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问过我的名字呢?”
靠,我在跟你谈拯救维网,与维网之敌杠正面的大事啊,你这歪楼歪到哪里去了?
歪楼咱不是没见过,但像她这样歪得明目张胆丧心病狂的,还真心是少见,真当开贴的人不会发火啊!
看她的表情,还挺严肃挺认真,我登时就火大了,咣地一拍桌子,挺身而起,“你不要在那里转移话题。别以为打扮得暴露点,就能迷惑我的心神,告诉你,咱见得多了,你这裙子,哪里正常女人平时穿的,这么短这么露,这叫夜店裙,就是穿来卖弄性感的,谁会在家里这么穿,还这么巧刚好赶我上门这么穿了!说吧,你是哪个的属下?”
那女人就是一挑眉头,笑道:“通名报姓原是应有礼貌,你到我家里来,就算不是坐客的,可既然登门,通个名报个姓,总是应该的吧,偏就你想得多,又说我歪楼,又说我卖弄性感?难不成你以为我想勾引你?就你这颗光头也不符合我的审美,我若是想勾引你,那才真是瞎了眼。我在家里爱怎么穿怎么穿,别说穿什么衣服了,就算不穿,你管得着吗?”
呦,她还跟我杠上了!
我当即一拍桌子,“你能耐,有本事你现在脱了不穿啊!”
那女人二话不说,站起来,一抬手,就把裙子给脱下来了。
靠,真不是一般的彪的啊!
这肉致光光的,风景真是不错。
可问题是,咱可是来准备打败强敌拯救维网于危亡之间的,放到西幻故事里,那咱就是历经千辛万苦艰难跋涉劈荆斩棘来杀魔王的勇者,这是多么励志多么热血的故事,为嘛现在突然转向了奇怪的方向?
我赶紧往后退两步,“你脱衣服干什么?”
那女人道:“不是你让我脱的吗?”
“我就那么一说,你真听话。那我问你正事儿你怎么不回答?”我当真是被她气得笑了,着实不知道这女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也就是插了信息线也采集不到任何东西,要不然我哪有这闲心跟她废话?
单凭这一点,就能看出这女人不一般了。
信息线已经插进去了,可楞是丁点反馈信息也采集不回来。
我就没见过她这样的,哪怕是杨至道这样的,插一下也多多少少有点信息回来呢,眼前这位倒好,一点信息也反馈不回来。也不知是防守严密呢,还是压根就没信息。
维网生物不可能没有信息,这女人站在我面前,能让我看到,本身就是一种存在的信息,那就只可能是前者了。
她把自己的信息防护得严严实实,一点也不外泄,便强观察者也不如她。
这么强一角色,那已经不能用人类这个角度来看待,所以穿衣服还是不穿衣服,对她来说,那真不是个事儿,就好像当初在地狱见女神范儿一样,她也是一言不合就脱衣服。显见得,对于她们这样的层次来说,衣服不衣服的根本不要紧,要紧的是脱衣服这件事情对我这种人类土鳖的影响和冲击。
就好像现在,我明明知道她脱衣服这事儿不对劲儿,但是吧,可是吧,猛不丁看到这么漂亮这么性感一身体,还笑得那么媚气,做为一个正常男人,我可能没有点思想波动心理冲动吗?不可能,当然不可能了!
虽然我的身体已经跟人类没多大关系了,但咱的思维还是人类的,我可还是个处男呢,没**之前,就算是升维,那也是不甘心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虽然咱义正严辞的在表态,但也不妨碍咱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好几拍。
我这心跳一快,就觉出不对了,有东西侵入了我的信息防护范围,刷刷地就往里渗,那么高密度的防护封印都挡不住,噌噌就进了身体里,跟身体里接应的情绪接上了头。
那情绪就是来自于那不经意间的一点心动。
那女人咯咯发笑,笑得那叫一个妩媚,那叫一个好看,随着笑,便有更多的类似情绪散发出来,对我进行感染。
我就问她:“你笑啥?”
那女人的笑声不由一噎,有些古怪的看着我,说:“你还是不是男人,我也算是个尤物吧,看到我tuō_guāng了,你没点什么想法?就不想来个兽性大发,来个霸王硬上弓,来个一夜七次郎?”
“tuō_guāng的我见得多了。”我苦口婆心地说,“你这是色诱我呢吧,这业务也太不过关了,哪有你这么直截了当脱衣服搞色诱了,这都什么年月了,初中生都看过几部******tuō_guāng这种事情不稀罕了好不好,想搞色诱,你至少得跳个艳舞吧,至少得抛个媚眼吧,至少得一点一点地脱出个情趣来吧,这上来就直接tuō_guāng,太没情趣了。”
那女人看着我,有点笑不出来了,“你,你说这些干什么?”
“不说这些我说什么?”我说,“是不是现在应该兽性大发,二话不说直接扑上去,那么那么的这么这么的?我说你这业务不熟练啊,一看就是以前没搞过色诱,有本事有本钱也不会用。看到脱就扑,那是什么都不懂的生瓜蛋子,像咱这种老司机,怎么可能那么猴急?”
“不是,我的意思是……”女人有些不知该怎么说,迟疑了一下才问,“难道你就没有点兽血沸腾的冲动?你看你都没有支帐篷,根本就是毫无反应。
等会儿,你不会是没有那东西吧。”说着话,居然就伸手要来摸我。
我赶紧又往后退了两步,“往哪儿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