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军开车,四个人直奔汉阳村,距离村口还有两公里,贺东让车停了下来。【..】
“前面不能再开车进去了。”贺东说。
李二军不解,“为啥?”
贺东指着不远处的一家亮灯的农家柴鸡饭店,“饭店是老徐儿媳妇开的,门口角落都有三百六十度全景摄像头,看见怪异的事,肯定告诉老徐,咱们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跟老徐第一次见面,我俩喝酒,老徐骨子也是头倔驴,喝着喝着跟我拼上了,最后还是我酒量高他一点点,老徐喝多了,跟我透了底,老家伙三十多年前打过对越自卫反击战,还脱衣服给我看,肚子上有弹孔,他说是一个越南女人打的。这家伙谨慎的很,汉阳村的防备不是一般的强。”
“那行,咱们下来步行!”张家辉说,索性把脖子上吊手臂的纱布拿了下来。
路虎车停在旁边,玉米丰收,秸秆到处都是,几个人抱了几捆秸秆将车盖住,乡级公路很窄,路边还晾晒着玉米,道路另外一侧是浇灌的沟渠,沟渠里面的水臭烘烘的,都是垃圾,四人轻松跃过,沿着田地朝汉阳村行走。
进入汉阳村居民区的时候,还有一层钢丝网阻拦,李二军掏出后腰的军刀,轻松划开一个缺口,几个人进去了,更加小心,夜色不是很黑,圆月高挂,适应黑暗之后,能够看清前面的道路。
汉阳村的一排排同样格局的别墅进入眼帘,现在的时间还早,只是八点多种,有的房屋亮着灯,在居民活动广场,令年轻人抓狂的广场舞神曲小苹果传来,几十个大老娘们沉浸在自己的舞蹈之中,不远处还有追闹的小孩,一些老人蹲在路灯下,抽着烟下象棋,或者盯着广场上的妇女看,尤其是看人家的皮股,广场边缘是一排排训练器材,有些懵懂的花季少女骚男们,勾勾搭搭,眉来眼去。
整个汉阳村从远处看去,一片祥和。
“咱们怎么进去?”老炮问。
张家辉道:“就这样走过去恐怕不行吧?”
“那是一定的!”李二军指着前面的广场道:“下象棋的两个老汉没问题,关键是抽烟的那个老头,眼神飘忽,一会看象棋,一会看广场上的大妈,一会盯着村口的公路,一会看手机,心不在焉,还有些不耐烦,看上去他不愿意在哪里呆着,只是迫于某种原因,又不得不呆下去,他百分百是一个眼线。不远处的超市门口,几个打牌的年轻人,也有至少一两个眼线,咱们如果这样进去,他们肯定会上来询问。”
几个人看看李二军,张家辉道:“你眼神真好,以前那个部队的?”
“跟大东哥一样,老a。”李二军舔着嘴唇说。
张家辉挑起大拇指,“牛逼,老a的就是牛。”
“从后面进去吧。”贺东岔开话题说。
三人围绕汉阳村转悠了一圈,来到了村子后面,张家辉一眼看见了电压器,“先把小王庄的电停了,趁乱咱们冲进去,汉阳村就这么大,地下工厂应该不难找。”
……
通往汉阳村的主路口,四辆黑色的小轿车飞快的开了过来,路口盯梢的青年正准备掏出电话,小轿车停下,后门打开,丁一拿着枪下来,对准青年,青年立刻举起双手,手机落在地上。
丁一将手机捡起来,看了一眼,村长的号码还没拨出去。“去你妈的!”丁一手臂一挥,九二手枪落下,将青年砸晕过去,拿出塑料扎带,将青年双手反捆,用胶带粘住他的嘴,扔进旁边的草堆中。
转身上车,对旁边的朱起道:“弄好了。”
朱起满意的点点头,“这次过来主要目的是抢枪!能不见血最好了,出了人命,条子不能不管,到时候查到了咱们就麻烦了。”
“起哥说的是。”丁一迎合着说。
四辆车上,前面三辆都是朱起的人,一共十二条猛汉,每个人都两把家伙,这些都是以前从汉阳村购买的,这会家底都用上了,哑巴二叔腰间别着两把黑星,斜挎着m10微冲,手里还拿着手榴弹,旁边的人都不敢多看他一眼,待会下车离这个傻子远一点。
朱起的家底就这么多,后面那辆车是铁华派过来支援的,有个牛逼人物,叫什么拉扎列夫,老毛子一个。对于汉阳村的构造,朱起很是了解,过了前面的路口,摄像头就多了起来,肯定会被老徐发现,不过不要紧,他准备硬冲过去,从这里开车,最快赶到汉阳村,只需要不到五分钟,老徐来不及做准备,车子就到了,直接把他拿下,逼问出地下工厂的位置,所有军火都带走,如果可以的话,还能问问费建刚的落脚地……
汽车飞快的开向汉阳村,徐老婆在地锅柴鸡店里面发现四辆可疑的轿车,立刻给徐打电话,说有四辆黑色小轿车过去了,速度很快,来者不善。徐连忙跑向兵工厂,地下兵工厂就建立在村委会的下面,几百个平方掏空了。
四辆车猛往里冲的时候,村民二狗子裹着大衣,骑着电动车正往外面赶,乡级公路勉强能错开两辆车,但是现在两边都是晾晒的玉米,道路大大缩短,一场交通事故在所难免。
为了避开汽车,二狗子走的是晾晒玉米上面,结果车轮跟玉米打滑,二狗子一下子歪倒在一辆小汽车上,这辆车正是朱起乘坐的,司机猛地一脚刹车,纵然如此,二狗子还是被汽车蹭翻在地。
“哎呀,我草!!”二狗子气的大骂,幸运的是,他裹着军大衣,并没有受伤。
车门打开,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