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摆手说:“打住打住,咱们节省点时间,这些形式就不要走了,赶紧先说说你那个能够杀神使还不被察觉的法门吧。”
开玩笑,万一这货一激动,对自己下手狠了点,一家伙把自己搞死了,我折腾这么半天不就白折腾了吗?
杨微元这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转过来就对她说:“行了,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你回地狱继续去当你的女神玩你的战争游戏,积攒神力吧。好好努力啊,以后开神战本还得你当主力呢,不是主坦就是主输,别让我失望。”
杨微元说:“没意思,我在地狱搞了近十五场大规模战斗,其中十场是国战,双方伤亡数万,可就这样得到的战争神力,还不及你在长白派后山输给我的神力的一半。真要靠这个积攒神力,估计千八百年能攒够打一场神战的,就算是快了。哎,你再给我点呗,赵惟新你给了,艾瑞丝和赛莉娜你也给了,连这个妖怪你都给了,为什么不给我一些?再给我一些神力,我好帮你忙。”
我哪有什么神力啊,就是各种信息,还都是从网上下来的。可惜当初跟杨至道发过誓,天星变的法门不能教于外人,要不然的话,或许可以考虑把天星变教给她,让她自己上网去下载。
但转念一想,哎,信息线又不是从天星变得来的,那是我从蒋天生那里偷学来的,这个完全可以教嘛。
不过现在不是现场教学的时间,我就对她说:“你先回去,等我回到明城之后,给你们开个培训班,教你们一个法门,保证你们学了之后,神力随便增加,想增多少增多少。”
杨微元大喜:“苏岭啊,我跟你这么久了,头一回看你这么大方,既然这样,我就不把你想把我弄成小秘的事情告诉冯甜了。我在地狱等着你的好消息啊,先走了!”
一闪身,她走人了。
我转过来一看,韦兔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哎哎,醒醒,醒醒,我脸上长花了是怎么地,直勾勾地看什么呢?赶紧说正事儿吧,你要不要先治治伤?”
“不必!这是我对主神您忠诚的证明。”韦兔骄傲地挺胸膛,本来就血肉模糊的伤口被登时又裂开好大一块,那血流得哗哗的,看得我头皮都有点发麻。
这货可千万挺住,要死也要把那个法门说出来再死。
我催他:“抓紧时间说吧。”
音乐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了,简直就好像贴着耳朵在放,估计那位降临的神使马上就要到位了。
韦兔这回不废话讲条了,直截了当地说:“这个法门是我在培育空间泡的时候,通过长期与概率云接触而领悟的。呃,在培育空间泡之间,我曾经在人类大学学习理论物理,考了个硕士学位,要不是因为家乡有事儿,我原本还想考普林斯顿大学的博士来着。”
靠,你一个妖怪,那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干什么?你硕士了不起啊,我高中没毕业都没逢人就说呢。
“别歪楼,赶紧说吧!”
“马上就说到,这段经历对于我领悟这个法门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正因为有了量子物理方面的学习,我才能够在实践出领悟出这个惊世骇俗的法门。我把这个法门叫做生死叠加态。”
“啥叠加态?”
“您听说过薛定鄂的猫吗?”
“呃……在网上看到过,好像说是的一只猫被关在有放射性物质的盒子里,在打开盒子看之前,谁也不能确定这猫是死是活吧。”
做为一个新时代的好青年,咱也是上网的,在网络信息浪潮的冲击下,一般有点名气的概念多少都听说过,比如这个薛定鄂的猫,虽然到现在我都没弄明白这猫是死是活倒底有什么意义,但不代表我不知道有这么个说法。
“知道就好办了。”韦兔很是振奋地说,“薛定鄂的这个猫本身没有任何意义,这个实验实际是上用宏观的概念来解释微观现象。这里指的就是观察者效应,观察的光子足以影响到电子极别的变化,所以我一直认为,传说中高维的强观察者,实际上就是观察者效应的体现,他的力量过于强大,仅仅同对某个世界进行观察,就会产生类似光子影响电子的效果,导致被观察的世界发生巨变以至于毁灭……”
韦兔说得口沫横飞,指手划脚,那叫一个兴奋啊。
我忍无可忍了,神使马上就要来了,你在这里巴拉巴拉尽说些没用的话,更关键的是,你说就说吧,说点我能听懂的也行啊,还净说些我听不明白的,简直叔可忍婶不可忍!
“行了,说法门,不要说别的。想具体讲这法门是怎么来的,是什么理论,等干掉神使之后,你去明城,我那儿有一堆科学家呢,跟你肯定有共同语言。”
韦兔怏怏住嘴,叹了口气道:“科学的研究真是寂寞如雪啊!”
我怒道:“你特么再磨叽一会儿,就不用寂寞了,直接死成渣了!”
韦兔见我恼了,登时不敢再说废话,“我这个生死叠加法门,就来自于薛定鄂的猫这个实验设计,通过这个法门,我们可以把神使打进包围着妖城空间倒影的概率云中,使其处于生与死同时存在的叠加状态,这样神庭就不能监测到其死亡。神使肩负着游走天下,为神庭狩猎和侦察的任务,几百年不回神庭也属于正常情况,只要他一直处在不被观察的概率云中,那么他就永远处在生死叠加状态。不过我虽然领悟了这个法门,但却无法独力完成,尤其是将神使打入概率云,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