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货眼光好毒!我蒙得就露双眼睛,他是从哪里看出我不是本派弟子的?
我立即进行驳,“谁我说不是本派弟子了,你少在那里胡扯,本派这么多弟子,你每个都认识人?”
罗永道冷笑道:“本派弟子哪有用刀的?你连剑都不带,还敢自称是本派弟子?”
原来是武器上面上出差错了。
不过我来是准备当打手的,只准备动手,没准备动我。
我没练过剑,用剑不顺手,真要打起来当然得用刀才行了。
不想却是在这里露了马脚。
我当然是抵死不能承认的,便说:“我带着刀就不等于是不会用剑了吗?本派剑法博大精深,用刀一样能使出剑招来!”
罗永道还想再说话,叶听雨却突然出声打断,盯着疤脸男道:“毕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靠东拉西扯来拖延时间吗?李师叔担心你们的安危,所以把遗命托付给我师傅之后,曾交待,他万一有事,就一定要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把你们全部迁入地狱,以防门派内变生不测!地狱通道打开不能见日光,那也就只有今晚这个机会了,若是过了这个时间段,再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你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明明不大,却清清楚楚,就好像在每个人耳畔发声一般。
这声音苍老低沉,却语气锋利,无形中带给人难言的强大威压!
叶听雨脸色当时就变了。
疤脸男脸色跟着变了,倒是罗永道欢呼道:“师祖你出关了!”身后唯识论宗弟子登时一片欢呼。
就在这欢呼声中,一个老人缓步走出场中,他明明是从我们身后来的,但守门的竟然没有一个发出提醒的。
老人白须白发,穿着一套老式的中山装,戴着顶干部帽,看起来好像是从五六十年代走出来的老干部,真是土气到家的打分,只是那迫人的气势却不是土老冒所能比拟的。
叶听雨一看到老人,立刻躬身施礼,“师叔祖安好,您什么时候出的关,怎么也不通知我师傅一声?”
她身后的那一帮唯fǎ_lùn宗弟子跟着低头行礼,我马马虎虎地随大流装个样子,倒是岑思源有些诧异地看着老人,“哎,师叔祖,你闭关的时候不是说闭的死关吗?看你也没什么提升啊,怎么就出来了,难道这死关还能随意进出的?”
老人冷笑:“我要是不出来看看,怎么知道做为门派两大支柱之一的唯识论宗眼看就要被人灭宗了!”
叶听雨没敢吱声反驳,倒是岑思源理直气壮地说:“师叔祖,这话你就不讲理了,谁要灭唯识论宗了?虽然这两年我们两宗人脑子快打成狗脑子了,不过终究是同根同源嘛,我们现在又是正统,不用像李师叔一样整天琢磨着取而代之什么的,灭他们唯识论宗干什么?好玩吗?现在是法治社会了,杀人要负法律责任的。师叔祖啊,你是前辈,可不能随随便便听信一面之辞,上来就扣帽子啊!我们都知道你是唯识论宗的,也知道这些年唯识论宗供奉你不少好东西让你能安心修行,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既特意出来给唯识论宗站场子,那肯定是要拉偏架的,但也不能上来就扣帽子不是?拉偏架也不是这么个拉法的啊!”
老人大怒,“岑思源,你师傅就是这么教你尊师重道的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岑思源撇嘴说:“你看,师叔祖,我这跟你讲道理摆事实,你居然跟我讲辈份讲地位,那我要是跟你论辈份论地位,那你是不是又要讲别的?转移话题这招已经太老套了,论坛上天天有人用,想靠歪楼来证明自己的正确性,这绝对不是办法!”
老人气得满脸通红,“好,好,把奚青云叫来,我跟他说!”
“你看,说不过就要找家长告状,你这算哪门子长辈子尊严啊!”岑思源一摊手,“我们还是就事论事,那边香山顶上决斗现场,我师傅亲自压场子呢,你过去找他,是打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横剑派内斗都斗成狗了?你不嫌丢脸,我师傅还嫌丢脸呢!我们现在还是就事论事就得了。你看,这是李师叔的遗命,我们是帮李师叔办事儿,你们要是害怕地狱环境恶劣,没胆量不敢去可以直护送嘛,用得着推三阻四地找理由吗?还请出师门长辈来压场子,耽误了师叔祖的死关修行,这怎么可以呢?你们自己看看,师叔祖都这么大岁数了,手都抖了,剑估计也拿不稳了,要是堪不透死关不能升维,那就真要死了!你说你们啊,为了自己怕死,就把师叔祖拖出来送死,多不良心啊!要不说我看不起你们唯识论宗呢,我们就干不出这档子事儿来!”
好嘛,真心看不出来,岑思源的嘴皮子居然这么溜,而且嘴真叫黑啊,什么都敢说,当着自家门派长辈的面儿一点都不怯场,我说叶听雨这么心狠手辣的主儿怎么就非得拖着看起来二到不行不行的岑思源来办这事儿呢,原来是真能派上用场啊。
别人都不敢说,只有岑思源敢说,除了他的呆楞脾气外,估计跟他是这一辈首徒大师兄,预定要接奚青云班也有莫大关系。
老人面红耳赤,须发无风自动,被岑思源几句话给挤兑地简直快要脑出血了,手往前一伸,刷地闪出一柄带着噼啪雷电光芒的长剑,“好,好,今天我倒要让你们看看,我能不能拿得住剑,闭关久了,倒真是让你们这些小儿辈猖狂起来,今天我就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