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出声,他就吐血,不会这么巧真的走火入魔了吧。
难不成是伪装碰瓷儿?
没准儿啊!
万一我这回过来他也预测到了,顺势布个陷阱再搞个直播陷害我过来打他,可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我心里一紧,赶忙四下探查有摄像头手机之类的东西,一边查一边懊悔,这要是会隐身术的话,让他看不到我,这样就能先悄悄进村打枪的不要,弄清楚情况再现身出来吓死他。
这么四面一查,倒是没发现任何直播设备,也没有信息外流。
我不由大感意外,还真是赶巧碰上他走火入魔了。
这一口血吐出来,奉道人脸白得跟贫血似的,他这两天晚上才吐了两回血就搞贫血了,明显修为不到家,怪不得打着坐就能走火入魔。
奉道人长叹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我准备在他看到我的时候立刻抢先说话,先嘲讽他几句,要是能把他当场气死那就再好不过了。
奉道人眼睛完全睁开了。
我就站在他的面前,一睁开就应该能看到我。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眼睛焦点直接跃过我落到我的身后,然后缓缓转了一圈,又叹了口气。
靠,我这么大活人站在面前,他居然装看不到我,简直太过份了,我抬头屈指对着他脑门就凿了一个暴栗。
这一下可没轻敲,咚的一声,当场敲起个大包。
奉道人噌地一家伙跳起老高,捂着脑门大叫:“谁,是谁偷袭本道!”一边叫一边东瞅西看,还把剑拔出来拿在手上,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砍人的架势。
呦,他还真看不到我!
这什么情况?
难道我真隐身了?
明明没学过隐身术,只是随便那么一想,居然就能隐身,这特么牛逼大发了!
我赶紧往后退了退,省得被他拿剑划到,然后仔细检查自身情况。
这一检查就发现个问题。
我自身的信息密度好像跟原先不太一样,变得大了许多,尤其是比身周的那些自然信息比起来,简直就是石头和水流的区别。
这么大的密度导致我整个人都跟周围的自然信息格格不入,当那些信息从我身边流过的时候,就会自动转弯从我身侧流过,完全不与我发生任何关系。
这就是我隐身的原因吗?
以前我身体的信息密度可是跟正常信息没什么区别,怎么就突然密度变大了呢。
我这里检查身体呢,奉道人还在那里挥着剑叫唤,“出来,敢暗算本道,难道不敢出来露面吗?出来,出来!”
我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样子,比较有趣,干脆也不急着尝试显形了,往墙角一蹲,看着他在那里大喊大叫。
奉道人叫了几声,就听房门被敲响,有人急促地问:“掌门,掌门,你怎么样了?”
奉道人提着剑谨慎地注视着四周,一步一步地挪动到门前,将门拉开,将叫门的人让了进来,赫然就是那晚藏在他身后的其中一个道士。这道士一进来,二话不说,啪地往奉道人脑门上贴了张符。哪知道这符正好贴在奉道人脑门上那个被敲起来的大包上,下手也是重,当时就把包给打破了,奉道人痛得嗷地叫了一声,原地跳起老高,抬手就去摘脑门上的符。
进来那个道士一把抱住奉道人,叫道:“掌门,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定心凝气定阴阳,守思按绪守自我,坐下,打坐,抵抗心魔侵蚀,你一定要挺住,挺住啊!”
“放开我,我不是被轨迹诱陷了,是有人偷袭我!”奉道人压着嗓子边吼边挣扎,“屋里有人,屋里有人!”
那道士探头往屋里瞧了一眼,然后又掐个法诀挥了挥手,然后抽出根绳子把奉道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奉道人怒道:“你捆我干什么?”
那道士道:“掌门你别急,我这就叫几位师兄过来,保你脱轨回归。”说完把奉道人往屋里床上一扔,转身刚想走,又停下掏出个手绢团了团塞进奉道人的嘴里,然后再在嘴上贴了张符,贴完符才说:“掌门你别生气啊,你要是乱喊,被外人知道,那这事儿可就不好解决了,你就老实在这里等我回来就好。”说完转身就跑,出了门还不忘把门带好。
等那道士走了,我就想着该显身出来吓吓他了,结果这么一想,我就发现身体的信息密度快速变化,眨眼工夫就跟周边的信息趋同,而且像正常人一样开始与自然信息进行稳定交换。
奉道人看着我,立时瞪大了眼睛,扭着身子,发出唔唔唔地叫声。
“嘘,别叫,别叫啊!”我小声说着,凑过去,掏出手机,先按不同角度给他拍上几张照片。
奉道人眦目欲裂,脸涨得跟要滴血一般,身子扭动得越发激烈了
我就安慰他说:“放心,我取向正常,对男人没兴趣,你不用这么紧张。这照相吧,是留个纪念,看到一派掌门被捆成棕子的机会可不多,以后我要是说起来,别人不相信,我就可以直接上图,有图有真相嘛。”
“唔唔唔唔!”
“什么士可杀不可辱,你是道士,不是传统的士,人家士指是有身份的人,士族知道不?”
“唔唔唔唔!”
“不是,我不是读心术,这个法术比较复杂,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哎,别说这事儿,我赶时间,先问你两个问题啊。第一个,你刚才好端端的吐什么血?是走火入魔了吗?”
“唔唔唔唔!”
“不是走火入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