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尽头了!
终于可以抓到那个不能说的东西的本体了?
我得怎么办?
赶紧问问。
“各位,我已经捅到头了。现在得怎么办?先打声招呼?还是一声不吭就杠上去,杀它个措手不及?还是偷偷摸摸看一眼打探点消息就回来?急,在线等啊!“
电话那头就乱轰轰,一帮人在叫喊。
“我就说他不靠谱吧,他一点都不听我们的意见!”
“天啊,我们选了这么一个作死小能手当核心,我看这大维网迟早要完啊。”
“我们现在换个核心还来得及吗?”
“你傻啊,他是自己本事太大,我们不得不承认他是核心的,他要把自己作死了,那就没有核心了,我们就得散伙了。”
“这就散伙啊,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这么高大上的组织,也不能就系在他一个身上吧。”
“你们别说这些了,先说点有意义的事情吧,他现在要是作死了,我们是不是得赶紧先撤啊。”
“都给我住嘴!”
最后一嗓子,是我家师姐大人,直接把所有声音都干熄火了。
“把手机还给我!”
师姐大人中气实足地大喝,那叫一个有气势。
片刻之后,就听到师姐大人在电话里说:“师弟,你相信命运吗?”
我呆了一呆,回答:“不信!”这玩意当然没啥可信的了,我这随便乱逛,把什么运轨撞得咣咣的,都把奉道人给撞死,再往上说,过去现在被我干死了,未来主动跑来求当小弟,我再要信什么命运,那不是脑袋让驴踢了嘛。这时候就可以说那句装逼到极点的话了,而且比较符合我现在的身份情况——我命由我不由天!
“那就对了!”师姐大人斩钉截铁地说,“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管他们,只看你自己的心意就可以了。你有大气运在身……”
她这话没说完,就突然被打断了,里面乱轰轰的,好多人在抢着话说,还不光是对我说的,反正特乱。
“小丫头,你别乱给他打气啊,他这不打气都要上天了,你再这么说,他不得把天捅破了啊?”
“他现在已经把天捅破了,我看这大维网要完。”
“苏岭,你别激动,冷静,冷静,我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你这个小小的母人类,不知轻重,信口雌黄……”
“你说话小心点,她是苏核儿师姐,关系还不清不楚的。”
“不能乱来啊,不能乱来啊,苏核儿,你要对我们负责,不能带着我们一起作死啊!”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是我家师姐大人的说得对,我这一路作死都没作死,难不成能在这里最后一步作死?没道理嘛,我这气运大的,把命轨都快撞破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当即就挺着信息线往深里一捅,有阻碍!使劲一捅,挺结实,加把劲儿,再捅,这回过去了,登时感觉特别的通畅顺滑。我就向手机那边宣布一声,“别吵了,我捅进去了!挺费劲儿,不过总算是成功了。”
电话里一片哀嚎声中,夹杂着师姐大人的鼓励,“捅得好,加油!”
果然还是我家师姐大人最支持我。
信息线捅进去之后,啥反馈都没有,感觉好像进入了一个完全是空的地方。
这个空不是指空间上的空,而是信息意义上的空。
一个没有信息的地方,对于维网这个概念来说,也就等于是什么都没有。
那么问题来了,流进来的那些杂乱无章的信息是从哪里来的?
此事必有在蹊跷!
我立刻退回来,仔细检查了一下阴阳钢鉴的那条信息线。
这一检查,果然检查出蹊跷来了。
这条信息线居然不像我的线那样是从头编出来再一点点往长了延伸的,而是在经过路径上的信息组成的!
这种组成方式显然要比我的编织方式要更容易一些,需要的信息量也更少,不过织得不是很严实,有很多特别细微的漏洞,那些信息就是从漏洞里漏进来的,所以显得特别杂乱零碎,之所以能形成有效内容,主要在于铜鉴本身具有归纳整理功能,并且把无用信息直接排除掉,退回到信息线里,再次加固信息线本身。
不过铜鉴的这个功能是在放回祭桌上之后才激活的,我这次之所以能够成功伸到尽头,就是因为这次我的信息线也能够利用这些信息进行加固,所以才能伸得更长更远。
这个功能不可能是小小的桌子能实现的,应该跟下面的这个圆台,甚至是和阴阳道这座山有密切的关系。
这事儿没搞清楚之前,还真不能把山烧塌了。
我顾不上先往这边探查情况了,赶紧转头先灭火,手机那边就七嘴八舌的问:“怎么回事儿?有什么发现?怎么灭火去了?不会是受感染发神经了吧……”
这一帮子高维生物能不能行了,怎么一股子围观看八卦的架势呢?
就听我师姐在那边大叫一声,“都闭嘴,不然的话我关免提,不让你们听了。”
“好,好,闭嘴,闭嘴。”
“这不是在讨论嘛,要是有什么问题,得赶紧处理不是?”
“咄,你个小小……唔,唔,唔……”
“苏核儿他师姐,你别见怪啊,他以前跟那个东西作战的时候,受过感染,当时手疾眼快,把自己受到感染的脑子给切掉了一半,才算保住命,不过却留下这么一个脑残的后遗症,不是很能拎得清。”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