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沙发上,景小西头昏脑胀地,刚爬起来一点,身后的男人就压了下来。
脸被扳过去,嘴角被重重吮住,他大概是铁了心要她,再不似从前那样留了力气逗她,舌尖一被他俘获就开始了漫长的折磨。
他是如影随形的魔鬼,她被缠得喘不过气,盼望有人来救她于水火,但是此时此刻,她又有必须守护的人。她希望在卧室里的那个人睡得久一点,在她如此难堪的时刻,他不要醒来,不要看见不要听见,永远也不要。
把她推倒,那只带着蛮力的手再次探入了她的腿间,景小西被弄得很疼,咬着嘴唇呜咽了声,尹卓为不知道被刺激到了哪根神经,再度往前挤了挤,和她贴的紧紧的,重重的身体压下来让她无法呼吸,可他不管,像要把她就那样弄死一样。
粗粝的指头肆无忌惮的在她隐秘的地方探索,景小西咬住唇角,紧绷着身体像一只被侵犯到领地的母狮,尹卓为朝着她耳朵咬牙:“真是想放过你也不行,偏偏喜欢找死。汊”
大手包裹着她小小的柔软,让人又痛楚又羞愧,景小西仓皇的低头喘息:“别……别这样……尹卓为,真的别这样……”
他在她肩膀咬出浅浅的牙印,她额头上冷汗滴下来,连呼吸都变了调,他手指缓缓勾进去,直刺入那紧窄的深处。
说不上是疼还是什么,景小西手臂一软就跌进沙发里,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抽泣道:“不要!我不要!朕”
嘴唇贴着她后颈,那儿的汗珠如同珠子般不停滚落,尹卓为宽阔的肩膀起伏剧烈,怀里的女人蜷缩在那儿无比的柔弱无助,他俯身枕在她肩头,嘴唇蹭着她滚烫的皮肤,手上的动作不曾停止,一寸寸深入,一寸寸撤出,让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执着的占有。
揪着沙发上的布,景小西指甲泛起了白色,隐忍的汗水滴滴落下来,她皱着眉忍受:“你是不是就喜欢玩强暴?野蛮人!”
一把将她身子翻过来,刺眼的灯光照在她赤裸的身上,顿时难堪加倍,景小西慌乱地用手挡住眼睛,抬脚踹他:“你给我滚开!”
握住她脚踝,尹卓为在高处低头欣赏她的慌张和羞恼:“这样就不行了?这么点本事,怎么和我斗?”
景小西被激怒了,用指甲在他胸口的鹰头纹身上挠出了几道血口子,尹卓为吃痛恼怒,扭住她手腕一用力,两个赤身的人把情事放在一边,又打起架来。
收拾她的时候尹卓为忽然有种莫名的错觉,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值得他大费周章的对待,为什么?他想要她太容易了,只要他坚持一点,她早已变成他的俘获品,可是他几次三番的手下留情,是因为觉得时机未到,还是因为不想逆着她的心愿?
看着他失神停滞,景小西急忙抽身往外爬,尹卓为一把捞过她的腰将她送到自己眼前,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呼吸缠绕无间,她坐在他的腿上,被迫和他幽深炽热的目光短兵相接。
“有没有感觉?”他低着声音问,含着一丝隐忍的急迫。
她别过脸:“有想吐的感觉!”
他不恼,只是用手在她隐秘处抚摸,片刻拿出来给她看上面的晶莹液体:“你有——”
看她咬着嘴唇别过脸,他又靠近几分,贴上她的鼻尖:“为什么故意误导我?”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就你这点能耐还想做卧底?”他鄙薄。
景小西怒瞪他,“那你以为是什么?我喜欢上蓝翎了?没错,他长得比你好看,还有唐劲,四海的人都比你长得好看,你是最丑的一个!”
男人的脸色一沉,用力将她往前搂了一把:“你再说一次?”
“你有完没完!”景小西推搡他,“疑神疑鬼,干脆你把所有兄弟都杀了!”
尹卓为肩头起伏快起来,握在她腰上的手渐渐收紧,景小西要躲,他先于一步吻了下来。
急促得好像要一口将她吞掉,他像要证明什么似的,极用力地侵占她的味道她的气息。
躲无可躲,景小西又开始被丢入油锅里烹炸。她担心再这样耗下去要出事,手往一旁的茶几摸去,还没等摸到什么,他就捏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折,疼得她差点叫出声,他低冷一笑:“同样的亏,我不会吃第二次。”
说完,嘴唇再度被他擢住。
现在的她就好比一个玩具,任由他戏弄却毫无招架之力,景小西憎恨自己的无力,理智也渐渐被他耗尽了,她开始动摇要放弃挣扎——
也许就这样从了他,让他满意了,尽快离开才是最好的办法,这样折腾下去,暴露了卧室里的男人,就不是她吃一点亏那么简单了。
看出她的犹豫,尹卓为只当她是来了感觉,将她双臂压在头上,含着她耳朵:“开过荤就再也吃不了素——想我,嗯?”
她咬住嘴唇,柔软的胸脯在他的抚弄下剧烈起伏,他空出手抽了皮带扔下地,景小西只感觉头皮发麻,闭上眼再不敢看他。
捏着她下颌,他让她看着自己:“演戏?还敢不敢对我演戏?”
她想说‘你有什么了不起,为什么不敢’,但是不想再纠缠,就闭口再不说话。
尹卓为不肯就此罢休,要她全然臣服似的,又用凉凉的手指去侵犯她的隐私领地,触电一样,景小西紧紧搂住他的手臂,哀求似的:“你……你要做就快点吧……别折磨我了……”
吮去她眼角的泪水,陷入癫狂的男人当然不会看出她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