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奉命来搜差刺客的,还请大侠能开门行个方便”
这话一传来,南宫赋这才走过去开了门,随即打量了一眼那几个官差,这才身子微斜给他们让了路。
看着他们进了屋子,南宫赋心里不知为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移步来到上官兮身旁,拉过她的手,然后在那几个官差随即翻查的时候拉着上官兮就要逃离这里,可刚奔到门口,一把大刀便砍了过来。
“南宫公子,还是乖乖的跟我们走吧!”
那领头的官差提着大刀狠狠的朝南宫赋砍去,虽刀刀不致命但却格外的狠辣。
“兮妹,快跑!”
南宫赋见状一把将上官兮退出门外,然后将门关上,与那几个官差在房间里打了起来。
上官兮自知自己留在这便只能拖累他,便只能忍痛离开了这里。
而屋内,那些个人就算武功比寻常捕快要高,但也不是南宫赋的对手,没一会儿便已经将他们全数打趴下了,就在他打算质问他们是谁派来的时候,门忽然被人一脚踢开。
然后便见上官兮被人挟持着走了进来。
“南宫赋,放下你手中的刀,不然我就杀了她!”
说话间那人手中的刀便又紧了几分,南宫赋一愣,眉头紧锁的看着在摇头的上官兮,最后还是将手中的刀丢到了一边。
“抓住他,带走!”
男人嘴角一勾,手一摆身后的人便立马上前擒住了南宫赋,然后压着他们离开了这里。
而另一边,在楚云国的皇宫里,此刻已经是闹得人仰马翻。
皇上的寝宫內,轩辕芷兰不依不饶的拉扯着轩辕皇的龙袍,脸上的妆容早就已经哭花了。
“父皇,我不管他是谁,我就要他,你们不准伤他!他是我看上的男人!我非他不嫁!”
“兰儿,不得胡闹,他现在是天顺国通缉的罪犯,又是刺杀朕的妃子的刺客,你怎能下嫁这样的人,朕是万万不许的!”
轩辕皇一把拉过衣袍,浑圆的身子往那一坐就跟堆了一堆肉似的,但好在他还有点皇上的架势。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嫁给他,今晚是西宫的母妃先对他下手的,她死了也活该!不关他的事!”
轩辕芷兰不满的撅着嘴,直接就将所有罪责都给推到了叶枕的身上,或许就是应了那句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这轩辕芷兰都还没嫁呢,心就已经朝着外面了。
“放肆!她是你长辈,你怎能这么说话!”
轩辕皇微怒,肥肉横生的脸上因怒意而不停的颤抖。
“为什么不能说,她也是天顺国过来的人,凭什么父皇可以说我的人,而不许芷兰说她!”
一想到叶枕骗自己说她会帮她把那个男人带进宫来,如今却让他成了逃犯,她怎么能不恨他!
“你简直是越来越放肆了!”轩辕皇一时就气急了,手一甩,“来人,带公主回去歇息!”
“不要,父皇,我要龙玄羽,我不准你们杀了他!父皇!”
轩辕芷兰不停的挣扎着,可最后还是被拖了下去。
轩辕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门口,刚想着要休息却又有人来求见了。
不耐烦的重新坐好,朝门口望去,只见是一袭灰色衣袍的轩辕邑。
“这么晚了来找朕有何事,若是不重要便明日再论!”
轩辕皇的语气是极不好的,虽然方才对轩辕芷兰时也是生气状态,可也没有现在这般的生疏冷漠。
轩辕邑却权当感觉不到他对自己的生疏,扯了扯嘴角微微行礼,“儿臣只是想与父皇商讨一下龙玄羽之事”
“你出宫了?”
轩辕皇狭长的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不悦的看着他。
“儿臣谨遵父皇旨意未曾出过宫门半步,只是这龙玄羽刺杀西宫娘娘一事早已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所以儿臣便想着为父皇排忧解难”
轩辕邑的表情始终如一未曾变过分毫,嘴角的淡笑也让人看不出一个所以然。
轩辕皇见他没出宫便更加没有心思听他在这里瞎扯了,随即摆了摆手就躺上了龙塌,“这等事你皇兄自会处理,无须你操心,赶紧退下吧,朕累了”
轩辕邑见了平展的眉头稍稍有些皱起,却并未打算就这样出去,而是望着他的背影,“那倘若我能助父皇一举攻下天顺,成为整个大陆最大的王者呢?”
听及此言轩辕皇确实有那么片刻来了兴趣,抬起头回头看了他一眼,但只是片刻又厉声道,“就你这么一个挂名的废物皇子也配跟朕来讨论江山社稷吗,朕现在不想看到你!快滚!”
轩辕皇的怒声从宫殿里传出去自然是落了不少人的耳中,纷纷让那些奴才们掩起了嘴角偷笑,而这些也自然是落在了被赶出来的轩辕邑眼中。
眼帘微垂,轩辕邑藏在手中的手微微一紧,眼底划过一丝的狠意。
倘若说天顺有个没用的王爷,那么楚云便有个废物皇子,而他为什么会是个废物,不是因为他不会武功,也不是因为他不够聪明,而是当今楚云的皇帝根本就不曾把他当作是自己的儿子,朝内大小事物从不让他去参与,只因他只是个卑贱的女婢在皇上醉酒后得了甘露而私生下来的孽种。
夜渐渐黑的连这世间的万物都要看不清了,在沙城的某个府邸的地牢里,那一声接着一声的鞭响成了这寂夜里唯一一个让人心里发毛的声音。
“你到底说是不是!龙玄羽等人到底在哪!”
那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