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换了个角度提问:“你对魏雯施展的厌胜术是你自己给她下的?”
施明南说:“我不懂厌胜术,我们这一派最讲心意,如果施用厌胜术会扭曲心境,影响我的法术能力。”
我当即又踹了他一脚,“靠,你找小三就不扭曲心境了?你杀人灭口就不扭曲心境了?施展个厌胜术就扭曲心境了,你当我好骗,还是觉得我智商不足?”
施明南不敢反抗,一脸苦瓜相。
倒是陈祥明替他解释了两句,“我们天生流的风水术是心意宗,讲究诚心正意,跟厌胜术有冲突,不能学也不能施展,倒不是他乱讲!”
我斜了陈祥明一眼,重重哼了一声,这位老专家立刻识趣的闭嘴了。
“那给魏雯施展厌胜术的人是谁?”
施明南老实回答:“厌胜之物是我放在魏雯家里的,不过东西是我定做的,做这东西的法师叫姓郭,郭山道,也算小有名气,跟我还算熟。他是专门做这种东西来卖的,至于买主买去干什么,他却是从来不问!”
我琢磨了一下,又问:“你对天上人间有什么了解?去没去过?”
施明南连连摇头,“只是听说过那个地方,却是从来没有去过。”
我又踹了他一脚,“就你这么色,那么有名气的地方没去过?谁信啊!”
施明南叫苦道:“我要是能去的话,哪还会包情人?那可比出去耍费钱多了!我老婆把我看得死死的,这种场合从来都不许我去,别的地方我都不敢去,更何况天上人间,我老婆家的老三就是天上人间的幕后大老板,这么多年换了几茬白手套,一直牢牢掌握,我要是敢去那地方,都不用我老婆出手,老三分分钟都敢叫人打断我的腿!”
我被他那一脸苦瓜相给气乐了,“敢情你还是妻管严!做为一个法师,被人管成这个样子,还怕被人打断腿,你可太没出息了!”
施明南长叹息,刚刚止住的泪水又不停地流下来,显得异常悲伤,“马瘦毛长,人穷志短,我一个倒插门的女婿,在人家家里能有什么地位,能有什么骨气?更何况人家姓戴,你知道吗?姓戴啊,四九城时最有名的那个戴!我在人家眼里算个屁啊!法师又怎么样?在那种权势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就因为他们家大小姐在聚会的时候一眼看上了我,我就得乖乖嫁进戴家,哪怕是师门也没能给我任何庇护!这么多年来,我做牛做马,伏低做小,心里的苦心里的恨,有谁能知道?别人都看我好像挺风光,却不知道我再风光也不过就是戴家养的一条宠物狗!拉出去要充门面,当然得好吃好喝地养着!可是狗就是狗,谁会给狗一个人的待遇?”
这货看这样子可是憋了一肚子郁闷气,一直发泄不出来,变态也不奇怪。
不过,我对他没有任何同情,冷笑道:“所以你就偷偷的包养魏雯来争取所谓的自由?这打炮的自由还真是伟大!可是一旦被你老婆知道了这个事情,你就立刻杀人灭口!为什么你要这样做?还不是怕失去你所谓的戴家的狗的待遇?你要真有勇气,带着魏雯一走了之,天下之大,哪里不能去?以你师承天生流的本事,到哪里混不到一口饭吃?戴家再强,难道还真能一手遮天,不管你逃到哪时都能抓到你?呃,这个戴家什么来头?”
好吧,我对京城的这些权贵人物真是一点概念都没有!
“就是那个戴家啦!”冯甜说出了一个我如雷贯耳的名字。
我大吃一惊:“居然是这个戴家,果然是够强的。”想了想,我又问:“比朱七卢三这种怎么样?”
冯甜淡淡说:“戴家现在的子弟多数都走了商路,已经淡出政治,虽然叶茂根深影响力依旧不小可瞧,但就现实的权势而言,比不上朱家也比不上卢家。”
我点了点头,也就不怎么把这个戴家放在心上了,转过来又踹了施明南一脚,“别整这些没用的,你过得苦不苦闷不闷,那都是吃饱了撑的,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到哪儿能找到那个郭山道?这就带我们去找!”
施明南就有些吃惊,“你们要带我走?这怎么可以,我犯了错,还要接受门规惩罚,不能随便离开!”
我又踹了他一脚,“你那是犯错吗?你那是杀人,那是犯法,用什么门规惩罚?得接受法律惩罚,我们是法治社会,谁也不能当化外之民,等忙活完这事儿,你就去警方那边自首吧!”
“我是法师!怎么能接受凡俗之人法律的惩处!”施明南大吼,看着陈祥明,激动不已。
“法师怎么了?没升维之前,你就是个人,是人就得守法,不守法当然得接受法律制裁了!”我又踹了他两脚,“想当人上人,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看我,闯进过地狱杀过魔王,连高维世界都去过,也没像你这高调啊!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也别想办个临时性精神病来逃避法律治裁,我会一直盯着你,盯死你!现在废话少说,老实带路吧!”
“师傅,我是你的关门弟子啊!你听到没有,他要把我交给警方!真要让他这样做了,我们天生流还有什么颜面可存,传到高层领导那里,不得怀疑你的能力吗?”施明南赖在地上不起来,向着陈祥明大叫,泪流满面!
陈祥明咳了一声,看样子准备说点什么,我也不说话,就那么直盯盯地看着他!
“明南啊,你是我的弟子不假,你是个法师也不假!但是你首先也是一个共和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