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小黑猫诧异地歪头看着我,满眼都是莫名惊异。
我哈哈一笑,把它从地上抓着脖子拎起来,“它很喜欢这个名字,一听到就总以为是在叫它,对不对啊,煤球?你说是不是啊,煤球?”
“喵!喵!喵!”小黑猫立刻连连点头,为了表示高兴,使劲摇着尾巴,还把嘴咧起来,做个笑容。
这下把那潘教授的学生给吓了一跳,“它,它怎么在笑?”
我拍了小黑猫一巴掌,“搞什么,你是猫不是狗,高兴的时候用不着摇尾巴!还有啊,把嘴闭上,人才能咧嘴笑,猫咧嘴那是要咬人!”
小黑猫立刻停止摇尾,闭上嘴巴,很委屈地看了我一眼。
那潘教授的学生的表情就变得精彩了,怎么说呢,看着小黑猫两眼放光,简直就好像饿狼看到喜羊羊一样,恨不得马上扑过来咬两口。
我提醒他:“这是我师姐养的,你别乱打主意啊!”
虽然这样说,但在进入实验室之后,看那学生跟潘教授嘀嘀咕咕对着小黑猫指指点点之后,潘教授心花怒放垂涎欲滴的样子,我还是觉得不放心,所以在进行检测的时候,虽然潘教授一再请我去休息等结果就行,我还是一步不落地紧紧跟着,以防我一眼照顾不到,这帮子心黑手狠的科研狂徒真把那小黑猫给切了。
再怎么说这小黑猫也是我造出来的,体内还有黑虎地煞这种相当凶厉的地气,万一不小心放出来,整个山南大学都容易倒霉,我可不想到时候负连带责任,给他们擦屁股。
潘教授看起来挺闲,居然也一直跟着,有时候还主动上去伸把手,比如抽血的时候帮忙捆猫之类的,往往会趁机摸一把捏一把,一副吃豆腐的变态样儿。
检查过程一直平稳顺利,不管是小黑猫,唔,它现在有一个名字叫煤球了,还是棉花,都乖乖配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听话得简直就不像正常动物。
看着检查其实是件挺无聊的事情,我就问潘教授那猩猩怎么样了。
潘教授遗憾地说:“自打你们走了之后,我们虽然组成了攻击小组,轮翻对那猩猩进行心理攻势,希望可以让它开口说地球的语语,可是它却始终保持沉默,偶尔开口也还是我们听不懂的恶魔语,呃,对了,小苏啊,我还想找你呢,这恶魔语好学不,能不能教教我?”
我连连摇头,“恶魔语人类不能学!”
潘教授有些怀疑,“人类不能学?你不是学了吗?”
“我情况特殊。”我说,“恶魔语本身就是恶魔力量的一部分,普通人类学习之后,长时间使用,就会迷失情绪,产生身认识错位,最后会变成一个人形的恶魔,虽然是人的身体,但思想和行为都会被同化成恶魔,呃,恶魔你知道啦,都是很变态的。”
这事儿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这才明白当初让我学恶魔语也是恶魔的一个诱惑陷阱。
“你是说恶魔语使用多了会变态?”潘教授大吃一惊,下意识离我旁边闪了闪,“那你学多久了?”
我哭笑不得,“放心吧,我没变态,我是法师,修行的法术比较复杂,不受这个影响。”确切点说,我现在其实是有第二形态的,随时随地可以变成真正的恶魔,自然不怕恶魔语影响。
潘教授就眼热地说:“你看我能不能学法术?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思维还算敏捷,理解能力比较强,也不用学太深太多,就明白些理论方面的东西就成啊,你教我怎么样?需要的话,我可以拜你为师!”
我赶紧摆手说:“这事儿你得跟我师姐说,我自己还半桶水呢,根本没资格教徒弟!”开玩笑,这个实验室可是冯甜要有大用途的,她既然一直没教潘教授法术,那肯定有她的打算,我可不敢随便应承这种事情。
潘教授就有些失落,“我跟小冯同学提过,她说我身体不适合修习法术,不肯教我。真是,孔夫子还说过有教无类呢,也不教我一下试试,就说我不行,大概是嫌弃我太老了……”
靠,真让我受不了,您老这么大一学者,在科研圈子里有身份有地位,却摆出这么一副幽怨的样子真的好吗?
我没接他这茬,转而说:“那猩猩我觉得你可以先晾他两天。他被关了这么久,想逃出去的心情肯定很急切,等我这边忙完了,再过来跟你们一起研究他。”
“你这转移话题的手法太粗糙!”潘教授根本不上我这个当,“你知道吗?我研究了一辈生物学,一直以为自己的研究也算小有成就,可是直到那天小冯同学找上我,给我看了个东西,我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个井底之蛙,真正的世面从来没有见识过!”
我就好奇了,“冯甜给你看的什么?”
“一只封存在琥珀里的鬼!”潘教授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还带着些许神往,“太神奇了,我从来没想到过世间居然还会有这么神奇的生物,这简直就是超出了我所有可能的想像!”
封存在琥珀里的鬼?
我觉得有些想像不能,鬼这东西为什么要封存在琥珀里?那玩意又丑又凶的,当观赏摆设也不合适啊!而且琥珀那玩意带有强烈的蚀气,也不适合封鬼!
我觉得潘教授有可能是被冯甜骗了。
说话的工夫,检测完成了。
拿到检测结果,居然全部正常!
做检测的研究员有些不甘心地说:“能测的项目都没最,就剩下智力测验,得持续几天,要不然你把它们两个留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