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底下光滑细腻,摸着还温热温热的,怎么摸都不像是衣服。
低头一看,好嘛,直接看到后背了。
再往下一看,靠,直接看到那啥了。
这也太奔放了。
大晚上的见个不是很熟悉的男人,啥都不穿,这是为了个啥啊?
瓜田李下!瓜田李下啊!
我赶紧一把将她推开,“你先去穿上衣服!”
薛云欣啊了一声,似乎现在才注意到自己光着呢,满脸通红,捂着要害部位一转身,就往屋里跑,跑得那叫一个快啊,噌一下就没影了。
这个演技不错,我给八分,可正常人哪有迫不及待就光着身子来开门的,至少也把我请进门去,哭诉两声之后,再投怀送抱,衣衫自滑,然后情不自尽,天雷勾动地火,啪啪啪,啪啪啪,神马的,你懂得哈。
某类小说和爱情动作片里都是这么搞的,她这倒好,直接光溜上阵,太不含蓄了!
我在心里默默吐着槽,推开房门走进去,刻意没有关门。
屋里没点灯,漆黑一片,看摆设,挺普通的居家环境,不像是什么大富之家,与她现在的富商妻子身份挺不相符合的。
窗外站着那位还是没有动弹,倒是相当能沉得住气。
薛云欣在屋里发出希希索索的动静,看样子是在换衣服,不过只响了几声,她就突然尖叫起来,“鬼,有鬼啊……”
叫得那叫一个歇斯底里,声音尖得那叫一个丧心病狂,也不怕把嗓子吼坏了。
我看了一眼定位星图,哪来的鬼,就在她自己在房间里猫着呢,就咳了一声,“这都是幻觉,不用怕,有我在,没有哪个鬼敢不识趣地过来找死!”
反正你喊破喉咙我也不进屋!
我这主意坚决,人家的意图也很明确,见我不进去,立刻发挥了主观能动性——她跑出来了。
哦,倒是穿上衣服了。
一件半透明的吊带睡裙,上面低大半个胸都在外面露着呢,事业线那叫一个深啊,下面短的大半个那啥也都在外面露着呢,一跑起来,什么都遮不住,那家伙,春光大泄,比不穿还诱惑呢!
她一边跑一边在那喊:“有鬼,有鬼!”表情恐惧,脸都扭曲得不成样子了。
唔,现在这演技可以给个九分了,扣一分是为了防止她自满,以后还得再接再厉不是。
这房间才有多大,她几步就跑了过来,又要往我怀里扑。
我立刻猛然起身,怒吼一声,“站住,哪来的不知死活的小鬼,竟然敢在本法师面前害人,看我收了你!”抡起拳头,一拳就打在了薛云欣的肚子上。
三分力,足够用了!
薛云欣的脸由恐惧的变了形状,变成了痛苦得变了形状,眼泪鼻涕一起往外飚,扯着嗓子的尖叫声全都被这一拳给打了回去,变成了呃呃呃的声音,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缩成一团。
我刷地掏出一张符贴到她脑门上,然后又掏出一张符,高高举起,大喝道:“还不快从这女人的身体里出来,不然的话,我就用雷符劈了你!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手腕一震,啪就把那符给晃着了。
火焰在黑暗中闪着危险的噼啪电光!
窗外那家伙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先把她电个三分熟再说。
“住手!”
一声愤怒的大喝响起。
轰的一声,窗户炸得粉碎。
一个人影伴着纷飞的玻璃碎片冲了进来。
来人身穿道袍,眼睛上蒙了个宽宽的黄布带,遮了半张脸,布带上面画满了复杂的符纹!
呦,熟人啊!
我不禁笑道:“这不是集英社的宁社长吗?怎么不捉鬼,改行捉奸了?”
宁文萱站在破烂的窗台上,背月负手,气势庞然,拉风得一塌糊涂,“我道是谁在搞鬼,原来是苏道友啊!”
我心里一动,这个宁文萱的消息看起来不太灵通,居然还管我叫苏道友而不是苏主任。
现在这场面摆明了就是给我下的套。
薛云欣为什么不穿衣服?只要扑到我怀里再让人看到,最好拍两张照,那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宁文萱躲在外面只要时机一到,立刻冲进来捉奸,当场拿个现形,我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辩清楚。
到时候在有心人推波助澜之下,把舆论风头这么一吹起来,再加上我抓捕那些堵校门的二世祖的事情,这公报私仇品行不端的小人行径就妥妥的了。
扣着那些二世祖不放这一招本来就是一柄双刃剑,用得好了,就能好好警告一下他们背后的门派势力,弄不好就是砸在手里的大麻烦。
工作才刚刚冒出迹象,甚至都没有开展,山南的法师势力就已经迫不及待要跟我摊牌划线了!
只是宁文萱这时候要是管我叫苏主任的话,嘲讽的意味可不是更强一些?怎么还叫我苏道友?难道她不知道我当主任了?不应该啊,既然设了这么个圈子,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
我眉头一挑,毫不示弱,“我当是谁在搞鬼,原来是宁社长啊,这施法术致幻吓人的游戏玩得开心?我还犯嘀咕呢,这也没看到鬼,她喊什么鬼啊鬼的,敢情是中了幻术!宁社长好手段!”
“姓苏的,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宁文萱大怒,指着我的鼻子喝道,“你看中我姑姑求爱不成,就施法迫我姑姑与你**苛且,真是法师中的人渣,人渣中的败类,若不是姑姑求了我护佑,我还不知道天底下竟然还真有如此胆大包天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