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逸轩不是一个人。”我沉声说,“他只是一个势力的代表,只动他自己有什么用?只会打草惊蛇!我的意思是,要么不动,要动,就一次性彻底解决唯主至真的问题,至少是彻底解决唯主至真在明城活动的问题!”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最后下定了决心
既然要动手,那就一次性把唯主至真在明城的势力连根拔起,把赵逸轩那帮人一网打尽,既解决了明城的后顾之忧,又可以趁机多找出些线索来,顺着赵逸轩这条线挖出唯主至真的全面情况和冯甜体内黑影的来源!
郑英华大抵是没料到我不仅决定帮她,而且下的决定比她还要激进,“可是我们现在没有掌握他的其他同伙,这个怎么也得抓住赵逸轩,审了之后,才能决定……”
“你不了解法师,尤其他们这种算得上是邪教组织的法师成员怠!蔽宜担“只要我们今天抓了赵逸轩,他所有的相关线索都会在第一时间被切断,所有相关人员会在第一时间逃走。甚至赵逸轩本人都会做为线索被切断,不会给他交待任何情报的机会!”
“可这样一来,动作未免太大了。”郑英华犹豫道,“我们手头没有确实的证据,也没有明确的对象。赵逸轩的朋友圈非富即贵,真要搞错了,哪怕只搞错几个,造成的影响也不是我们所能承受得了的,甚至可能会牵连鲁书记,毕竟法师犯罪这种事情比较敏感,上面也不希望把这种事情大张旗鼓地宣传出去……”
郑英华的意思很明确,法师这个群体,在官方上是并不承认承在的,尤其是法师犯案的话,从法术角度提供的证据很可能不会被采信,这也是为什么我想要建立一个依附于现行司法体系却又保持独立性的专门针对法师的查捕审判一条龙体系。
我摇了摇头,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说:“我们当然不能从这个角度来动手,我意见是从经济角度入手,他暗地里投资了这么多产业,有没有洗钱行为,他名下集团有没有偷漏税行为,他本身的资金走向有没有问题,或者有没有暗中资助什么不对头的团体?以此为借口,把他们全都带回来协助调查,只要把他们弄回来,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咱现在虽然是神仙了,但毕竟不是无所不能,想要对付与世俗社会纠缠极深,甚至可能是中隐于市的唯主至真,脱离不开警方的帮助,只有依靠警方庞大的人力物力和网络,才能确保在在全国范围内做出及时反应。
看到郑英华还有些犹豫,我干脆地说:“这样吧,这件事情我会向鲁书记汇报,如果批准的话,由领导小组办公室挑头,分明暗两条线,明线是由经侦负责调查,理由你们自己想,只要能把人带回来就行,暗线我来负责,人带回来之后,由我带人审讯,抓捕的时候,由我统一协调。还有,如果得到批准,你向部里请示,如果涉及到跨省执法的话,还得部里提前帮忙协调。”
郑英华犹豫再三,终于咬牙道:“好,你请示吧!”
我请郑英华在我的办公室里等着,自出去另找了个房间,给鲁方岩打电话。
接到我打来的电话,鲁方岩很高兴,先对我们在上海的成功行动表示了赞许,又叮嘱我不要骄傲自满,一定要再接再厉,继续扩大战果,最后还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领导在看着”。
我觉得领导虽然在看着,但看得更多的想来是顾容而不会是我,顾容在这次行动中的表现很有可能是大领导眼中的一次真正的成人礼,只要干好了,那从此以后,就可以海阔天空任熬游,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紧紧握在手里时刻控制她的人生轨迹了。
我应了两句,顺着话头表了一下决心,然后先提了准备施行法师从业资格准入制度的想法。
对于这点,鲁方岩没什么意见,只是让我考虑好了,把相关条文弄出来再给他看,然后又说最近佛协那边因为登记的事情很激动,一直在各种告状,让我行事的时候注意些分寸,不要让他们抓到把柄。
我就顺着这个话头往下来,说了叮嘱平县从重从快判决一批不法法师的事情,又说了准备在平县工作结束之后,便即安排培训人员上岗,依托各地的宗教、邪教和综合治安部门建立分支机构,立即把工作在全省范围内铺开。
鲁方岩让我拟个计划出来,又说这样空降工作人员,机构和经费都不好解决,问我有没有什么主意。
我觉得他倒未见得没有想法,这样问我,一来是有些考较的目的,二来呢大概也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进一步加强他的决心。
我心里不由就是一动。
当前的大环境是简政放权精减机构,******主政那位自打上台就一直在推,所以别说想再新成立一个全国性的机构,就是全省性的机构也属于逆潮流而动,这么明目张胆地与上面唱反调,很可能会导致整个工作都推不下去。
话既然说到这步,那么之前蒙克生向我提及的那个想法就可以推出来了。
“我觉得或许可以采取民办非赢利组织的形式来推开这项工作。政府层面的机构只在省级以上设定,同时成立一个平行的民办非赢利组织接受政府机构指导,独立行使法师管理相关方面的职权,为国家提供法师管理的相关服务,就叫法师管理委员会,简称可以叫法管委。至于经费,可以采取自筹方式,一是从业法师每年缴纳一定的管理费用,二是各法师门派可以做为管理委员会成员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