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捧着鸡蛋饼,一手揉着我被他打的地方,委屈带着怨念的看着他,我要是知道了,我还能问你吗?哪知道张林飞给了我一个白眼,伸出的手我连忙用两只手捂住脑袋,哪知道他一笑,竟然是帮我揉揉他打过的地方。
“痛不?”他问。
“痛。”我点头,委屈的就差没挤出两滴眼泪。
“活该。”换来的是他一句更重的话,当场我就更委屈了,瞪着他,狠狠的瞪着。
“在瞪眼珠子就要出来了。”他一笑。
“我乐意。”我一甩头,给他一个后脑勺,不过却也在甩头以后,闭上眼睛。
我可不要把眼珠子真的瞪出来了,要是眼珠子突然掉出来,那多可怕呀!
背后一阵沉默,直到我以为张林飞不会哄我的时候,就听见他说,“人和狗杂交生孩子的概率微乎其微,因为人和狗的染色体数目和形态都有很大的区别,精子和卵子不能正常完成受精作用,所以不会产生受精卵,吴佳乐你是生物老师死得早,还是你上课都在睡觉。”
张林飞的语气突然变得正经起来,我掏掏耳朵,打算来个我没听见,一口咬上鸡蛋饼,眼神左右不定的说着,你咋知道我上课都在睡觉。低节反划。
“而且我昨晚还想起一个故事……”
“啥故事?”
一听到故事,我立马狗腿的转了过来,眼巴巴的瞅着张林飞,别说生气了,就算现在让我讨好,我都乐意。
张林飞扬起的唇角,伸手摸着我的头,感觉他在摸着一只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