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梨花妹见我盯着她,就问我:“九哥哥,咋了?有人请你免费入住,你咋这副表情?担心酒店有人谋杀你吖?”
我白了她一眼,当真是小丫头片子,入世未深,就就朝刘颀看了过去,他说:“小九,要不,我们还是换个地方住吧,毕竟,人还没见着,就花了人家的钱,到时候恐怕有些不好说话。”
我懂他意思,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说的便是这个道理,我嗯了一声,便跟刘颀在这酒店附近找了一家廉价的旅馆住了下去。
那梨花妹见我们不愿住这边,也不晓得她咋想的,跟着我们一起搬到这边来了,至于她那些个同学,估摸着是受梨花妹影响,一个个都搬了过来。
这让我怪不好意思的,毕竟,我仅仅是担心那人用意不善,而梨花妹跟她那几个同学,却是自己花了钱住的酒店。
无奈之下,当天晚饭由我做东,请她们吃了一顿便饭。
饭后,回到旅馆,我将从衡阳带来的土特产给了梨花妹,让她给她同学分点。
那梨花妹好似挺开心的,一个劲地朝我使眼神,是谢谢的意思,大概是晚上十点的样子,梨花妹领着她五六个同学从我房间离开。
还真别说,跟这么一群潮气蓬勃的大学生相处,整个人都能轻松下来。
待她们离开后,我关上门,由于我跟刘颀为了省了点钱,租的是双人房,所以,我们俩那天晚上是住在一个房间。
“小九,那个梨花妹不错,我看你小子年龄也不少了,可以娶了那姑娘。”刘颀坐在床边,一边腾云驾雾,一边对我说。
我瞪了他一眼,顺手捞起烟盒,掏出烟,点燃一根,抽了起来,心里却一直在想找我那个人到底是谁。
那刘颀估计是看出我脸色不对,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情,就问我,“小九,你说那人弄得这么神秘干吗?要是找你有事,直接跟你说就行了,为什么非得让梨花妹传话?”
我嗯了一声,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若说那人要害我,完全没必要通过梨花妹,换而言之,那人要是找我有事,也没必要通过梨花妹才对。
我把这一想法对刘颀说了出来。
他一听,稍作沉思,淡声道:“照我看,肯定没有什么神秘人,应该是梨花妹想见你了,故意撒了这么一个谎言。”
我一想,他这话说的颇有道理,莫不成真是梨花妹的恶作剧?
当天晚上,在旅馆休息了一个晚上,翌日的一大清早,那梨花妹端着两份早餐,敲开我们的房门,一见我,就说:“九哥哥,吃早餐勒!”
我接过早餐,沉声问了一句,“梨花妹,我问你个事,你得告诉我实话,否则,别怪我以后不管你了。”
她一愣,疑惑道:“什么事啊,说的这么严重?”
我也没客气,直接说:“你这次让我过来,是不是恶作剧?”
她盯着我看了好长一会儿,方才开口道:“九哥哥,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忽悠你,又怎么可能把你从衡阳骗到广西来。”
我没有说话,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好似急了,跺了跺脚,“九哥哥,我真没骗你,你要是不信,我喊我那几个同学过来,当时那人来找我时,她们几个也在边上。”
按照我的想法,那个女生都是她同学,叫不叫过来都无所谓的,反正得到的答案肯定是一样的。
那梨花妹见我没说话,更急了,掏出手机,在我面前扬了扬,说:“九哥哥,你要是不信,你打这个电话就知道了。”
我眼尖的看到她手机上那号码显示的归属地是京都,难道那人是来自京都?
没有任何犹豫,我拿过她手机,顺着号码拨了过去,令我失望的是,响了好长一段时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这让我感觉莫名其妙的,一般人手机都是随身携带的,怎么可能不接电话,便又打了几个电话过去。
一连打了五六个电话,还是那样,没人接听。
当下,我把手机还给梨花妹,朝她问了一句,“你真没骗我?”
她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了摇,说:“九哥哥,我骗任何人也不可能骗你啊!”
好吧,暂时相信她。
我嘀咕一句,也不再说话,便跟刘颀简便的吃了一顿早餐。
在吃早餐期间,那梨花妹一直待在我边上,双眼一直盯着我吃早餐,看的我浑身老不自在了,总觉得这梨花妹好像有点不正常,具体哪里不正常却说不出来。
我甚至怀疑过她是搞传\/销的。
早餐过后,我把传\/销的事说了出来。
她听后,二话没说,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怒声道:“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是搞传\/销的。”
好吧,以梨花妹的智商的确不可能搞传\/销,但这话说出去,又收不回来,我只好把刘颀给卖了,就告诉梨花妹,传\/销这事是刘颀提出来的。
这让梨花妹宛如个小泼妇似得,逮住刘颀一顿数落,说啥他这是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当今女大学生,又说啥这是对祖国花朵的侮辱,大有一股要刘颀送往断头台的架势。
吓得那刘颀躲在我背后,一个劲地道歉,连大气也不敢出。
随后的三天时间里,那梨花妹跟校方请了假,带着我跟刘颀在梧州转了一圈,说是熟悉一下当地的民情风俗。
我也没拒绝,跟着她在梧州转了一圈,就发现这梧州跟香港没啥差别,同样是高楼林立,同样是人生