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这臭小子以为自己是哪根葱啊?老娘只爱我家老爷一个,在老娘眼里他就是一坨……”
“你赶紧少说两句吧。”豪格急忙拦着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真相太吓人了,这尼玛何止是一般的粗鲁啊……文龙把头背过去,连嘀咕都不敢嘀咕了,可一转脸却见蔡晓玲等人一个个全都眼睛溜圆的瞪着司马澜。
见蔡晓玲突然站起身朝那边儿走了过去,文龙心中暗呼不好,这丫头要发飙了。
“晨晨,他们大男人喝酒,咱就别掺和了,走,到那边儿跟我们一起吃饭吧。”
朱晨晨听有人劝自己,立马就想瞪眼,可看清来人是她,却真不敢撒野。
她以前挨过蔡晓玲的巴掌,知道在林家就她看上去最无害,但一发起火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狠抽你一顿,然后还能用话把人呛的不能吱声。
“我还有一个问题没问呢。”朱晨晨支支吾吾道。
“算了,远来是客,就当放她一马。”蔡晓玲淡淡说道。
司马澜一听,立刻就炸毛了,一蹦三尺高,指着她道:“你这小葫芦是干嘛地?放我一马?好大的口气啊!”说话间,她眉毛陡地一挑,似乎看到些异样的事物。
“要玩游戏就好好玩,喝多了就张牙舞爪的,你爷们儿脸上也没光。”蔡晓玲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拉起朱晨晨回了座位。柏渡 馆砍嘴新章l节
司马澜本来邪火都到顶门子了,却被她最后一句话给生生压了回去,看了身边的丈夫一眼,气鼓鼓的坐回了位置上。
林星常说蔡晓玲是个闷精,这是由衷的夸赞。
她平常就跟个闷葫芦似的,很少说话,可关键时候就能帮你把事儿平了。
林星提出猜枚斗酒的规则,本来就是针对纳兰夫妇,朱晨晨跟着一参合,他平白无故多喝了不少烈酒。
现在朱晨晨被领走了,对簿纳兰夫妇的几率无疑又增添了几分。
“轮到我了。”司马澜余怒未消,伸手拨了一下转盘。
这次花生却指向了霍言。
霍言抬起眼皮看了看她伸出的两只小手,又看了看她身边的纳兰豪格,闷声道:“左边儿是一根,右边儿也是一根。”
“你大……”司马澜杏眼圆睁,强忍着没把话骂完整。摊开白生生的手掌,果然是左右手中各有一根牙签。
一屋子人全都哭笑不得,你老公都把你的臭毛病说明了,你怎么还这样啊?你是不是傻?
林星却瞧明白了,豪格并非是拆自己的老婆的台,而是深知她脾性,故意逗着她玩儿。
有些夫妻就是这样,平平淡淡一辈子不开火的未必就和睦,反倒隔三差五的干一仗,然后互相哄哄却更能增进感情。说白了就是耍花枪,拿肉麻当有趣,闲的蛋疼找点碴调剂调剂。
“老娘信了你的邪!”转眼间司马澜喝干了两袋酒,兴许是喝多了热的慌,居然把长款的羽绒服脱了。
这一来,除了朱鸿羽之外,青龙厅里的其他男人都看直眼了。
身材太特么好了!黑色的紧身毛线衫根本就藏不住波澜壮阔啊!
另一桌的穆霜霜把张bō_bō的脑袋扳到怀里,小声道:“bō_bō,现在知道啥叫一山还有一山高了不?以后谦虚点儿,少穿那些带海绵的二饼吓唬嫣然了。”
“靠!就你屁话多!你警告她就算了,干嘛贬低我?”齐嫣然闷声抗议了一句,她最恨人家揭自己的短儿了。
霍言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站起身,深呼吸了两下,伸手拨动了转盘。
转盘转的很慢,看上去很不给力。眼看大花生又要指向司马澜的时候,却硬撑着摆了摆,堪堪对准了纳兰豪格。
霍言直接抓了整罐牙签,分了一半在左手中,攥紧拳头伸向台面,“纳兰先生,单还是双。”
纳兰豪格一愣,随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嘿嘿一笑站起身道:“小兄弟是急着让我喝酒,完全赌运气了。我猜左手是单,右手是双。”
霍言点点头,将左手中的牙签摊在桌上,仔细数了起来。
对于豪格这样的极品高手来说,猜枚本不是难事。你把手放在身后,他虽然看不见,但只要动动耳朵就能听个差不离。
但霍言现在就是跟他赌运气,除非你能眼力快到数清我抓了多少牙签,否则咱都靠运气吧。
结果呢,左手牙签数完是18根,双。右手中的牙签是17根,单。
“哈哈,居然全猜错了,小兄弟你运气真好。”纳兰豪格笑道。
司马澜却一脸的纠结,扯了扯他袖子,“我替你喝吧。”
“胡扯。”豪格难得板起脸斥责一句,拿过四袋闷倒驴开始往嘴里灌。
他酒量本来不错,内力更是惊人。
但是,从昨晚开始,林星就已经给他下好套了。
林星本来能轻易利用体内的火系力量将酒精全部化解,可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宁可自己难受,也不那样做。
你特么不是天道牛人吗?要是连这点儿都看不出来,那老子就活该作死,谁让遇见瞎包烂番薯了呢。
可你要是看出来之后,还要用内力化酒,那以后可就别在老子面前装比了。
两场酒喝下来,豪格坦荡的性格一览无遗,对方不用内力化解,他也只是硬喝。
四袋闷倒驴总共十二斤,一气喝下去就是铁人也未必受得了。先不说肠胃受不受得住,肚皮在那儿放着呢!
于是乎,第三袋烈酒下肚,豪格已然面红耳赤,吐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