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做为守法门派自动自觉清除非法恐怖组织,是见义勇为,怎么可能同省里精神相违背呢。”
听到我这句话,桂拙言立时就打保票,“苏主任请放心,我保证在明天天明之前,把他们全都抓回来。”
说完他又试探着问:“这些名字都准确吧,我听说有些做杀手的法师会使用法术伪装记忆来来确保机密不会泄露。”
“不会有差,你就按名单抓吧。”我解释说,“我是直接读取他识海里存贮的记忆,应该不会有假。”
听我这么一说,桂拙言登时虎躯剧震,下意识弯了弯腰,干笑道:“那是,那是,您是什么身份,那种小伎俩怎么可能骗得过您?是我考虑不周了,那我这去办事儿了。”
打完保票,桂拙言就队走人,连司马志航也一起带走了。
我回到医院,刚一走到病房门前,就见门一开,我老妈气势汹汹地闪身出现,不禁暗叫不妙,就想掉头逃跑找地方先避一避,可是没等转身,我老妈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耳朵
这一招我老妈练了十多年,堪称出手必杀,每次我逃学回来都会这样闪电般出手完成控制之后,我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了。
“怎么,心虚了,还想跑?哼哼,就知道你个小王八蛋会来这一招,我趴门缝盯着呢!你如今厉害了啊,居然当着我的面儿还敢逃跑!”我老妈揪着我耳朵使劲扭了扭,痛得我转过半个身子,连连告饶,“妈,妈,别揪啊,我错了,我错了,呃,等会儿,妈,这事儿我可以解释!”
先不说我现在都神仙了,而且大小也是个领导,就说我是您儿子,您也不能因为冯甜几句话就下这样的杀手吧,我可是您亲生的啊!
“解释什么?”老妈一手叉腰,一手揪耳朵,把我扯到一边,压低声音说:“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男人花花肠子脚踏两条船,没想到啊,我自己的儿子有点本事就起花花心思,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不说,还想再手里挟一块,脚踏两只船都满足不了你了,我看你是想当皇帝开后宫吧!我就说嘛,自打你上次回来,这身边的女孩子换得那叫一个勤啊,还一个比一个漂亮!不光中国的,还有外国的,不光普通人家的,还有权贵家的,有钱的没钱的,你还真是生冷不忌好胃口!苏岭,你行啊你,我养了你二十多年,怎么就没看你这么有本事来!”
我哭丧着脸说:“妈,我是什么人不知道吗?从小到大,我最多也就是逃个课打个架,都没搞过初恋,怎么可能几天工夫就变成这样?妈,我是你亲儿子,你可不能光听冯甜一面之词,她鬼着呢,根本就是因为有底火儿,所以借机会拿您当刀使来砍我,你可千万明察秋毫,不能让她给你哄得卖了还帮你数钱!”
我老妈将信将疑地问:“她跟你有什么底火儿?”
“之前吧,因为点事儿我把俞悦给惹哭了,我就问冯甜是怎么回事儿,结果她就莫名其妙地跟我发火,这都一天了,也没见火消……哎呦,妈,妈,别扭啊,轻点,轻点啊……”
我老妈拧着我的耳朵转了好几个圈,简直快要把我耳朵给拧下来了。
我这好好解释呢,怎么又下杀手?
我是你亲儿子,我是你亲儿子,我是你亲儿子!
“你把俞悦惹哭了啊!你还把这事告诉冯甜!你还让冯甜帮你哄别的女孩子!”我老妈目露凶光,满身杀气四溢,“敢情你不光找小三,还想让正房帮你哄小三,你还能更无耻一点不?你还能更没下限一点不?你有本事啊,俞悦那种身家的你都能勾搭上了!”
又正房,又小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赶紧说:“妈,你别乱说啊,我们都是朋友,非常正常的朋友关系,我跟冯甜到现在连,呃,总之没什么事儿,跟俞悦就更没什么事儿了。这事儿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子……”
“什么叫没什么事儿?”我老妈语气森冷,简直给我一种下一刻就会拿菜刀把我剁了拌成凉菜的赶脚,“你是没跟甜甜拉过手,还是没亲过嘴儿,还是没上过床?”
我大吃一惊:“这事儿冯甜都告诉你了?”不过我们虽然上过床,但纯粹是为了救命,没有其它少儿不宜的事情好不好,冯甜该不会又把话说一半吧,她这是不致我于死地不算完啊!
“你们真上过……床了?”这回轮到我老妈吓了一跳,调门都下意识高了八度,但最后的时候总算想起这里是公众场合,硬生生把最关键的两个字儿给压低了声音,“岭子,甜甜还没成年呢!你现在是国家干部,还有那么有权,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这不是给人整死你的把柄吗?别说什么两厢情愿,这事儿在官场上就是致命的错误!你说你啊,怎么就这么把持不住呢,就算跟俞悦上床,也比跟甜甜上好啊!你们爷俩儿怎么就都这么不让我省心呢,一个都五十出头了还要焕发什么政治生命第二春,一个才二十多岁刚掌点小权就乱搞,你们是想气死我怎么着!”
我老妈这是真急了,也顾不上拧我的耳朵,话都说得有点颠三倒四了。
我赶紧打断她,“妈,别胡思乱想了,我跟冯甜没上过床,关系没到那步呢。不对,我跟谁都没上过床,咱能不讨论这个话题了吗?”
“什么关系没到那一步!”我老妈怒气冲冲地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你当我眼瞎啊,我可是过来人,关系到什么地步,我一眼就能看到,你们两个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