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的皮肤极好,好像瓷器一样,白嫩光滑,只是这么好的皮肤上,竟然遍布着累累伤痕,淤青红肿层层叠叠密密麻麻。
这特么是被人虐待过了吧。
但转念一想,着实没道理啊,如果这个小姑娘真是伊势神宫的斋王,天皇一脉的纯子内亲王,就她表现出来的牛逼哄哄的样儿,谁能虐待她?
小姑娘惊叫,奋力扭动,想要遮掩身体,可是不管怎么挣扎,四肢都软绵绵的垂在身侧,完全不听使唤。
乱草男一把撕了小姑娘的衣服,呼吸登时变得沉重起来,一伸手又要去扒裤头。
这光天化日之下的,至少照顾一下围观群众的心情好不好!
我当即义正言辞地喝了一句,“住手!”
乱草男咣一下就仰面摔倒在地上。
这就是正义的力量!
我收回随着大喝一起伸出去的拳头,把抢过来的小姑娘往地上一放。
小姑娘嘴巴张得老大,看着我一脸见鬼的表情,整个人都呆在当场。
靠,这算什么表现?我拯救了你的小裤头,打倒了意图不轨的犯罪嫌疑人,把你从暴徒的魔爪里解放出来,你就算不感动得立马表示以身相许,至少来个感激涕零也行吧,这一副看到大魔王的惊恐表情算怎么回事儿?
我就问她:“你们两有奸情?”
“什么奸情?”小姑娘呆呆反问了一句,但马上就反应过来,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没有?
我深表怀疑!
乱草男从地上跳起来,哇啦啦大叫了一嗓子,噌一家伙从后腰拔出把日本刀来。
瞧这刀,锃明瓦亮光闪闪,一看就是开了刃见过血的真家伙。
我就好奇了,刚没看到他背后背着刀啊,这是从哪儿拔出来的,跟我一样随身带着空间呢?可为什么搁到屁股后面,这种爱好真是令人细思恐极啊。
乱草男举起刀子,啊哇哇大叫着,高举过头,奔着我就冲了过来,到了近前,刷一刀当头砍下。
靠,这人真是太没素质了,一言不合就掏刀子砍人,一看就是横惯了的主儿,也不知道家里是怎么教育的,就这么放着外边乱跑,万一真砍死人了怎么办?
我抬手把他的刀抢下来,然后一耳光扇过去,当场把他给扇的原地转了两圈,反手再一巴掌,抽得原地转了回来
哎呦,这平衡感不错啊,这么扇竟然不倒!
我就于加上一脚。
撩阴脚!
当场把乱草男踢得嗷地一声,原地跳起老高,咣把顶棚撞了个窟窿,摔到地上,又把地面砸了个坑。
这回老实了,就在那里躬着腰捂着要害,嗷嗷叫唤,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我把抢下来的长刀一提,走到乱草男身旁,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就算是言语不通,那可以好好比划嘛,只要努力沟通,总能想互理解不同,哪有随随便便动刀子砍人的?现在是法制社会了,懂不懂,难道你以为自己暂时性精神病啊,砍人不用负责!今天教你一个乖!”说完,我一抡刀,准备用刀身再抽他几个耳光。
“不要啊!”小姑娘尖叫一声,猛得扑过来,跳起来抱着我的胳膊,不让我抡刀,“你,你不能杀了他!”
还说没有奸情?
哼哼,看到没有,一抡刀子就急了,明显恋奸情热啊。
她这一身伤,没准儿就是玩**搞出来的!
这么小小的年纪,就玩这么重口的把戏,家里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教的。
我晃了晃胳膊,她像树袋熊一样牢牢挂在上面,瞪着我声音异常坚定,“我绝对不会允许你伤害须佐大人,哪怕您是更强大的神祇,可是须佐大人是我的守护神!”
虽然这样说,可她一边说还一边冲我眨眼睛。
虽然我知道这是在释放某种深意的信号,但你又不是我家师姐大人,咱俩信号不同步,你再眨我也理解不上去不是?
有话不敢直说,那是担心被乱草男听到了,不过看她的样子,显然不可能允许我杀人灭口,那离远点不就得了。
我带着小姑娘转到甲板上,“这回能说了吧。有话直说吧,别眨眼睛,我理解不了。”
“不,不,你要害死我了!”小姑娘惊恐万分,一屁股坐到甲板上,“须佐大人神力无边,只要在他神力笼罩的范围之内,任何言语都逃不脱他的耳朵。他本来就疑心我对他不忠,你现在这样说,是要害死我啊!”说着就哗哗地淌眼泪,摆出一副可怜样儿。
那锉逼神力无边?
我怀疑地看着她,“那我回去把他宰了,杀人灭口,一了百了。正好我有事儿要跟你说,算先送你个人情,这总行了吧。”
“不,你不能伤害须佐大神,他是我的守护神,没有他的庇护,我就不能再继续做斋主,会被神宫抛弃,被皇室抛弃,生不如死,我,我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呢,呜呜呜……”
我叹了口气,把刀递给她,“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小姑娘顾不上哭了,瞪着眼睛,迷惑地看着我,“你干什么?”
“你不是现在就要死吗?”我把刀往前递了递,“跳海挺冷的,用刀吧,这刀开刃的,用着一定很痛快。”
“你,你要杀死我吗?”小姑娘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坦然地说:“我也不想啊,是你自己说的要现在就死嘛,我这人向来最喜欢成人之美了,想死就死嘛,我不拦着你!”
小姑娘让我给弄得都没词儿了,也可能是语言不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