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嗓子都被我吼得隐隐作痛了,终于,两块两百五十斤的石头,被我缓缓的提了起来,忍者要吐血的感觉,提着石头沿着操场走了一圈,然后把石头放回原地。
我的表现立刻迎来更加热烈的掌声,看来苗寨没有歧视我这个外面来的人,我的表现也赢得他们的尊重。
木风很不高兴,我也很难受,因为我已经吐血了,这么大的力,我的身体还承受不了,但是,如果能将血吐出来,或许我会好受点,但是我知道现在不行,裁判很欣赏我,用力的拍我的肩膀,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身体好受了点,不那么堵了。
接着是第二场比赛,摔跤,说道摔跤,我还是有把握的,农村的孩子没事玩,就是打架了,我和人摔跤总是我先把别人先摔倒,可是,在比力气,将人按住的时候,我又因为力气没别人的大,没有别人坚持的时间久,又总是被人反败为胜。
进过这一次比赛,对于力气,我的心里有底,木风虽然是号称寨子里的猛汉,可是比力气他已经输,比摔跤的技巧,我不认为我会输给他。
我们纠缠在了一起,裁判敲响了锣鼓,四周响起了加油的声音,听声音,我们两个的粉丝竟然不分上下,这里毕竟是木风的地盘,按理说,为他加油的人应该多点,从这里看,木风不是那么受寨子里的人喜欢。
摔跤比的是腰力和底盘稳不稳,我的底盘从小就在学校里被老师发站马步练出来的,相当的不错,木风的脚深了过来,我一扎马步,他就动不了,我又是一声吼,抓住了木风的腰带,像提石头一样,将木风提了起来,一个背摔,木风被摔到地方,我这一下可是很用力的,彭的一声,木风被我四脚朝天的摔在地上,我也乘机扑了下去,两手抓死了他的下巴,两腿抵住了他乱蹬的腿,木风挣扎了几下,最后放弃,这一盘我又输了。
三盘我已经赢了两局,按理说应该是不用比了,但是他这边不行,三局都要比完,没有办法,只能接着。
第三盘是比喝酒,几个农家妇女在两个桌子上摆满碗,刀慢酒,每个桌子上还有还有一个人怕酒不够,负责倒酒,给我倒酒是倩倩。
倩倩很高兴,眼中放光,可是这却苦了我了,我闻到酒都要醉的人,怎么喝的过,我小尝了,就像吞了一道火进肚子,火辣辣的,我真不懂,为什么有人会喜欢喝这玩意。
又喝了一口,又呛了出来一点,碗登时血红,在我旁边的罪魁祸首看到,再也没有笑了,我本来就受了内伤,再喝酒,那是伤上加伤,但是这碗酒,我是一定要喝下去的,我一口气喝完了碗里酒,喉咙一痒,要咳嗽。
这刻出来肯定是血,我不想当面出丑,倩倩在我身边,来不急多想,我抱住了倩倩,血吐了她的身上,好在他没有和其他苗族姑娘都穿着绿衣,穿的是外面的红色衣服,这血吐在她的身上也不是那么的显眼。
将体内的淤血都吐了出来,人终于舒服了好多,倩倩闪着泪光看着我,我摇摇头,示意没事,张雨寒和徐良也上来,看来他们也发现我的情况不对。
我知道一定是我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让他们看出了我的问题,添干净了嘴里的血,我终于支持不下去,酒劲上来了。
我提前认输,拒绝了他们的搀扶,倩倩只好带路,带我去休息,苗寨的规矩很多,倩倩是未嫁的姑娘,我和徐良是不能和她住一起,倩倩给我们带到他家旁边的屋子。
这屋子没有人,是倩倩的爷爷奶奶的家,现在过世了,屋子就空了下来,厅上还摆着两位老人过世的遗照,房子全木头做的,大堂很大,就是屋子老了点,倩倩在为我铺床,徐良突然说道:“我看那木风这次输了也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是小心点。”
我昏头转向的说道:“不要多想了,大丈夫言出必行,既然他比赛输了,就要认这个栽,难道他还反悔不成。”
徐良说道:“不是我多想,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看我们的时候,有一种狠,他的额头有煞气,这不是一个认输的人该有的表现,所以我们还是防着点比较好。”
张雨寒说道:“那要怎么防,难道他还能给小乐下蛊不成。”
徐良说道:“这也说不定,苗族是巫术的发源地,有很多东西都是隐蔽的,我们也不知道,或许他除了下蛊,还有别的手段也说不定。
这时倩倩已经铺好了床,扶着我趟了下来,倩倩说道:“徐良说的也有可能,木风不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尤其是小乐当面让他输了下来。
我已经困得不行了,说了一句:“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他出招,我们就接招就是,”说完,也也不管他们,盖上被子,睡觉了。
……
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几点,门是开着的,房间里有一阵回旋风,让人有点冷,我打了个哆嗦,盖好了被子,怎么房间乌漆墨黑的,我想,应该已经很晚了吧,说不定已经是半夜了。
头还是很晕,我有点口渴,但是有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如果真是半夜,我怕叫人会打扰到徐良休息。
我想爬起来自己找水喝,开灯,好像停电了,我就想忍着,盖上被子,准备再睡觉,突然,我打了个激灵,我的身体又发出了危险的信号,我好像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好像这屋里多了一样什么东西。
我开启了阴阳眼,房间里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从房间的门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