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的烦了,景小西猛地回头瞪着身后的人,咬牙:“你有完没完?我说没说过别来找我了!”
“你说过。”他肯定,可转头又说,“但我不想照做。”
“你还想怎么样?”
“没想好。”
景小西真想在那张脸上砸一锤子,看她气急败坏的,他倒是平静:“是你说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怎么现在反而苦大仇深了?阄”
脸轰地涨红,景小西直喘:“我不想再跟你说那个!我说了已经过去了!还有,如果你想玩,求你另外找人吧,我没空奉陪。”
“也不看看自己哪里好玩。”尹卓为坐到一边的长凳上,示意她过来,“坐下,谈谈。如果你不想我去你家拜访伯母的话。”
担心被妈妈看见,景小西咬咬牙坐在了凳子另一边:“还有什么可谈的!哦”
拧开水放在她手边,尹卓为看着她:“听说你辞职了,要去国外念书?”
见她别着脸,他问:“不会是为了躲我吧?”
虽然她冷嗤了一声表示否定,但是他仍然看得出她的真正想法。
“有这个必要吗?我还能吃了你?”他有些恼火,拧开水喝了口,沉口气,“那晚我可能是冲动了点,但还不至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这种事我有自己的原则——我不会玩玩就算。”
顿了顿,他看着她四处张望故作事外的样子,有些恼怒:“我是在认真的跟你谈,景小西!”
被他吼得心底一虚,景小西收回视线:“你有什么原则我管不着,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去念书,你说我躲你就躲你吧——”
“你多大了,这么点事至于要躲到国外去?”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就有必要!我现在的生活很烦,想换个环境。”
“小题大做,还是你有别的原因?”
景小西咬咬牙:“你又在疑神疑鬼是吗?尹卓为,你清楚点吧,我们本来就是敌对的立场,不可能信任对方,如果我爸真的让我做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出卖你,而你估计也会毫不犹豫杀了我,所以为了不闹出人命,我觉得距离越远越好。”
用眼角斜了她一会儿,尽管没面对面,可是仍然为那锐利所迫,景小西再度将目光投到远处:“这样的事情一次就够了,尹卓为,咱们就放过彼此吧。”
感觉到他要发怒,她站起来:“那晚我是没控制住,人之常情罢了。各取所需真的不用放在心上。我很开放的。”
“开放?”他冷嗤,“那今晚要不要再来一次各取所需?你这几晚做梦经常回味第一次吧?”
和他比不要脸是自不量力的举动,景小西争不过,就说:“我们俩都不小了,别纠缠这个问题了好不好?我去哪里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与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的指手画脚很奇怪。”
忍着把水摔掉的冲动,尹卓为就听着她在那儿搜肠刮肚的找词句来撇清两人关系,以前都没发现这个碰一下就脸红结巴的女人这么巧舌如簧。
对峙间,唐娟寻了过来,景小西怕妈妈看到,急忙躲在树后,见他还坐在那儿不动,有些气急:“你还不走!我都说不可能了,你还啰嗦什么?别告诉我是因为爱上我了要挽留?!”
他阴下脸,起身随她一起走到树后。两个人面对面距离很近,他的气息扑在脸上,那晚的情景浮现,景小西心跳渐渐乱起来。
看她脸红,他神色也柔软下来,从裤袋里掏出一串钥匙给她:“拿着,别住家里,我找你不方便。”
钥匙眼熟,景小西正想着,他就靠过来,声音发哑:“房子我买下来了,搬回去。”
说着亲昵地将她头上的叶子摘掉。
景小西一想到那栋房子就感觉噩梦像潮水一样把自己淹没,一把推开他的手:“我才不要回到那里!”
看他脸色一沉,她又道:“你够了没有?戏演完了,穿帮了!你听不懂我就再说一次,我是故意报复你的!在俄罗斯你多看不起我多威风啊,现在还不是被我耍的团团转!你的好兄弟找到了?他没有跟你断交吗!还有,那晚的事算什么啊?你不过是被我玩了,并且我觉得滋味并不怎么样!”
她听见有人在咬牙切齿,他恼怒地睇着自己,一字一顿:“景小西,不管再发生什么,都是你自找活该!”
重重将钥匙摔在地上,他带着一身的怒意转身离开。那样子好像是他受了伤害似的。
心底莫名一阵发颤,景小西在心里骂脏话,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凭什么他一个施暴者在这里狂妄地大放厥词?!
唐娟在附近张望,看见女儿从树后走出来,急忙走过来。看到椅子上只剩两只水瓶,她奇怪地问:“你跑到这里干什么?叫你买个水怎么都自己打开喝了?”
景小西讪讪地看了眼地上的钥匙,抿抿嘴唇拉着妈妈走开了。
警局。会议室。
合上文件夹,景智勇看着背后的白板,上面写着这次行动的各个步骤。
“易风,叫你的人都打起精神,这批军火务必要收缴回来。那一区就在孟九的势力范围里,行动注意保密,如果真的交了火,保证人员安全。”
侯易风搓着手跃跃欲试:“放心吧景局!这点小事手到擒来,早就该动手了,还需要上级批复那么久吗?”
“谨慎一点。你想从虎口里拔牙,总要提防他咬你。”景智勇靠在那里,“而且,要注意保护我们同事的安全,他们在对方阵营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