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防着我出手呢。
我就奇怪了,“你觉得我要是出手的放在,你能拦得住我吗?”
赛莉娜神情肃穆,“不能,但我会第一时间自爆以向上发出汇报,我主自然会降下大神通阻止您!”
靠,这是吓我呢,你个天使自不自爆的跟我有个毛关系啊!
“合欢派弟子听令!”
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也不是很大,把把合欢派山门内的一切混乱声响都压了下去。
“值此门大劫,我等当同心协力,共度此难!”
随着声音响起,突然有白色的迷雾自山门内涌起,刹那间扑天盖地,眼前一片白蒙蒙,甚至连近在咫尺的赛莉娜也看不到了。
我大吃一惊,猛得站起来,却发觉身下的汽车变成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抬头再看,却发现白雾已经消失,我竟然就坐在悬崖边上,刚刚起身的动作过猛,以至于没站住,直接就一头从悬崖上栽了下去!
这都是幻觉,吓不倒我的!
虽然这样告诉你自己,但这下落实在是太逼真了,我可以清楚的感觉两耳旁呼呼风声作响,速度不断加快,强大的压力随着下降快速增大,而身下依旧不见根底,也不知这山崖倒底有多高多深!
掉下去一定会摔死的!
我心中突然大感不妙,觉得这可能不是简单的幻觉。
人其实很大程度上是活在自己的感觉当中,一旦感觉错误,人整个就会跟着出现错误。
我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学过一个案例,说的就是利用人的感官错觉来杀人的事情。
试验者把犯人蒙上眼睛捆在椅子上,然后用利物划一下他的手腕动脉,把温水持续滴在划到的位置,又用铜盆来接着不停落下的水滴,告诉蒙上眼睛的犯人,他的手腕动脉已经被划开,现在正持续出血,落到盆里的就是他的血,他听到的水滴坠入铜盆的声音就是他的血在不停滴下。
结果实验对象被自己的错觉给活活吓死了。
而眼前这个幻觉是如此真实,就算我理智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但持续增加的压力却表明这幻觉已经成功欺骗到了我的身体,一旦在幻觉中坠落地面,人就会像那个滴血实验的对象一样,被自己错误的感觉活活吓死。
也就是说,我会在平地上出现被摔死的状态!
我立刻转换恶魔之心,变身恶魔形态,奋力挥动翅膀。
这还是我有了翅膀以后第一次尝试飞行,竟然出乎意料的成功和顺利,翅膀一拍动,我就稳住了下坠的身体,成功悬停在空中。
“原来是恶魔术士,不,是魔王术士!”
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循声看过去,却见一弯彩虹跨空而来,旺上一个女人正缓步走向我。
嚯,瞧这女人,那叫一个漂亮,金发碧眼,身材高挑,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就这水准绝对可以跟冯甜一较高下了。
不过冯甜才十六岁,再怎么长得祸国殃民,那也是未成年人,往那里一站,就是稚气未脱的样子,可眼前这位虽然看不出多大年纪,但无论相貌神情都满满的成熟范儿,和冯甜比起来,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
我试探着猜测,“金铃?”
“你认得我?”金铃有些意外,“你是什么?为什么要引教廷力量来攻击我派?”
虽然已经认定我是罪魁祸首,而且正处在被攻击的境地,但金铃的语气却异常平和,气定神闲,仿佛压根就不把这场攻击放在心上。
“你不认识我?”这回轮到我惊讶了,再怎么说我也是干翻了他们合欢派在山南分部的人,还公开扬言要找他们合欢派的麻烦,她居然都不认识我,这也未免太官僚了吧。
“我需要认识你吗?”金铃语气淡淡,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气势,“我是合欢派掌门,你又是什么人?”
我没办法,只好自报家门,就算接下来要打生打死,也得很有个说法不是,更何况我这还需要点时间才行呢,“我叫苏岭!”
“苏岭?”金铃皱眉看着我,思忖了好一会儿,终于恍然大悟,“你是山南省的那个,怎么,挑翻了我们的分部不算完,还想来总山门踢场子,是想借踩我们的名头扬名天下吗?”
“这跟扬名天下没有关系!”我终于确认这位合欢派掌门根本就不了解我这档子事儿,“我只是看不惯你们的做法,打算灭了你们合欢派,替那些被你们坑害的女孩子讨个公道!”
金铃仰天大笑,“我好多年都没有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了!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称要灭我们合欢派?我派立派数百年,内门弟子数千,外属附庸数万,分部开遍欧亚美非四大陆,平日交往的都是各国顶级权贵,人脉关系无可比拟,你算什么东西?一个从乡下地方钻出来的土小子,这么狂妄,你师傅知道吗?”
我诚恳地说:“卖肉卖到你们这个地步也算是空前了,不过,这跟我要灭掉你们有一毛钱关系吗?”
“螳臂挡车,不自量力!”金铃冷笑,“你以为扯了教廷的虎皮就能对付得了我们吗?太天真了,今天就算把所有的这些天使都杀光,转过来我一样是教宗的坐上客!至于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说完居然转身就走。
我赶紧招呼:“不打啊,那你出来亮个相干什么?刷存在感吗?我这都准备好了,动手吧!”
“你也配我亲自动手?杀人都嫌脏了我的手!”金铃把自己手拿在眼前翻了翻,那白嫩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