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绝美无瑕的面容,清秀精致的五官。
不光男人看了惊为天人,就连女人看了也只会自叹不如。
她的容貌和齐嫣然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想怀疑她俩不是母女都不行。
她竟然把面具摘下来了!
短暂的惊愕过后,林星隐隐觉得大事不妙。
忙在蓝牙耳机的开关上长按了一下,拨通了预先储存的号码,“小钟哥,把竹帘放下,然后把耳机给嫣然!”
对于这种用设备传达消息的方式,小钟已经习以为常。
他快步走到栏杆旁,把正在大声欢呼的几个**揽到身后,放下了竹帘。
“大小姐,阿星有话对你说!”小钟摘下蓝牙耳机,递给了齐嫣然。
“喂,师父,什么事啊?”
林星斜视着无牌包厢,低声道:“嫣然,还记不记得我昨天帮你测的字?”
“记得。”齐嫣然答道,忍不住隔着帘子向无牌包厢看了一眼,从破洞中见到已经摘下面具,露出庐山真面目的女子,心尖猛地一颤,眼泪水止不住的滚滚落下,“阿星……师父,是她,她一定是我……。”
“我知道。”林星听她声音有异,就猜到她已经看见了面具女的真实面容。
他完全可以理解齐嫣然此时内心的激动,但想起在女厕所里偷听到的话,不得不硬起心肠,“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不能和妈咪相认。否则,你们一家人永远都不能团聚。”擺渡壹下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齐嫣然也顾不得他看不见,惶惶然点头,“知道了师父,我今天一定不会和妈咪相认的!”
“不只是今天,是没有我点头,你绝对不能和她相认。”林星咬牙道,“或许,她会主动找上你;又或者当众要和你相认,但你只能装哑巴,只能摇头。如若不然,你的事我今后都甩手不管了!”
“是,师父,可……可为什么呢?”齐嫣然的视线越发离不开无牌包厢,眼泪水如长江决堤一般。
穆霜霜和张**轮番抽出纸巾帮她抹,也都擦不尽。
“相信我吧。”林星暗暗叹了口气,他怎么都不敢把真正的原因告诉这个可怜的**,如果她知道妈咪只想要她的命、只想要她体内封印着的暗黑五行丹,恐怕只会伤心到无以复加,再无法以正常人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
“看在师父今天帮你做了这一切的份上,相信我。”
“嗯嗯,我相信你。”齐嫣然咬着嘴唇抹了把眼泪,把目光转向场内的林星,“师父,你后背烧伤了,赶紧找些药涂一下吧。”
“呵呵,小意思,师父是高手嘛。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哪个高手的背后没有一点故事呢。”林星勉强笑道,“好了,记住我跟你说的话,把耳机还给小钟哥吧。”
“好。”齐嫣然正准备摘下耳机,突然间,她发现林星的后背有点不大对劲,“师父,你背上好像……好像有一张脸!”
“什么?”林星愕然,还以为这**伤心得犯了迷糊。
这时,他惊觉有一团影子飞速的蹿到身后,跳起来,把什么东西披在了自己肩上。
低下头,见戴着大墨镜的司空小豆撇着小嘴,切齿咬牙道:“我爷爷说了,他最烦看人家衣衫不整,送条桌布给你遮遮羞啊!”
“又是你这个豆渣渣!”林星错愕的低头望着她,觉得背上确实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连忙扯住肩上的桌布两角,在脖子前面打了个结。
“你才是渣渣!你全家都是渣渣!”司空小豆呲着牙反击道:“被人追的像条狗一样满场跑,你还有脸说我渣!”
“起码我没像某些人一样,打包人家的炒黄豆那么丢脸啊!”林星斜眼看着正捂着胸口,蹒跚走进电梯的霍真军,真希望有哪个聪明蛋追出去替他补上一刀。毕竟有的时候,事情还是做绝一点比较好。
“拿炒黄豆是因为我饿!哪像你,跟人比试居然用那样的下三滥招数,盒子后面跟着飞刀,太不要脸了!”司空小豆面红耳赤,据“理”力争。
“我靠!真搞不懂这些所谓的江湖人士,只不过争一个竞拍的名额而已,何苦这么拼命呢,打赢了又没有奖杯拿。”林星向场中正准备宣布下一轮拍卖开始的主持人看了一眼,低下头道:“麦豆,你现在口袋里还有没有打包炒黄豆,或者别的什么豆啊?”
“老娘都被气饱了,还吃什么吃!”司空小豆透过墨镜镜片,再次用大眼睛瞪向林星,却突然发现他的目光绝逼不怀好意,“王八蛋!你想干嘛?”
“说了多少次了,小孩子要懂礼貌,叫叔叔!”
“叔你个头啊!”司空小豆越发觉得再在他身边待下去,会有意想不到的危险,骂了一声,转身就想跑。
没想到刚转过身,却被人一把揪住身后交叉的背带裤袢,一手握住了小腿,凭空提了起来!
“我星罗万象门林星,大败江城第一黑老大霍真军!”林星像捧着奖杯一样,抓着张牙舞爪的司空小豆大步走进场内,扯着嗓门再一次宣示胜利,“大家鼓掌!”
说着,一下子就把司空小豆举过了头顶!
众人都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精彩较量,见获胜的一方高调入场,忍不住掌声雷动。
当他们看清林星双手举着的,竟然是刚才“撒豆成兵”的小女孩儿,都忍不住哄堂大笑,比方才的掌声还响了数倍。
“齐先生的眼光到底厉害,我也总算没有请错保镖。”凌静琪从龙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