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大物博,人口众多的泱泱中华不同,弹丸之地的小日本为了生存,并不忌讳翁媳之间的微妙关系,虽然不至于大张旗鼓地鼓励,但大家心知肚明,因为这是日本自古以来的传统使然。
在远离大陆的岛国,古代日本部落之间,经常为有限的生存空间发动旷日持久的战争,长年累月的血腥屠杀,使得原本就不富裕的人口骤减。
每次大战来临之际,几乎所有少壮男丁都被征召入伍,只有老人、孩子和女人在家,为了保持人口的增长,各个部落不约而同实行通婚制,一切都为了保证生育。
其实日本人的家庭观念向来很强,而通婚制在确保生命繁衍的同时,对家庭的破坏力也是巨大的,在相当长的一段历史阶段,几乎没有女人固守的家庭,都有外面的男人频繁出入,而复杂错乱的血缘关系,又是对家族传统的颠覆。
这种历史背景造成的恶果,就是绝大多数日本人失去家族个性的特征,混乱的杂交使得日本人个性单一:女人含忍内敛,男人狂躁偏执。
在通婚的大背景下,许多家庭的公公婆婆,虽然不敢违抗政令,却也难以容忍儿媳妇在自己家里,被外面的男人闹腾得大呼小叫,于是就把寡居的儿媳妇赶出家门。
年轻的女人们也乐意接受这种驱赶,毕竟当着公公婆婆的面,总不可能肆无忌惮地释放心中的快慰。
她们有的成群结队,有的独自孤行,背着枕头、被单出门,随时随地接受男人们的“临幸”
那段时期出身的孩子,其实已经与本家族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且从出生的那天开始,命中注定将来只能成为战争的工具。
公公婆婆们也就懒得挖空心思地去想名字,没读过什么书的儿媳妇们,只记得在什么地方被男人“临幸”,就用那地方为孩子命名,于是(水)井上、田(野)中、松(树)下、渡(口)边、山(坳)口、竹(子)下、寺(庙)内、(接)近(树)藤(的地方)等等……
久而久之,公公婆婆们又发现,因为不是一家人,儿媳妇在外面经常受到虐待不说,甚至把传染病带回家,生出的孩子都是畸形。
上有政令,下有对策。
在公公们的怂恿下,婆婆们只能应允,他们让儿媳妇晚上都睡到自家的花园里,公公再去和儿媳妇野合,这样的话,至少婆婆的脸上好看点,同时安全卫生也有保障,生下的孩子血统也有保证。
在等级森严的日本古代社会里,通婚归通婚,却不能跨越阶层乱交。平民百姓和奴隶还能非血缘关系通婚,贵族就不行了,在家庭人口本来就不多,又必须保证血统的纯正,只好父女、母子、兄妹之间的乱来。
为了给通婚制找到充足的理由,他们不惜借用神话传说,将日本的造岛建国的过程,都描述成兄妹乱来的结果。
听口吐玉兰之气的英子,绘声绘色地娓娓道来,凌风大眼瞪小眼作声不得。从英子描述的故事中,凌风终于恍然大悟,为什么绝大多数日本鬼子,都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个个矮小猥琐,面目狰狞,人人内环着一个八字腿。
不过凌风不得不承认,日本的女人长的还是相当不错,主要原因恐怕在于她们一直都是生育机器,很少出门干活,在避免风吹雨淋的同时,又精于美容化妆,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中国农村妇女,当然无法与之媲美。
凌风还是不解地问道:“就算你们日本有这种传统,也不能证明你和你公公,就一定也有那种关系呀!”
还是出于对英子的好感,凌风不相信她是中国人眼里的那种“坏女人”。
看得出凌风是在为自己抱屈,英子嫣然一笑,她悄悄地牵过凌风的手臂当枕头,接着说出她与公公铃木的故事。
铃木善信是铃木唯一的儿子, “九一八”事变的时候,时任关东军满铁特务机关中佐的铃木,奉命潜入上海窃取中国的军事情报,转而听命于日本驻上海总领事馆特高课。
时年十八岁的英子,在东京与铃木善信结婚不久,铃木善信就应招入伍,被调到关东军当一名普通的士兵。铃木担心儿子最终会沦为战场的炮灰,于是请求将儿子调到自己身边,充当一名间谍,同时希望外务省将儿媳妇英子调到上海。
外务省既不想违背铃木的意愿,又不愿让无辜的英子成为铃木父子的羁绊,所以在调英子来上海之前,瞒着铃木父子将她札幌女子间谍学校培训学习。
当然,在讲述到这里的时候,英子向凌风隐瞒了在札幌女子间谍学校受训两年的经历。
第一次淞沪会战后,英子就来到上海,跟着铃木父子以行医为名,潜入这个小镇。
根据日本外务省的特工纪律,在“敌后”执行任务的特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负担,是不能生育孩子的,所以铃木善信一直没要孩子。
他们在小镇定居下来之后,以开设医馆为幌子,铃木善信经常来往与上海、南京之间收集情报,没五天回来一次将情报交给铃木,铃木则负责用电台向总领事馆特高课联系。
英子则负责他们生活起居,有时也充当医馆的护士。
为了不至于让英子大惊小怪,铃木父子把真实身份告诉了英子,而英子却一直保密着自己特工的身份。
虽然同住一个医馆里,但小两个离多聚少,每当铃木善信回来,就会迫不及待甚至是肆无忌惮地搂着英子亲热,却经常遭到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