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一管子,一滴不漏地注射到了高冷的体内,高纯度的毒品,别说这么大一管子了,就是一小管,也让人一辈子戒不掉。
戒不掉算轻的,这么大剂量,猛地这么注射进去,过量而亡也不足为奇。
那汉子注射完后,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上来几人快速将晕迷的高冷抬了上去,那几个学生样的小孩也一并上车。
光头没有上车,拿着手机跑到远一点的地方,拨通了林高的电话。
林高拿着酒杯,坐在沙发上边喝,脸上便透着邪恶的笑容,电话来了,“办妥了吗?”
“他在车上了,妥得不能再妥,满满一管子,一滴不漏,高纯度,还是刚来的新货呢,现在昏迷得跟死猪一样,车子正往你说的地方赶呢,车没油了,那地方远,得去加油,怕你担心,就给你先来个电话。”
哈哈哈哈哈……
林高的笑容充斥在整个客厅,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继而又满上一杯后,端起来走到窗子面前,拉开窗帘,窗外便是灯光璀璨林立的高楼,他略思索一下后问道:“没被拍到吧。”
“这个你放心,我们去之前有考虑要想法子把路上监视器给摘了,没想到天助我也,那监视器本身就是坏的,大半夜的,没人、没摄像头,我办事,您放心。”光头万分肯定地说道,过了一会,他有些迟疑。
“什么事,说。”林高很快就觉察到了他的迟疑,眉头一锁,厉声问道。
“林老大,这么大一管子注射进去,我就是有点担心,这要是没死,就染上毒瘾戒不掉一辈子毁了,这就太好了,可是这么大剂量的……你说,他要是扛不住,直接死了,这事儿可就大了呀,把他丢那地方,就是没死,这毒瘾发作地……那种地方,生死难测的。”
“死了就死了呗,谁会管一个瘾君子的死活呢?”林高冷笑一声,眼底一沉:“叫你的小弟口风给我严实了,现在咱是一条藤上的蚂蚱,光头,你也做死不少人了,这回怎么就胆怯了?”
“平日做死的,那都是混头,欠高利贷的,这回可是记者,还是名记,小心点好。你放心,我再把整个流程看一遍,街头监控我找人再看看,只要没录到,绝对没事。”光头语言中透着谨慎,“不过……这小子的体质很奇怪。”
“哪里奇怪?”
“我先是一管子镇静剂弄晕了他,可给他注射料的时候,刚开始注射,那血管还是青色的,料一进去,居然有些推不动,那感觉,好像身体在排斥这个东西似的,我用力一推,也不知我是眼花还是怎么,这小子的血管居然弥漫上一层黑色的雾气!瘆的慌,不过,现在一看,又没有那雾气了。”
“黑色雾气?”林高颇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后问:“你去办事前,是不是嗑药了。”
“呃……这是习惯,嗑、嗑了点。”光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结巴了一下。
“幻觉吧。找到了合适的地方,注意别被人发现,丢下他立刻就撤,这方面,你比我有经验。”
“嗯。”光头挂了电话,上了车,冲司机说道:“车靠路边停了,你们下去,给,拿着钱玩去吧,记得保密。”
这一群学生模样的人纷纷脱了校服,每个人身上到处纹了各种纹身,连连点头,不过是几千大钞而已,分到他们每个人手上也就几百,可依旧乐得不得了。
“老大,这人到底是谁啊?得罪了你吗?”
“是啊,你刚给他注射的是什么?”
“一会是不是会被拖到仓库暴打一顿啊!就像电影里一样!”
显然,他们以为光头给他注射的只是镇定剂而已,完全没有往毒那方面想。
“这人欠了钱想跑,一会暴打一顿,行了,你们打的该干嘛干嘛去,记得规矩,不要外传,外传了,下场是怎样,你们应该知道。”
小混混下车后,车上就剩下司机和光头。
“嗯……”高冷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声音,额头上满是汗珠,脸色红成了猪肝色,看来,镇定剂退了,毒瘾上来了,他眉头紧皱,身体蜷缩起来。
整个人依旧在晕迷中,只是表情看上去极其痛苦。
“到了,老大。”司机说道。
光头打开车门,下了车,四处看了看。
这是一条破败不堪的街道,别说道路监控了,连路灯都只有远远地一盏是好的,四处的一溜平房,白天是店铺,晚上都关了门,车停在平房中间的一条小巷入口处,小巷不长,抬眼看到巷子尽头是一个石头上坡。
两人四处张望一番,确定四周没人后,将高冷扛起来,高冷身子沉,光头背着他很是吃力,脸都用力变了形,低声骂骂咧咧了一句,跌跌呛呛穿过那条小巷,眼前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铁轨。
这是一条未废弃的铁轨,只是附近荒无人烟,不远处有座废弃的桥,这座桥在瘾君子口中颇为有名,许多人都在这边买卖交易,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铁轨旁不少用过的针头。
“呃……”高冷微微睁开了眼睛,视野所到之处一片白茫茫的星光闪闪,分不清现实与虚幻。那么多剂量的料被注射进去,巅峰的感觉来得过于汹涌,反倒很是难受。
这种剂量,可是能致死的。
光头将他往铁轨上一丢,呸了一口,四处看了看后,蹲下来,伸出手拿了跟烟,点上,再送到高冷的嘴里:“哥们,我跟你无仇无怨,我只是拿钱奉命办事,今儿个就看你是否命大了,哥哥我提醒你一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