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蒋大叔啊,呃,叫蒋大师也行啊,咱们没冤没仇的,你挑拨那姓曾的出头斗我们,是几个意思啊?”
蒋天生不吐血了,就恨恨地看着我,一脸七信不服八个不忿,却是不说话。
我看了下定星位图,呦,那条线还连着呢,都被我捅得成盆成盆的吐血了,居然还不撤线,这真是不知死怎么写啊。
不能跟他客气!
我就又在那个破洞处捅了一下。
一股信息流涌出来,冲过去,贴在后脑勺上的那道符呼啦一下就烧得精光,蒋天生哇地又喷出一口血,好家伙,这口血喷得那叫一个多啊,而且还些紫中发黑。
这是内脏严重受伤出的血!
我再给他贴一道符,又问:“你说你,天下第一相师,多响亮的名头,不老实在你家里呆着用钱跟人数缘份,跑来作这个死干什么?你是觉得你能斗得过我,还是那位曾少能斗得过我?朱七知道不?那我也是谈笑风生,比你这位曾少高到不知哪里去啊!说说吧,给我个理由,别说你正好在这吃饭,因为吃不上八大盏,面子上过不去,心里扭曲变态,才跑来挑事儿的啊!”
这个蒋天生能在高人多如狗的四九城混到天下第一相师的名头,那就绝对不是那种为争一口气就犯二的角色,想来必定还有别的阴谋,今天不问出来,我这心里就不舒服,必须得问个清楚,要是问不清楚,那他就接着吐血吧。
蒋天生这回不保持沉默了,估计是觉得再这么沉默下去,那就再没机会说话,哑着嗓子说:“苏岭,我只是看不惯你太嚣张了,想给你个教训!”
这个理由很不充分!
我又放了一股信息流。
蒋天生再吐一回血,不过这回血量比较少了,我警告他:“再吐你可就没救了,就算你是法师,失血过多一样得挂啊!”
蒋天生脸色白得快透明了,而且被信息流冲击了这么两回,似乎又瘦了一圈,猛一搭眼瞅过去,好像就是个骷髅架子了。
整个人都瘦得脱了形。
难道吐血还有快速减肥的效果不成?
蒋天生没默片刻,在我失去耐心准备再给他来一家伙的时候,终于还是开口说话了,“我也是受人所托,想给你点教训,让你不要那么嚣张,需知天下英雄无数,像你这样有些本事就兴风作浪,想与天下英雄为敌的,从来都不会有好下场。”
唔,这个理由听着还挺充份的。
我就问:“说说吧,谁托你的?”
蒋天生摇头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斗不过你,是我本事不济,却是绝不能出卖朋友,我是不会说是山南哪个朋友托的我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哦,他交待得好有特点。
山南的法师托他给我点教训!
其实我在山南接触的法师并不是很多,尤其是大的门派更是一个也没有接触过,是谁会想要托蒋天生这等人物给我一个教训呢?
蒋天生既然顶着个天下第一相师的名头,那自然是自视极高的,又喜欢钱,想请托他,没有过硬的关系,那就得有过硬的本钱!
我向屋里喊了一嗓子,“师姐,蒋大师跟山南那边谁的交情好啊!”
“等会儿我问问!”冯甜回了一嗓子,过了片刻又回话,“玄静桂拙言,桐云观志清!”跟着又补充,“玄静派有钱,桐云观原本出自天算一脉,算是蒋天生这一派的分支!”
一个有钱,一个有关系,两个都跟我有点矛盾,所以都是嫌疑大大的。
我就看着蒋天生,“哪一个?”
“我是不会说的。”蒋天生梗着脖子,一脸大义凛然,“我发过誓,绝不能透露对方的任何消息!如有违誓,必会遭心魔纠缠。我修的是一念通神之术,若遭了心魔,惨不可言。”
心魔吗?
我记得心魔好像指的就是地狱的恶魔来着,就直接把驴子恶魔给招唤出来。
驴子恶魔一出来,带着好大的腥臭味,再往她身上一看,好家伙,血淋淋的,跟个血葫芦似的,手里还拎着个恶魔脑袋,那恶魔脑袋还没死透,眼睛眨啊眨的。
我不由得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让别的恶魔给揍了?”
“我稳固我的王位!”驴子恶魔杀气腾腾的说,“按照你的要求,我回去之后发动了一场从下而上的革命,与中下层恶魔一起杀王国里的所有高层恶魔,这还没全杀光呢,你这边什么事情,快说,我赶着回去接着杀呢!”
我大吃一惊,赶紧先撇清,“你别乱说啊,什么是我的要求,我啥时候要求你这么干了?”
靠,一看她这样子就真正大开杀戒了,也不知道杀了多少恶魔,这么大规模的杀戮绝对会造成位面规则反应,也就是老话说的有干天和,她这么把我往坑里陷,可别让我把这事顶了锅,莫名其妙的遭了雷劈。
驴子恶魔理直气壮地说:“不是你跟我说的,要我杀伐果断,把首相的儿子孙子都杀光了替你解决后续麻烦吗?还说我要表现得足够强势,让我团结中下层力量干翻传统上层势力!最重要的是,你说了你支持我!你是我的主人哎,你的愿望就是我的命令,我当然得履行职责服从命令了,你说杀光他们,那就杀光他们,放心吧,我杀得老干净了,整个王国上层恶魔现在就剩下几百只了,等我回去就都杀光!”
好吧,她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那些话也确实都是我说的,不认也不行,只好问:“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