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不仅仅倾覆合欢派山门,而是要在全国范围内统一行动,一举挑翻香水俱乐部。
香水俱乐部就相当于是合欢派在全国各地的分支,不统一行动,一举铲除,这毒瘤就永远不会完全消失,弄不好,还会在各地落地生根,畸形发展起来!
但想搞这么大规模的行动,而且还是这么突然紧急,那就必须得有国家层面的支持。
而现在,经过大领导的首肯,我们已经得到了这个支持,接下就得看我们自己的了。
官面上的事情需要鲁方岩来协调,我这么个官场小虾米不够资格,就算跟去也没有任何用处。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研究如何干净利落的挑翻合欢派!
合欢派才是一切的根源,向下连通着各地的香水俱乐部和通过香水俱乐部捆绑到战车上的地方势力,向上连通道以卢公子为代表的京城力量,不灭掉合欢派,什么都是白扯!
只有灭掉合欢派,才能同时铲除卢公子等人的爪牙,推倒香水俱乐部的靠山!
所以完成汇报出来,鲁方岩就带着许克去做协调工作,至于怎么做就不是我需要操心的了,而我则暂时可以随意行动了。
分手之前,鲁方岩再三叮嘱我,一定要果断干脆,必须赢得干净利落,绝不能让合欢派再有翻身或者死灰复燃的机会!
告别鲁方岩,我立刻联系鲁承志。
打通电话的时候,鲁承志周边一片嘈杂,还能听到他在跟什么人大声吩咐着事情,接起来好一会儿才说话,“老苏啊,你忙完了?怎么样,见的是哪位领导啊!紧不紧张,关键时刻有没有掉链子?”
“每天新闻联播头条那位!”
我说得虽然隐晦,但鲁承志毕竟也是官家子弟,一听就明白了,连声惊呼,“靠,靠,老头子还真是信得过你,居然带你去见他。我跟你说啊,那位是我们家的世交,当年跟我家老头子那是光屁股和泥巴一起玩出来的交情,这么多年不管什么情况,哪怕是那位前些年不得意的时候,我们家老头子也跟他站一条线的。就这关系,除了逢年过节,他都不会带我去见一见那位,你小子比我这亲儿子都受待见!”
我笑道:“少扯用不着的,我这不是有正事儿吗?魏雯在你身边吗?她表现怎么样?”
“棒,真是棒!”鲁承志赞不绝口,“这妞能混出那么大名头来果然不是吹的,比什么专业秘书都强一百倍,我这儿提点什么事情,她立马给我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本来我还会拍卖会这儿事头痛呢,现在她都给我安排妥妥的,就等下午开拍了。下午两点,一定准时过来啊,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认识。对了,这妞你要是不用的话,不如就送给我吧,太好用了!”
我说:“人家是操盘几亿几十亿的大手,你用得起吗?等你生意上了正轨,真赚到大钱再说吧,行了,挂吧,我给魏雯打过去,现在我要用她,先跟你吱一声。”
“没问题,反正我这边准备得差不多了。”鲁承志语气里带着兴奋,“哎,你那东西,我昨天送出去十份,今天早上就全都给我打电话问还有没有,怎么卖的,那迫不及待的劲啊,老苏,托你的福,我这回可是真要发了!回去咱们可就得马上组织生产啊,地方我都准备好了,阳明山里头有个老军工厂,因为整体搬迁,废弃好多年了,那里地处深山,周围都没有人烟,我准备在那里做你那最后一道程序,这个人手得你给我准备才行。”
我不由有些犯难,“我哪来的人手忙活这事儿啊,自己还忙不过来呢。”
鲁承志说:“那我不管,你接下来就是大忙人了,不可能整天跟着生产,可我这儿广告都打出去了,也不能不生气产不是?你想办法给我解决了啊!不说了,我这儿还忙着呢!”说完他就挂了。
我摸了摸头,实在想不出能找什么人来做这份儿工作,这等于是当一线生产工人,正牌子的法师哪个不可能摞下脸面去做这个,而不是法师也不可能会做这个,施展咒语得需要法力才行,没有法力空有咒语法阵也是白扯。
思来想去,觉得也不急在这一时,便把这事儿先放到一边,给魏雯打了个电话,和她约好见面地点,一起去她家里看看厌胜术的问题。
魏雯做为一个获得成功不久的金领,刚在四环位置买了间大概一百多平方的高层住宅,装修得相当典雅,一看花钱就不带少的那种。
魏雯一进门,就显得有些神情恍惚,目光涣散,而且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这是受到厌胜术近距离冲撞的感应,虽然有我给她写的符箓护体,但冲撞时的余波还是作用到她身上,令她有强烈的不舒服感,如果不是我在,她甚至连进门的勇气都不会有。
进屋之后,我让她坐到客厅中央的沙发上把袜子脱了,赤脚搭在茶几上,掏出符笔在脚心写了两道符,在写完符收笔的一刹那,喝了一声“敕”,猛得用符笔笔杆在她左右脚心各扎了一下,魏雯的身体应声不由自主的开始抽搐,有白沫自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满脸都是惊恐。
抽了能有一分钟的样子,她停止了抽搐,四脚诡异的扭来扭去,好像变成了个人形的蜘蛛般,在沙发上爬了两圈,蓦得一跳,紧紧贴在天花板上,嗖嗖乱爬,脑袋转来转去,嘴角的白沫却是越吐越多!
最终她停在了天花板西南角上,真好像个蜘蛛一般往那里一趴,四肢收缩在身子底下,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