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凉风瑟瑟天朗气清,她却苦逼地在顾丧失办公室里练马甲线,李酷儿第二百五十次骂了他八辈祖宗。奶奶的,她身材很好好不好,完全没有小肚子好不好,为啥要练那累死人的马甲线!
而且,临近期末,好多同学借着问问题往顾丧失办公室跑,也幸亏她机灵,在同学推门进来的那一刹以光速窜到顾丧失身边装出问问题的样子。要不然,那群疯狂的女人若是知道真相,能用眼神杀得她灰飞烟灭。
酷儿觉得她不用练马甲线,她可以练短跑。就这么一上午的工夫,她往顾西权桌边跑了不下三百回。
正拿着杯子咕咚咕咚灌水呢,门又开了。酷儿有气无力的抬头,她实在跑不动了,爱谁谁吧,她经历的流言还少么。
只见来人一身白裙,手里拎着饭盒,娉娉婷婷地走过来,嗲着声音娇唤:“顾教授。”
酷儿抖落一身鸡皮疙瘩,这声音,不用看脸就知道是谁。
顾西权抬起眼皮睨了眼,见对方没再说话,低头继续办公。
杨朵柔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冷落了,紧张又害羞地叫道:“顾教授,这是我从醉仙居打包的饭菜,你还没吃饭吧,看看合不合胃口。”
哟,有备而来呀。酷儿在角落里咽了下口水,她还是在给顾西权赔罪的时候去吃过,还别说,那家的菜做的真有特色,一如它的名字,让人吃的如痴如醉。说到醉,酷儿摇摇头,好像有什么东西混进记忆中:那次她喝醉了,丢了胸衣还得了条内裤,校长说她还在男厕扒人家裤子。
唉,也就是因为这,她再也不好意思踏进那家饭店,真丢不起那人。
但人家顾教授是她那么肤浅的人么?人什么美食没吃过,会被小小的醉仙居给俘获了?顾西权头都没抬:“放那吧。”
杨校花哪受过这种冷遇,哑着嗓子变了委屈的哭腔。
酷儿在一旁看得激动万分,虽然谢植说他和顾西权是演戏,不过他冷言冷语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报复。
酷儿当然不知道高高在上的权少除了她,对其他女人向来没有好脸色。
“顾教授……”杨朵柔又期期艾艾地叫了声。顾西权不耐烦地抬头,“你怎么还不走。”
“我……我有不会的问题要问。”杨朵柔扭扭捏捏地终于说出了句完整的话。
“你不是送饭的么?我不接受采访。”顾西权今天心情很不美丽,为啥,好不容易把酷儿骗来有个独处的机会,这些小兔崽子竟然跟商量好了似的,一个接一个的问问题,要不是他是个有道德有师德的高尚的人,他早撂挑子走人了。
酷儿在一旁更兴奋了,还说不认识,人姑娘穿这么好看你能当人家是送饭的?一看就是故意刁难人家。
“我……我不是送外卖的,我,我是杨朵柔啊。”说话间,金豆子一颗一颗滴在桌上,那叫一个楚楚惹人怜。
顾西权皱眉想了想,有点耳熟,好像听酷儿提过。他转头去看酷儿,眼神里带着询问。杨朵柔这才发现坐在健身椅上的李酷儿,顿时小脸赤红,“酷儿姐,你也在啊。”
酷儿调整面部表情,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你学生,跟我一块采访过你。”
顾西权想了想,“记起来了,就是那个没脑子的?”
他记得他参加《绝对酷谈》的时候有个女主持抢了酷儿的位子,还老问些脑残问题。
他这回答,要说他俩没仇,酷儿绝对不信。这是句句带刺,针针见血啊。
“你什么事?”既然人家是来请教问题的,他要做好老师的本分。
在两人的一问一答中,杨朵柔的脸白了又紫,但说话的是权少,她又不好发作。只能装没听见:“教授,这道题选什么?”
顾西权一看,都不想说什么了:“你真没脑子么,红绿灯开环闭环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
杨朵柔委屈地解释:“我是这个月新转来的,以前学播音的,所以有好些题都不会。”
“你去问个高中小屁孩都知道,我看你还是重回高中好好读书吧,大学这么高的智商真不适合你。”权少最烦的就是和笨人打交道,笨还不自知的人他更是烦上加烦。
被这么羞辱,饶是杨朵柔脸皮厚也经不住,她强忍着哭道了声谢谢夺门而去。顾西权就跟没看着似的,心安理得地招呼酷儿吃饭,“来,醉仙居的饭吃起来还凑合,过来尝尝。”
“教授,你跟杨朵柔有仇吧?”一上午那么多人来问问题,没见他对哪个人这么恶毒的。
“她?”顾西权语调轻蔑,“配么?”
“她是谢植现任女友啊。”酷儿突然涌起小心思,谢植说他俩是做戏,那顾西权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关我什么事?”说完,他就发现他说错话了,“那个,其实我和他……”
“谢植说你俩是演戏,”虽然过去很久了,但说起来还有点委屈,“他说是为了和我分手。”
“我……”看着酷儿愤愤的小眼神,他慌乱了一下,“我当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问我有个好玩的要不要玩,我就去了。”
“算了,不提他了。”酷儿把排骨咬得咯吱响,“教授,吃完饭我能回去吗?一口吃不成胖子,同理,一天也练不出马甲线。”
“没事,你可以天天来练。”顾西权夹了块肥美的鱼肉仔细检查了鱼刺才放进她碗里。
“可我也要复习啊。”
“正好,有不会的可以随时问我。”
酷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