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修理厂,两个蓝翔毕业的技工,手法一流,先把车架子弄好,然后钣金,喷漆,成本价不过百十块,白色的极光弄的跟新车似的,有了自己的修理厂就是不一样。(..首发)
脚毛酒醒之后,就后悔了,大好的前程说没就没了,喝酒加溜冰,还故意杀人够自己喝一壶的了。这件事宝哥想帮都帮不了。被交警送移给了分局刑警队继续侦破,****是怎么来的?吸食多长时间?有没有上瘾?有没有贩卖过等等,在鲁州分局两天,脚毛几乎被拔了一层皮。
不过脚毛也算仗义,关于袁金宝暴力犯罪的事实隐瞒了下去。
脚毛认罪态度积极,加上袁金宝的活动,鲁州分局将案件移交给了检察院,具体怎么起诉就看检察院的了,如果是故意杀人问题就大了,脚毛被送进看守所。
穿上橘黄色的背心,抱着脸盆和被褥走进狱室,碰见他走进的还是3号狱室,黑脸周坤作威作福,先是一顿暴打,然后问他怎么进来的,脚毛老老实实说了,如何更贺东发什么矛盾,如何被陷害等等。
黑脸一听跟东哥有仇,那还不得照死了整啊?晚上不让脚毛睡觉,鼻尖贴墙边站立,稍微一动,青头过去就是一顿爆踹,洗完澡后把pì_yǎn子贡献出来,让青头享用……
这才是刚刚开始,等待脚毛的噩梦还有很长很长时间。
脚毛进去了,芭芭拉的场子还得找人看,脚毛的小弟烧饼上位,跟随脚毛时间最长,对情况也最了解,一场车祸脚毛进去了,心腹残废,烧饼渔翁得利。
于大宝带着梁振、军子、王斌几个人出院,得知了贺东把脚毛给办了的消息,也算出了一口恶气,对贺东的手段更加钦佩的五体投地,还是东哥,杀人都不流血,牛逼。
几个人老老实实的在修理厂干活,梁振几个少年平常那干过活,洗了没几辆车就累的啥也不想干了,贺东看见后,上去就是一顿暴打,三人连忙拿着抹布擦车,心里觉得修理厂还不如学校,只是硬着一口气不敢说出口。
该来的总会来,平静的过了一周,袁金宝的报复行动就开始了,这一次他并没有带人去砸贺东的大排档或者修理厂,而是要贺东出来讲数,脚毛被害,天籁车也低价买给了疯狗,加上找关系花钱,还赔偿给贺东的五万,袁金宝直接、间接损失了几十万。
西城平和酒店,这是家三星酒店,开酒店的据说是个南蛮子,很有势力。
二楼的迎春厅,贺东带着老九两个人来了,对面袁金宝咕嘟咕嘟大口喝着茶,旁边坐着大刀和金雕以及久未露面的曹灯,这些都是西城能够得上的大佬级人物,本来还想叫赵九成的,但是赵九成病的快不行了,也是日落西山,至于疯狗、东北五虎包括赵岩,在袁金宝眼里都是不入流的小辈。
贺东坐下,老九站在身后,一脸坦然。
袁金宝道:“各位大哥们,这两天发生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吧,大家评评理,贺东做事怎么样!”
金雕本来还帮过贺东平过事,当初是和东北五虎讲数,那时候金雕看着赵九成面子,站在贺东这一块,不过今天来看,他是向着袁金宝。
“东子啊,这件事你做的不地道啊,咱们道上的人做事,怎么能联合警察呢?你到底是黑还是白?还是你不黑不白?你得认清自己的位置,不要到头来黑白通杀你呀。老灯你说呢?”金雕摸着金发阴阳怪调的说。
曹灯心里很痛恨袁金宝,解放街的地盘就是被他抢走的,不过他对贺东也没啥好感,现在弟弟曹寅被通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道:“冤有头债有主,贺东做的不对,袁金宝做的对啊?都不对。”
袁金宝冷冷看他一眼,似乎在说你他妈还没挨打够,曹灯不吭声了。
大刀喝着茶,“这个事首先从根上说起,在之前,贺东打过脚毛,但你袁金宝也扫了贺东的大排档,算是扯平了,你们没异议吧?”袁金宝不语。
大刀道:“就这次来说,脚毛带着人去对面的大唐会所找茬就不对了,大家做生意,和气生财。欺行霸市的年代应该过去了。和小明打架打输了,打输就输了,想找回场子,就正大光明的干,偷偷摸摸的报复算什么?”
袁金宝一拍桌子,“刀叔,你这话什么意思啊?那你怎么不说贺东的小弟被我的脚毛干趴下,他怎么还找报复啊?”
贺东道:“谁报复你了,脚毛酒驾先杀警察,那是他自己的问题,跟我有毛关系啊?我就是刚好碰上了。”
“你放屁!”袁金宝火起,腾的站了起来,“你敢说这里没你的事?”
贺东也怒了,“你他妈少废话,想怎么样就来!别******整没用,干架是不?来啊!”贺东拿起桌上的茶杯,啪啦啦摔了个粉碎,袁金宝身后的几个肌肉男打手跃跃欲试。
袁金宝一笑,“各位大佬都看见了吧,这是他说的。”
大刀朝贺东眨眼,金雕冷笑,曹灯一副看你们怎么打的表情。
贺东道:“是我说的,如何?”
袁金宝道:“好啊,贺东你还真牛比,别说我以大欺小,你现在在西城也是很有名望,三天后南大堤比划比划,谁输了,谁是孙子,我多了不要,这次你害我损失了三十八万,凑个整你给我四十万。”
“你他妈真敢开口。”贺东说,“你要是怂了,跪下给老子磕头。”
袁金宝一拍手,“没问题。”
贺东站起来走了,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