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峰说:“没为什么,就是不想。”
“那好吧,就当我碰一鼻子灰好了,我什么都没说过,我们也没认识过,你走你的吧!”顾惜月一下子就生气起来。
孟景峰忙说:“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们可以做朋友。”
“不用了!”顾惜月断然拒绝,“我才不会‘交’你这种长得一般还卖臭豆腐的朋友呢!我的朋友可都是住豪宅开豪车的。”
“那,那好吧。”孟景峰说,“我们赶紧走吧,还是我背你。”
“不用了,现在没有人,我可以自己逃,你滚你自己的吧,不要在这里纠缠着我!”顾惜月被伤了自尊,也很失望,所以非常的生气。
“现在,我们还在一根绳子上呢,出去了再说吧。”说着,孟景峰不由分说便抓着顾惜月,然后背到了背上。
顾惜月抓打着他,喊:“‘混’蛋,放下我。”
孟景峰说:“你这么喊,就是把罪犯引过来,我们两个就没法走了。”
顾惜月赶紧才不喊了。
孟景峰背着她,往山上的密林飞奔而去,贼巢以下,到处都有暗哨和搜查的罪犯,他只有往山上跑,从山的另外一面离开,可以避开与罪犯的遭遇,比较安全些。
奔跑的脚步如风,而他的心里却‘乱’如麻。
他遇见了一眼心动的‘女’孩,这‘女’孩也喜欢他,但他却被他愚蠢的拒绝了。他也不想拒绝,但他还是拒绝了。
那个时候,他想到了很多。
他卧底蜀东,执行最绝密的任务,在这个时候谈情说爱,虽不违法,却是违纪的,此其一;其二,生死未卜,他不想辜负和伤害一个这么好的‘女’孩;其三,他知道顾惜月的老爸是西南省体育局长,那么大的官员,肯定不会同意顾惜月跟他。毕竟,顾惜月的老爸不会更她一样这么单纯,这么天真。
一段没有结局的感情,会让彼此都受伤的话,何苦开始呢?有些美好的东西,也许只应该放到心里,好好的藏起来。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妈妈就告诉过他,长大了记得不要伤害‘女’人,如果给不了一个‘女’人幸福,负了责任,就不要去碰人家。否则,不会认他这个儿子。
这样的叮嘱一直伴随他的成长,他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那么叮嘱他,但他一直都记着。从没有像有的男生那样去早恋,去找‘女’孩子搭讪。使得至今,他的感情也是一张白纸。
他背着顾惜月往山上狂奔,顶多才往山上爬到两百米的样子,突然一点寒星直往孟景峰面‘门’而来!
铁蒺藜!
孟景峰将头一偏,闪躲开去。
结果,又是疾风骤雨般的一大片铁蒺藜奔袭而来,顾惜月吓得叫了起来,因为她眼睁睁地看见,以为要被‘射’中的,把脸都赶紧往孟景峰的背后埋。
孟景峰却脚下一蹬,人斜地摔出去。
他看见了侧边的一块大石头,可以作为临时的掩体。如果是他一个人的话很好办,这点暗器无论如何都不在他眼里,但他背着顾惜月的话就不一样了。动作会慢太多,而且每动一步,都相当消耗体力。
跟跑步是一个道理,徒步跑和负重跑的区别太多了,负重一百斤,而且还是一个必须顾及安危的人,难度就更大。很多动作都不敢做,会投鼠忌器。
孟景峰与顾惜月一起摔倒在山石的掩体之后,对顾惜月说了声躲在那里别动。
然后从山石后迅速窜出。
刚好四名穿得跟农民一样的男人落地,站到了他的对面。
虽然穿得普通,但那眼里的杀气却很毒。
而且,刚才的铁蒺藜暗器,那基本上是东瀛忍者或武士的特殊标记。
孟景峰站在那里,刚才的腼腆已经完全不见,目光里已经布满了杀机,他是个正直的人,除魔卫道者,嫉恶如仇。
一名男子冲出,凶猛的一拳击向孟景峰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