻巧,御兆锡脸色很阴,“想得美!你都是我的,我还需要偷你的东西吗?”
“……”连忆晨顿觉无语,谁是他的?这男人就是不要脸!
男人宽大掌心并拢时,恰好严丝合缝掐住她的腰。连忆晨穿的是真丝分体睡衣,上衣下摆松松的,他手掌虎口的位置,轻蹭过细腻光滑的皮肌,顿时令她紧张的身体紧绷。
女人的柔软,与男人的刚硬,天生就是互补的。御兆锡原本只想逗她玩玩,可她身体出奇的软,洗过澡身体又有种特别的香气,渐渐使他眸色沉下去。
“你以前练过舞?”御兆锡慢慢俯下脸,黑眸有些发暗。
连忆晨手脚都不敢用力,瞥见他的眼神,立马乖巧的又问必答,“学过六年芭蕾舞。”
难怪身体如此柔软,御兆锡抿唇笑了笑,撑在她身体两层的手臂蜷缩下来,转而将上半身抵在她的身前。
这个姿势,只能让连忆晨更加害怕。她开始后悔刚才的逞强,要是不敢他斗气,没准这会儿她都能安安稳稳睡觉了。
“那个……你起来行吗?”连忆晨试图跟他好好说话。
“不行。”御兆锡回答的也干脆,转而把唇抵在她的颈肩轻嗅。
耳根后面突然落下一片灼热呼吸,连忆晨不由自主打个激灵,立刻瞪眼,“你闻什么?”
“你用什么洗澡的?”御兆锡深吸口气,她身上有种淡淡的薰衣草香,不浓烈,却很好闻。
连忆晨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道:“我自己做的手工皂。”
“手工皂?”御兆锡眨了眨眼,“那是什么东西?”
好吧,连忆晨鄙视的瞥了瞥他,心想果然是养在深闺的大少爷,竟然连手工皂都不知道。她眼珠转了转,似乎想到什么,“你放开我,我送你一块吧,手工皂洗脸美容养颜哦。”
这个理由很棒,对于如此臭美的御兆锡来说,肯定能中招。连忆晨美滋滋勾起唇,眨巴着眼睛就等他点头,并且说行。
可谁知道,这男人处处都能给她惊喜。他抿唇想了想,慢慢吐出两个字,“不要。”
不要!
连忆晨怔了怔,差点背过气!这男人软硬都不吃是吧!
脖颈中突然落下一串细碎的吻,那濡湿的感觉,只让连忆晨脸色大变。她几乎条件反射性的抬起手,但指尖还没碰到他的头发丝,便被他抽手给握进掌心里。
“唔!”连忆晨彻底知道什么叫害怕了。
睡衣的下摆宽松,男人毫不费力将把手伸进去。他微凉的指尖触上她温热的滑嫩肌肤,心底的连漪一bō_bō荡起。
“御兆锡……”
连忆晨艰难的开口,出声后才发觉那声音竟然如此沙哑。她手脚都发麻,根本使不出力气,身体也在瑟瑟发抖。
男欢女爱这种事,她没经过,但也多少懂一些。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恍若未闻,火热的唇辗转轻吻,连忆晨只觉得颈肩一阵刺痛,她白皙的脖子里,霎时印出个浅红吻痕。
当男人用牙齿咬开她睡衣的第二颗钮扣时,连忆晨终于再也绷不住了,她卯足全身的力气才能顺口气,颤巍巍的开口,“停停停——”
“御兆锡!”
连忆晨压着嗓子,出口的声音都是抖的,“……我错了。”
这么快就认错?御兆锡薄唇紧贴在她的锁骨间,低低笑了笑,“错了应该受罚,躺好别动。”
躺好别动!这四个字差点让连忆晨崩溃。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她心急如焚,只能扯着脖子喊。
强迫?
御兆锡眯了眯眼,因为这两个字抬起头,定定审视她的眼睛。半响,他微微松开手,留给身下的人脱身的机会。
从他身下逃开,连忆晨急忙拢好睡衣,蜷着身体滚到床的另外一侧,距离他远远的。
“约法三章。”
连忆晨双手环在胸前,望向他的目光染着火光,“第一不许近距离接触,第二不许乱摸,第三不许乱亲!”
男人侧身倚在床头,笑吟吟的眼神看不出丝毫怒意,“看心情吧。”
“什么叫看心情?”连忆晨握拳,“我不是跟你开玩笑!”
御兆锡站起身,倒了杯红酒又走回床边,同样用严肃的眼神打量她,“我也没跟你开玩笑,我做事一直都看心情。”
口水战打不过他,体力上拼不过他,连忆晨发自心底充满一种无力感。她以前感觉,这男人嘴里没句实话,但好歹行为还挺君子的,可最近她发觉,压根不是那么回事!
以前是没给他施展的机会,他耍起流氓来那是一点都不含糊!
睡觉前喜欢喝杯红酒,御兆锡放下酒杯,偏过头盯着依旧站在床脚的人,“打算站一晚上?”
连忆晨沉着脸,不想跟他说话。她早就站的累了,可又不敢靠近他。
啪!
男人关掉床头灯,卧室霎时变的漆黑。昏暗的环境里,只有水床加温时的微微响动,她尴尬的站在原地,突然间心尖酸了酸。
这种委屈,她从小到大都没受过!
“过来睡觉。”床上的人突然开口,连忆晨看不太清他的表情,隐约能判断出他此时背对着自己的方向,“今晚不会动你。”
什么叫今晚不会动你?
那明晚呢?以后呢?
不过连忆晨顾不上多问,先把今晚过去再说吧。她摸索走到床边,轻轻掀开被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