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归纠结,不想看归不想看,但面对一个明知不好对付的敌手还挑三捡四,那纯粹是找死而不是作死了。
所以我只能捏着鼻子去看。
这一看,好家伙,果然跟刚才那三头怪是一伙的,丑得惊天地泣鬼神
我当时就一个劲儿地反胃,连肩膀上的蓬莱仙山也在那说:“这长得也太猎奇了,简直违反了整个维网通用的基本审美观,是怎么长成这样的?”
总而言之,一个字,就是丑!
丑得已经无法形容了。
刚才三头怪多少我还能描述一下样子,可这位一出来,却是完全无法描述,没有任何可以类比的形状,反正就是每一个部位,每一寸体态,都透着严重******的丑陋。
一个生物能长得成这样,真心不容易,果然不愧是强观察者级别的存在。
那丑货一出来就惊异地说:“果然有些本事,刚才我还以为是杨至道搞的鬼,没想到真是你出的手,看你这一手寻源辨位突破时间空间阻隔的能耐,距离强观察者大概也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虽然他是在夸奖我,但这外形实在是无法忍受,我只好说:“我把你轰出来,是我错了,你能回去吗?就那么藏着说话就行,我不挑你理!”
丑货发出一声冷笑,“你以为是你把我轰出来的吗?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其实是命运注定你会把我轰出来,命运注定我们要见这一面。”
我不禁呆了一呆,都这么高级了,居然还信命,这简直让我无法接受,只好小心翼翼地问:“你说的这个命运是啥意思?你管的?”
“命运自然就是命运,维网发展必然趋势的光阴形态,这是维网的意志,做为维网生物的一份子,谁也没有资格掌管命运。我们只是命运的维护者,站在维网的最顶端,注视着光阴之河,坐看整个维网所有存在的起落生灭,任何想要违抗注定的命运,都会遭到我们无情的打击!”
虽然不想说,但实在忍不住,我就说:“既然命运是维网的意志,怎么发展不都是维网的事儿,跟你们有一毛钱关系吗?你们这管东管西的,不是闲得蛋痛吗?我们人间管这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丑货大笑:“你这种卑微低贱的存在,又怎么可能理解我们存在的伟大意义。是命运注定了我们的存在,是命运选择了我们成为他的守护者。命运需要守护,任何破坏既定命运的行为,都将对维网造成不可逆的损害,我们维护命运就是维护维网安全,维护整个维网所有存在的安全!所以我们放弃了一切外在形态,甘愿与光阴之河进行完全捆绑,忍受着命运之火的烧蚀,只为了保卫维网保卫和平!”
靠,好高大上的理由。
可理由再高大上,你也还是很丑好不好。
在这个看脸的世界,长得丑那就是原罪啊!
丑成你这样,那就是罪不可赦好不好!
我问:“也就是说你们来找杨至道,就是因为他违背了既定命运?那你们准备怎么对付他让他回归既定命运?”
丑货说:“按照光阴之河的显示,杨至道当于六个维时之前,因为受到不可描述之侵袭而死亡,可是他到目前为止,依然存活,并且还有再进一级踏入随机层面的趋势!这是已经脱出了维网既定的命运,那么我们就要纠正这个错误,让他按照既定命运死亡!”
“也就是说你们其实是来杀杨至道的。”我点了点头,说:“那你能说说杨至道做了什么以至于改变了既定命运?还有这个不可描述之侵袭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好像很神秘强大的样子。”
蓬莱仙山悄悄说:“面壁者三原则!”
我不由一呆,敢情那玩意不仅仅是我们这些低维生物不能提,连这自称站在维网顶端的丑货居然也不敢提,还什么不可描述!
可是杨至道怎么会受到那东西的侵蚀?
丑货说:“这也是我们跳出光阴之河来与杨至道当面对质的原因。哪怕是光阴之河也无法照见他所做的一切,只知道他的命运在某一个时点突然间发生变化。所以我们想知道倒底是什么改变了他的命运。不然的话,我们只需修改光阴之河支流走向就可以将杨至道的命运回归正轨,根本不必露面!”
“等会儿,等会儿啊!”我赶紧摆摆手,“我现在有点乱。我先问一件事情,你们也是强观察者吧。”
丑货说:“从理论上来说,我们与杨至道一样,都属于强观察者级别。”
我点点头,“既然大家级别都一样,那你们这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是从哪儿来的?怎么听着好像你们随随便便就能决定杨至道这个强观察者的死活似的?”
“是命运决定的,而我们只是命运的管理与维护者。”丑货很郑重地说,“我们代表的是维网的意志,而杨至道只能代表他自己的意志,单从这方面来说,他就已经落了下风,更何况我们身系光阴之河,整个维网任何存在都无法逃tuō_guāng阴之河的洗礼。就好像你一样!”
“我?我怎么了?”听他这么说,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头,可是四周的信息明明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他就算是有什么不轨企图,至少得先调动信息才对吧。
“任何维网生物都无法逃tuō_guāng阴之河的洗礼!”丑货大笑,“当我与你对话的时候,已经牵扯光阴之河的投影将你笼罩,现在就去经受洗礼,迎接你必然的命运吧!”
蓬莱仙山突然叫起来,“我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