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甜当时就是一脸见鬼的表情,嘴巴张得老大,一副下巴要掉到地上的样子。
我虽然也比较吃惊,但却还达不到她这个程度,见她光顾着吃惊不说话,就对那头猪说:“你能听到我们说话?那能看到我们吗?”说着还摆了摆手。
那猪冷冷地说:“不用对我显示你们的强大和优越,我虽然看不到你们,但如果你们妄想对我的世界做什么事情,我保证我的反击会让你们永远也无法忘记!不要以为可以跨界观察就能为所欲为了,不要用那种议论虫子似的轻佻语气议论我们,你们也只不过比我们先走半步,等成为真正的强观察者,再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势吧!我们虽然不可能战胜你们,但是与你们同归于尽还是没有问题的!”
好吧,这番话正气凛然,悲情实足,但怎么听都透着股子心虚和感觉,我也没说什么啊,语气也很正常,这货就又是高高在上,又是语气轻佻的扣帽子,话还没说上两句呢,就先扣帽子了。
简直就是一副偏执狂的样子,单从这点上来说,和之前那个黑袍人的反应简直一模一样,都透着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对观察者的畏惧和敌视,甚至都不听我们解释!
这个观察者倒底做了什么事情啊,以至于让他们这些家伙都痛恨到这种地步?
还想再问的时候,冯甜却突然冒出一句,“他能听懂我们的话?”
我就是一怔,对啊,这话反过来问也成立,我们怎么能听懂这头猪的话?难道那边也流行汉语?那黑袍人那边呢?难道汉语就是传说中的跨界通用语,学会走遍天下都没问题的交流大杀器?
我还没回话呢,那头猪就已经抢答了,“观察者,不要再搞这套戏弄低级生命的把戏了,你们到底怎么样才肯离开?说吧,想要什么好处!我这里只有火,各种各样的火,你们要是需要尽管提出来吧!”
靠,猪大哥,你这么正气凛然的形象,再多坚持一会儿也行啊,这才几句话吼,就要行贿了,你得多没有战胜我们的信心啊!就你这水平还敢代表你们的世界?
冯甜眼前却是一亮,“各种火吗?有可以代替命火的东西吗?我们之所以观察各界,就是为了寻找合适的命火替代火焰,如果你能满足我们的要求,那么我们保证离开,不会再回来观察你们的世界!”
靠,这妞瞎话真是张嘴就来,我们什么时候是为了找命火替代火焰才观察各个世界的,到现在连怎么回事儿都没弄清楚呢。
不过,她居然会在第一时间提出这个要求,显然是时时刻刻把我丢了一把命火的事情记在心上。
心里不由得有些小小感的动。
把我的事情时时刻刻放在心上的人不是没有,比如说老爹老妈啦,比如说大傻四眼儿啦,但同冯甜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有些酸酸胀胀的,好像喝了一肚了蜜糖一般,心脏似乎被羽毛轻轻撩拨了一下般,轻轻一跳,又麻又痒的电流瞬间流遍全身。
别说啊,这妞还是挺靠谱的,如果不是脾气坏,那就满完了。
冯甜说完话,就死死盯着屏幕,显得有些紧张。
那头猪沉默片刻说:“命火是生命存在的证明,你们已经发展到没有命火也能继续存在的程度了吗?那离强观察者只有一步之遥了吧。”语气里便有了些敬畏。
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命火的强弱与生命的强度息息相关,告诉我你们的命火有多强大,我才好替你们选择能够替代的火焰!”
这是探我们底儿呢,我们的生命有什么强大啊,都处在被什么至强观察者一眼看到渣的程度了,想来放在各个世界里,那都是属于弱得一逼的战五渣了。
不过以冯甜的脑筋,想来不会想不到这点吧。
正想看冯甜怎么继续蒙骗那头猪呢,谁想到她居然说实话了,“丢命火的人的力量很低,基本上连个普通的游魂都打不过,但是他的命火很特别,至刚至阳,诸邪不侵!”
靠,要不要这么诚实啊!瞎说什么大实话,知道我们是弱逼,那猪肯定不会给找了!
哪知道那猪的语气竟然更加敬畏了,说话都显得有些小心翼翼,“原来是为后代寻找,失礼了,每一个为后代存续而采取的行动都是值得尊敬的,请稍等,我这里刚好有一个合适的命火!”说完刷地一闪消失不见了。
靠,说实话居然也能装逼啊!
不过,就算他找来能替代我命火的火焰,也拿不过来,要了有什么用?
我一肚子疑问,就想张嘴发问,但冯甜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让我说话,然后自言自语地说:“希望他能够找到合用的火焰,这样我们就不必再强行开展抵观察,已经有太多世界经受不起我们的观察而坍缩毁灭,愿这个世界能够好运!”
这话里满满的装逼范儿啊,我们把啥世界观察毁灭了?连那边的迷你人类世界都不**我们好不好!
我正心里琢磨着呢,就见宫殿门口黑影一闪,那猪竟然回来了。
靠,速度好快!
那猪左蹄在身前举着,蹄上不足寸许处,虚浮着一团紫色的火焰!
“这是我界的紫乌赤心焰,于金乌之心诞生,至刚至强,无坚不摧,但表层性质却是柔和,最适合祭炼成替代命火!”猪恭恭敬敬地举起那团紫乌赤心焰,“不知道合不合适!”
我看到冯甜下意识握紧了拳头,神情有些激动,想是合适的,不过接下来问题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