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琨,别他妈废话,想拆我家屋子,先从我身上压过去。”老黑气的大骂。
那个小矮个不急不缓,“诸位白壶的乡亲们,十几年了,白壶的经济没有丝毫的进展,街道破旧、房子老旧、出去打工的越来越多,留守的妇女儿童越来越孤单,热热闹闹的小镇说没就没,现在机会来了,供销社地皮卖给了我们公司,我们公司愿意帮助白壶发展经济,房子该多少钱?我一分不差都赔给你们,咱们凭借良心说话,这房子都老了,起码有三十多年历史了,就按照现在的建筑成本来说,一平米有个八九百也够了,这里是农村,不是城市,别把自己的房子看成金屋好不好?”
“你是开发商吧?你他妈说话还真凭良心啊?这房子是不值钱,但位置值钱,跟这里做生意一年怎么不能赚个七八万,我家门市加后院你一共给五万块钱,你良心给狗吃了?”老黑异常气愤,声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