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够恶的,看着我施法,居然还敢反击,难道也是背后有靠山的?
这年头捉个鬼难道也还得讲背景论靠山,先问问它主子是谁吗?
尼玛,捉鬼也得看主人了吗?
就见那鬼一跳足有两米高,重重落下,双膝砸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大响!
没错,是双膝着地,它跪了!
那鬼一跪就放声大哭,“法师饶命啊!”
靠,吓我一跳,原来是跪地求饶啊,这鬼也太怂了一点吧!
我暂时停住,对着那鬼横眉喝道:“孽畜还不快快现出原形!”
那鬼当时愕然,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然后犹豫着,慢慢的着地打了个滚,这才小心翼翼地说:“法师,我是鬼啊,不是妖怪!”
“我知道,开个玩笑!”
头一回这简单轻松的完成捉鬼,当然要开个玩笑以示庆祝啦!
那鬼一听,继续哭天抹泪的大叫:“法师饶命!”
我喝道:“饶什么命,你都死了,哪有命可饶!快点乖乖到碗里,啊不,是到瓶子里来,给我省点工夫,等过后看在你投案自守态度良好的份上,给你个宽大处理,优先超度你脱离阳世,该去哪儿去哪儿!”
请记住,我最后这句话是绝对的专业人士才能说出来的,一般外行,比如香港那些老的鬼电影都会说什么超度他进入轮回转世投胎神马的,那绝对是外行说的话,轮回转世投胎,那是和尚的说法,任何一个有节操的道士都不可能那么说的,要是那么说了,回家肯定会被自家师傅给抽大嘴巴子!
那鬼似乎有些犹豫,虽然不哭了,但跪在那里不肯起来,“法师,其实我搞他们是有缘由的,是这样,我以前……”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废话少说,我时间很赶,哪有工夫听你那些有的没的!”
那鬼愕然,“法师捉鬼之前不都得先听听鬼害人的缘由吗?要是情有可缘,就会宽大处理,或者帮助有冤情的鬼解冤!”
靠,又一被小说电影给毒害的二货!
我说:“你开什么玩笑,我一不是心理医生,二不是警察,哪有那个义务听你讲述冤情,给你报仇雪恨,废话少说,进不进来,等我自己动手,可就没有投案自守的待遇了啊,你考虑好!”
“我进去!”那鬼立刻做出决定!
“靠,早这么说不就得了!”我掏出瓶子,将瓶口对准他,“进来吧!”
那鬼纵身一跃,奔着瓶口就飞过来。
如今咱也用不着出手,光靠满身的王霸之气就能不战而屈鬼了,这妥妥是主角光环加身啊!
我正得意洋洋呢,眼看着那鬼马上就要接近瓶口,它突然转了个弯,噌地一下奔着窗户就飞了过去!
靠,我这爆脾气的,这货居然还敢逃跑!
我摘下脖子上挂的红棉线往前一抛。
红棉线一碰到那鬼立刻自动打了个结,牢牢系在那鬼的脖子上。
我一手拉住红棉线,另一手将桃木剑往线上一搭,符纸灰全都落到线上,旋即往回用力一拉。
那鬼立刻被拉了回来。
窗外突地亮光一闪,一束手电筒般的光芒直射在那鬼身上。
我就觉得红线上有一股大力向反方向拉扯,登时就扯不动了!
那鬼在空被扯得笔直,脑袋冲我这边,身子向窗台方向,眼见着被两边的力道越拉越长,发出嗷嗷惨叫。
我现在算是明白过来了,不是那鬼要逃跑,而是窗外有人抢怪啊!
这年头,打游戏有抢怪的,没想到捉鬼也有抢怪的!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谷,尼玛还能不能让人愉快的捉鬼了!
我手上用力拉住红线不放,冲着窗台大喝:“谁啊,有你们这么无耻的吗?懂不懂先来后到啊,这鬼是我先捉的好不好!当着我的面儿抢鬼,你们这吃相也太难看了吧!”
就听窗外传来一声冷笑,“怎么,苏大法师居然也知道先来后到这个道理啊,居然也知道抢别人的鬼比较无耻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什么叫廉耻呢!”
这话里恶意满满啊!
随着声音,一个身影闪现在窗前。
灰布道袍,灰巾蒙面,身形修长挺拔!
呦,认识!
这不是那个集英社的社长宁文萱嘛!
真是冤家路狭了,怎么一捉鬼就碰到他们集英社的人!
不是说整个明城地区的法师抓的抓逃的逃,除了我和冯甜已经没有人敢留在这里了吗?这集英社的法师怎么还四处晃荡啊!
宁文萱一面说话,一面有规律地晃动手上发出光亮的怎么看怎么像手电筒的东西,红线上传来扯扯力道就越来越大,那鬼不仅被越来越长,脖子也是越来越细,被勒得惨叫都发不出来了!
“宁社长,这回这鬼你们没做标记吧,我上楼之前可是仔细检查过了!”我理直气壮地说,“你总不能说这鬼是你们相中的,所以只能你们捉吧,没做标记,那就是没主的鬼,大家谁先到谁就捉!”
宁文萱却道:“没错,这鬼不是我们标记的,也不是我们先发现的,我承认!不过,我就是来抢怪的,你能怎么着啊!”
我大怒,“这么明目张胆的抢怪也就算了,你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知不知道什么叫无耻啊!”
宁文萱冷笑,“你也知道这么做无耻吗?那你这么做的时候怎么那么理直气壮?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今天这鬼我是抢定了!急急如律令,收!”她并指在手电筒的光柱上急画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