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拜祭和施法场所放到夜总会里就够有想法了,而放到夜总会厨房里的脑洞简直就是突破天际。
四个武警战士手持摄像机从不同角度拍摄我打开密室地全过程。
入口在一排厨柜后面,居然还是眼球扫描防盗锁,在探测过里面没有什么危险,并通过信息掠夺解除了几个防卫的小法术之后,我就让武警直接爆破开门。
门炸开之后,就有一股子腐烂的臭味传出来,呛得人直犯恶心,最前面的几个战士没顶住,当场就吐了。
进到里面之后,看清楚室内的情况,吐的人就更多了,剩下的情况也都不是很好,很有些情绪要崩溃的意思。
唯主至真的拜祭场所,最明显的特征就是残忍血腥加恶心。
跟我在德胜楼地下看到的情形差不多。
地中央一个铁床,跟刑床似的,上面还摆着具处置完的尸体,摘得七零八落,甚至房间里其他的摆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总之不是变态根本就干不出这种事情来,也不可能在这种房间里呆得住。
这跟正常的解剖啊验尸啊还不一样,对正常人的视觉和精神冲击太大了,这些战士都只有二十左右岁,要是参军的时候有改户口,弄不好只有十六七岁,年纪,没见过这种事情,受不阳冲击很正常。
我一看这不行,赶紧把他们都赶出去,自己拿着摄像机开拍。
一圈拍下来,又照了些相,尤其是铁床头对着的墙壁上画着的那道古怪的大门,多抓拍了好几张,然后赶紧给其他四队打电话,让他们也重点把墙上画的门好好拍一拍。
别的邪教组织拜的都是这个神那个神的,至不济也得是自家称神的教主,可这个唯主至真拜的却是一扇门。
这门我在冯甜的梦里见过,在各个唯主至真的场所也见过,之前没什么感觉,但这次看起来,却是别有感觉。
一样是诡异的门,甚至可能会有关联,但唯主至真拜祭的门却与教廷地下的那扇门截然不同。
教廷地下的那扇门虽然变来变去,看到我就塌了不敢朝面,但总体给人的感觉还是个死物,就是个门,让人需要关注的还是门后的东西。
但现在看唯主至真的这扇门,我却有一种这玩意是个活物的感觉,真正的威胁应该是就在于这扇门,而不在于门后面会出来什么。
幸好咱现在也算是见多识广了,连可以连通各个维等位面的魔言、吞噬那种必然层面的生物、火车一样的蓬莱仙山、吃掉了整个星球的树怪,这些不科学不合理的玩意也都见识过了,一扇可能是活着的门倒也没什么太惊人的地方。
我搞不懂的地方只在于,难道吓得各个维等高人不是禁言不提就是拔腿就跑的真正幕后dà_boss居然会是一扇门?
一扇门有什么了不得的威胁,连耳朵都没有,不至于提都不能提吧。
拍完照之后,我尤觉得不满意,想了想之后,干脆把那画着门的墙面给抠了下来,塞进胸甲空间里。
要不说这人不能手欠。
本来吧,我事先也检查过了,那门就是画在墙上的,没有啥法术加持,墙也是正常的墙,我现在多小心啊,还特意检查一下这是不是承重墙,确认不是才动的手,结果一控下来,整面墙就塌了,跟着整个夜总会地动山摇,噼哩啪啦就开塌。
我吓了一跳,赶紧组织人往外逃,幸好夜总会还没开门,里面工作人员不多,后赶来都被拦外面了,里面的全都是武警战士,行动够快,全都及时撤了出去。
我一直留在最后,确认所有人都撤出了,这才离开,一走出去,整个夜总会就轰一下塌了。
这可不是凑巧,而是我一直放法挺着呢,不挺着早就塌了。
挺房子的时候,我还抽空给那四队打了电话,让他们先别挖墙了。
结果除了岑思源外,其他三位女将都挖完了,房子也塌了,好在都反应及时,没人伤亡。
没造成伤亡就好。
我让她们先带队返回,自己这边安排武警部队撤离后,便让岑思源拍了个照片,直接投射过去。
岑思源这边的目标位置是个情侣酒店,密室设在地下,虽然是大白天,但来开房的也不在少数,而部队进入的时候也没对楼上几层清场,幸亏岑思源没下手,要不然真就会造成大伤亡了。
不过岑思源没下手不是因为谨慎,而纯粹是因为懒得动手,人家三个姑娘都亲自动手施法挖墙,他倒好简单测了测没有法术加持之后,就让武警战士去挖,武警出任务哪能带挖墙的东西,又现出去找工具,这一来二去地就给耽误了。
虽然耽误得正对了,可看到岑思源那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说:“岑师兄,你这样可不行啊,当初我认识你的时候,人多精神,横剑派大师兄,高学历,剑耍得好,人长得帅,简直就是标准小鲜肉,这才没几天啊,怎么就堕落成这样了?横剑派可还指着你当掌门呢!”
岑思源自嘲地笑道:“横剑派有叶师妹就行了,我这种碍手碍脚的家伙出现只会碍事。”
我劝他:“就算不为门派,也得为你自己考虑一下不是,不用管门派事务也好,无事一身轻,想干什么干什么?难道你就没有什么个人爱好和理想?现在没人管你了,生活也没有压力,你完全可以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嘛,只要不影响工作就行了。”
“我的梦想就是可以天天随便玩游戏啊!”岑思源强打着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